见楚燕云被骂得不敢再装了,其他两个农民工也跑了回来,大眼瞪小眼的瞅着他身边的花叹影、花叹月,在着愣——
我的老天!
女神呀!
还是一左一右的两个!
这臭狗蛋是咋泡上的呢?
莫非这家伙买彩票中了亿元大奖?
难怪这家伙工钱都不要就见不着人了!
还电话都打不通了。
这下碰上了非要狠狠敲上他一竹杠。
弄上十万八万的来花花。
后面跑回来的俩人是于小二和老黑,他们的大名楚燕云也完全记不起了。
见于小二和老黑也跑了回来,那柴麻杆居然怒汹汹的撸起了的衣袖,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继续叫骂着:“臭狗蛋!你这见利忘义的家伙!了大财扔下兄弟们就不管了?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这白眼狼!当时在工地上的时候,老子是帮你搬过五块砖头的。今天你这家伙见了兄弟居然在装不认识,分明就是忘恩负义!”
听了这骂,楚燕云气得蹦了起来,怒道:“柴麻杆!狗日的你去睡人家游寡妇还要老子望风,你帮老子搬的五块砖头倒是记住了。”
瞅见于小二、老黑刚才还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现在又像是被火烧屁股了一样的想逃,楚燕云赶紧将他们拦住,用手指着他们的鼻子喊:“你们俩也一样,轮流着去撬人家游寡妇的窝棚门,你们俩年纪轻轻的老婆都没娶,还以为占了人家的大便宜,回来还跟老子吹,那游寡妇的口水好甜啊!笑话老子胆小不敢去。”
瞧着那些围拢来看热闹的男男女女,那仨家伙都恨不得找把锄头挖个坑将自己的脸埋起来了。
那个给他们做饭的游寡妇都四十了,还又黑又胖的,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将人家当成了宝,在工地上、工棚里的打架斗殴几乎都是因为争抢那游寡妇的春宵。
实在是在那工棚里住不下去了,楚燕云才咬牙在城中村租间房的。
见这仨宝货不敢吭声了,楚燕云又问:“那小四呢?咋不跟着你们?你们到这里来干啥?工地上的活不会这么快就干完了吧?”
听楚燕云在问话,那柴麻杆又来了气势,气咻咻还十分不耐烦的叫嚣:“老子饿!三天都没饭吃了,哪有力气回答你老人家的话?”
楚燕云抬头看了看天,现根本还没到该饿的时候,那游寡妇夜夜有男儿争抢着伺候,结果都把她的脾气给伺候大了,每次饭做得不生不熟的就算了,中午饭没到下午一点,也就是十三点根本就吃不到。
于是游寡妇又得了个外号:十三点。
反正臭狗蛋这外号也被花叹月、花叹影知道了,看了看天的楚燕云干脆请柴麻杆、于小二、老黑一起去吃饭。
去像样点的饭店,灰头土脸,一身脏兮兮的柴麻杆、于小二、老黑又畏畏缩缩的不敢进,楚燕云只得委屈花叹月、花叹影姐妹了,找家小饭店将就一下得了。
不过小饭店虽然小,包厢也还是有的,足以见得能当老板的都有头脑。
因有楚燕云、花叹月、花叹影打头,那饭店老板一点都不敢嫌弃一身灰半身土的柴麻杆、于小二、老黑。
点了一大桌子的菜,陪着柴麻杆他们一起吃喝的楚燕云,又问起了小四。
那小四跟他一样,是不愿意去撬游寡妇的窝棚门的,每每打饭的时候便会遭那寡妇放着脸敲碗,像欠了她的钱不还一样,于是他们便有些同病相怜了。
见楚燕云又问起,只顾着吃喝的柴麻杆才恍然大悟般的叫道:“对!小四!现在就得说小四。”
接着,那柴麻杆干脆放下筷子,叫道:“小四那家伙不去游寡妇那,不是他嫌弃人家是老寡妇,十有八九是不行。昨天去那雄奇男科医院看病,结果医生病历上写着白带偏多,你说怪不?”
听了这话,饭菜不吃,只是喝着茶水的花叹影、花叹月姐妹俩都忍不住喷了一地。
听了柴麻杆的话,楚燕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白带偏多到底是啥病呀?因为那病小四都不出来干活了!
接着,那柴麻杆见于小二、老黑多吃了两筷,又赶紧抓起筷子,边吃边说,也不是那白带偏多让小四没出来干活的,而是雄奇男科的医生要小四缴一万六住院动手术,要不然后果很严重,没那钱,他才在工棚里歇着的。
接着,那老黑冷不丁的冲着楚燕云来了一句:“那一万六得你出!”
“为啥?为啥要我出?”
穷人都当怕了的楚燕云听了这话差点跳起来了。
一万六要搬多少砖才能挣到呀?
“你有钱不出,难道要我们出呀?”
于小二帮上了腔。
接着柴麻杆一拍桌子,也叫道:“对!吃了大半天,老黑和于小二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也担心着小四会出个三长两短的楚燕云,只得让柴麻杆赶紧打电话将小四喊来,莫要忘了带上那病历。
在这等待小四的当头,花叹月说了那雄奇男科正是花城三少中的狂少莫非家的产业。
花城所有的这类民营男科妇科医院都是他们家的产业。
一个男科医院居然在男人身上看出妇科病来了,那雄奇男科的医生也还真的是雄奇了。
听了花叹月的话,楚燕云一拍大腿,心中有了计较。
莫家不算要算计老子吗?老子让你家破人亡。
当身材瘦小的小四打了个摩的匆匆赶来,楚燕云接过那病历之后,见那歪歪扭扭的字迹虽然难以辨认,但那白带偏多的四个字还是能认得出来。
为了保险,楚燕云当即就要带小四去政府开办的正规医院检查。
那柴麻杆、于小二、老黑哪肯放过他,菜都不吃了,酒都不喝了,都争抢着一个劲的喊冤哭穷。
编排着自己的爷爷奶奶、老爹老妈得了癌症、脑萎缩、偏瘫、羊癫疯等病,非要楚燕云这财神爷资助,要不然天就会塌下来了。
结果被楚燕云搞火了带着花叹月、花叹影、小四就走,连饭菜钱都不给付了。
那柴麻杆见状急了,当场就钻到了饭桌下面。
花叹月只得扔了几张百元大钞在桌上。
在包厢外瞅着的饭店老板赶紧进来要结账。
楚燕云他们一连跑了三家政府机关开办的大医院,结果小四都没检查出什么男科病、妇科病来。
见天也不早,楚燕云便让花叹月开车将小四送回工地。
楚燕云这才知道工地上的架子工正在搭架子,老唐的施工队一时间没活干,便联系到了体育馆的一点小活,让柴麻杆他们来干。
体育馆不是要开运动会来吗?主管部门担心到时候厕所不够用,便要新增一间,那搬砖的活计就落到了柴麻杆他们手上。
这样的临时小活计,过去楚燕云也经常出工地来干的。
那钱也不是很多,但来得快,活干完账马上就结了。
出来之后还用不着吃游寡妇的夹生饭,于是大家都抢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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