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荣被典韦带到,徐荣见站在一旁的李儒,顿时知道事情泄露。
“主公,徐荣带到。”
徐荣长叹一声道:“主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公孙康乃吾子侄,只求主公能饶他一命。”
萧彦忽然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画像,掷之于地,怒声道:“影密卫早已把公孙度一家人画影成形,公孙康还未入寨之时我便已经得知,我本是想等你亲自过来托盘相告,没想到...徐荣,你太让我失望了。”
徐荣拿起画像一看,果然是公孙康之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跪地在地,“主公,徐荣罪该万死!”
李儒也是额冒冷汗,心说好在没有糊涂,不然恐怕是性命不保。
萧彦道:“我待汝甚厚,可那公孙康不过只言片语,就让你萌生背反之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徐荣面如土色,现在仔细想来,那公孙康的话未免有些不真,他公孙家的基业又岂会让一半给自己,只是想哄得自己谋反罢了。
“主公,徐荣糊涂,一时间鬼迷心窍,请主公降罪,徐荣毫无怨言。”
这时萧彦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徐荣的忠诚值提升至百分之八十。
入寨之时徐荣的忠诚值还是百分之五十,在忠与不忠之间徘徊,现在经这一吓,放而更加坚定了忠心。
萧彦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你去帮我办一件事,若成了,我不仅既往不咎,还有重赏。”
翌日一早,公孙康心急如焚一夜没睡,天色未明之时,终于等到徐荣前来,公孙康急问道:“徐伯可曾下定决心?”
徐荣道:“我与公孙度情同兄弟,岂有不帮他之理。贤侄,今日我军就会大举攻打渔阳,到时候要公孙度出城迎战,大军混战之际我带军反戈一击,攻黑山贼之后,咱们里应外合共破黑山贼。”
公孙康闻之狂喜,“有徐伯相助,大事可成矣!”
徐荣道:“贤侄,趁着天色未明,你马上离开此地回去告知吾弟,依计行事。”
“徐伯,那小侄就告辞了。”
公孙康满载而归,快马加鞭回到渔阳跟公孙度报告了喜讯,“父亲,徐伯说今天黑山军就会来攻打渔阳,父亲带兵迎战之时,徐伯会突袭黑山贼后方。”
公孙度大喜,“当真,徐荣真的打算归顺于我了?”
“没错,儿子之言句句属实,不过~”公孙康欲言又止。
公孙度急问道:“徐荣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你快说啊?”
公孙康道:“为了劝服徐伯,我说他归辽东之后,辽东大军尽归他指挥。”
公孙度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我虽然说愿意与兄长共同执掌辽东,实际还是我在上他在下,若是把大军都交由徐荣指挥,那辽东岂不是任由他徐荣说了算,此事断然不成!”
这时邢颙说道:“主公,借徐荣之力大败黑山贼之后,由不由他掌军还不是你说了算,他若识相可以留之重用,若不识相,就是罢黜不用徐荣又能为之奈何?”
公孙度咧嘴笑道:“先生所言甚得吾心,哈哈,那就先败黑山军再说。”
两个时辰之后,萧彦率领五万大军往渔阳城进军,公孙度得到斥候汇报,也带兵出城,前往旷野列阵迎战。
两军阵前,公孙度见黑山军容很是雄壮,而且马军极多,五万大军中马军不下两万。
公孙度忍不住打退堂鼓,问道:“邢颙先生,你说我们能赢吗?”
邢颙听公孙度此言毫无雄主之风,冷着脸道:“如果黑山军遭遇兵变我军还不能取胜,不如投降算了。”
公孙度听了强做精神,望着敌方帅旗方向大喝道:“萧彦何在,请出来一会!”
萧彦拍马出阵,沉声道:“公孙度,我本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自己找死伏兵袭我,今次我就将你们两家姓公孙的一齐剿灭。”
公孙度大笑道:“萧彦,你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何人去将萧彦人头给我取来。”
章碾纵马而出,大叫道:“对面的黑山贼寇听着,吾乃辽东上将章碾,谁敢与我一战!”
张辽向萧彦请战,“主公,前次我带兵突袭公孙度之时,与章碾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我欲与之再战请主公成全。”
张辽的武艺高达九十五与张牛角相仿,此人又有帅才,萧彦惜才先不答应,看着章碾询问系统,“查查他的属性。”
“叮咚,姓名章碾,武力94,统帅63,智力58,政治43。”
萧彦见章碾武力值还略逊于张辽,便点头道:“此人武艺高强,将军自己小心。”
张辽听罢去战章碾,二人激斗上百回合不分胜负,辽东军阵中的公孙度看了忍不住说道:“自从东莱太史慈离开辽东之后,章碾便是我麾下第一猛将,没想到却战不下区区一个张辽。”
邢颙道:“何止不能击败张辽,我看章碾将军已经落入下风了,主公,章碾若败我军士气低落,不能再等了速速进军吧。”
公孙度听了指挥部众,让公孙范,田楷,单经带白马义从在前,柳毅,凉茂,阳仪带辽东兵在后,三军尽出冲击黑山军大阵。
“全军迎敌!”
萧彦军中,徐晃,赵云,张牛角,张合,于毒,胡轸等将也悉数冲上战场。
两军虽然兵力相等,但论及战力和骑兵数量,黑山军远超辽东军,大战一起,辽东兵就处于下风,伤亡更是黑山军的两倍。
公孙度急道:“先生快看,黑山军的重甲铁骑太厉害了,不仅冲散了白马义从,连步兵战阵也冲破了,我军明显落入下风啊。”
邢颙也有些紧张,“主公勿忧,等徐荣将军袭击萧彦后方,形势即可逆转。”
“可徐荣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他人。”公孙度跳望黑山军阵之后,一无所获。
“应该快了,主公再等等。”邢颙只见黑山大军一路推进,已经杀到百步之内,额角不禁流出冷汗来。
公孙度将仅剩的一千亲兵派上战场,抵御杀来的骑卒,直杀了半个时辰,这时两军已然战至胶着,众将士混战在一起,不见盔甲难分敌我,死伤更是不下万人。
公孙度忍不住怒问旁边的儿子公孙康,“难道徐荣是在耍我,他根本就不想弃暗投明。”
公孙康急道:“父亲,孩儿所言句句属实啊,徐伯答应相助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半句虚言。”
邢颙疑惑道:“难道萧彦对徐荣将军生出疑心,不让他领军了?”
正当此时,一批溃军冲进战场,来着乃是留守渔阳的邴原,他大喊,“主公,大事不好!”
邴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纵马冲到公孙度跟前,泣声道:“主公,邴原无能,有负重托啊!”
公孙度厉声喝问,“是不是渔阳出事了?”
邴原点头,心中羞愧难当,“主公啊,那徐荣领军来投,我信以为真,打开大门迎徐荣进城,结果他趁机攻占了渔阳!”
“什么!”公孙度眼前一黑,竟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徐荣非但不领兵相助,放而抄了自己的后路。
公孙康赶紧下马扶起公孙度,大声道:“快!快鸣金收兵,全军退往右北平!”
军令一下,辽东兵立即溃不成军,听到鸣金之声,萧彦对李儒笑道:“看来是徐荣将军立功了。”
李儒点头附议,“主公,现在是击破辽东军的大好时机啊!”
这事自不必萧彦多说,大战之前萧彦已然嘱咐众将,若敌方鸣金收兵就穷追不舍。
这时辽东军还不知道渔阳以失,不少败兵往渔阳方向溃退,只见城头已经改弦易辙,还未跑到城下楼上已经射下数轮箭雨,杀伤了数百辽东兵。
辽东兵只好往北平郡败逃,黑麟骑极多,沿途追杀,令辽东军死伤惨重。
退往北平之后,公孙度发现,六万大军远征过来,一役下来竟折损了三万余辽东兵,加上之前伤亡的四千人,他麾下兵卒仅两万。而公孙范麾下的幽州兵更是伤亡殆尽,田楷,单经两位将军都分别让赵云,张辽所杀,此役可谓惨败。
“我军不能再有折损了,这样打下去,别说拿下幽州,我辽东基业都将不保啊。”公孙度长吁短叹道。
麾下众将也这么以为,没人提出异议。
邴原说道:“主公,我军这次大败,折损了辽东近半兵马,只怕高句丽乌桓鲜卑等异族会生出异心,我等还需尽快回师才行。”
公孙康面带忧虑,愁眉不展道:“父亲,我军想退,只怕黑山军还不肯善罢甘休。赵云,张牛角,张辽这些人带着骑兵没日没夜的追赶,直杀到北平城外,现在正在北平扎营,游弋而击,我军想走,他们将会立即倾巢而出,来截击我军退路。”
邴原长叹道:“不仅如此,等黑山贼萧彦带步兵主力到来,围住北平,我军粮草不多,有全军覆灭之危啊。”
公孙度闻之悲愤不已,“我军需要立即和黑山军言和,安然返回辽东以震异族宵小!”
“主公,不可啊!”邢颙忽然抓住公孙度的衣袖,急声说,“主公,黑山贼素无信义,我军与之言和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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