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宅院里面,纵然是有许许多多的商人暂居于此,却也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李家的上层人物。至于李牧童的消失,也就宫文允与江明月寥寥数人知晓。
宫文允看着庭院里面的积雪,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李牧童与王家的恶劣关系,由来已久。王家不除掉李牧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嗖~”一根泛着白光的银针飞来,木头的房柱被一下子扎入了三分。
江明月出神之际,被吓了一大跳。李家之内的人也不都是自己人。
努力拔下来银针,拆开上面包裹的纸条。江明月皱眉,看过后,收了起来。
“上面说了些什么?”
“欲要救江海,三年内北国皇都见。
宫文允,我想知道,我父亲是不是还在南国的京城里面被扣着?”
江明月清冷怀疑的眼光对上宫文允,宫文允点了下头。从前没有骗过,现在也是不想去骗她。
“在你来到京城之前,不知名的一群死侍,从天牢里面把江海劫出了京城。本来想要看看你的表现,这么说来,不是你们镇远王府的人。”
江明月心里有些麻木。任凭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宫文允,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在令临城玩下去了。”
“去北国皇都?你太天真了。”
“我会给镇远王府那边修一封信。”
“我近来无事,陪你,一路上也好有个照顾你的人。”
“我没那么娇贵......”
.......
令临城地处北国偌大疆域的边陲,可军事武力却一点儿也不落后。南国有杀器穿云箭,北国也有镇国机关器。
江明月宫文允乘着一辆无华的二人马车,雇了一个李家小厮,带好一个月的吃食,便上了路。北国的机关器是以一个城的中央为旋转的轴心,一面受到攻击,可以把另一面的完好之地转移过来,此世间可算做防御无双。
江明月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高拔的令临城墙,一直沉默。
“吃一个?”宫文允看江明月不住地呼着寒气,为她剥开了一个冰橘。
“还在生我气?”宫文允将冰橘送到了江明月的嘴边,趁江明月不注意,一下子给它塞了进去。
“咳咳咳,宫文允,你.......你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宫文允看着生气的江明月,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
“虽然不知道背后之人的目的,你父亲肯定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
现在想的,就是你有什么价值能让他图谋。我想想.......莫不是你身上的梨花?”
江明月很认真听着宫文允分析,宫文允却转而说她身上的梨花胎记。狭小空间里面,羞红了脸的江明月把头扭了过去,不再去看宫文允。
她身上的三叶梨花已经失去了一叶,要说这梨花胎记,虽然与她共伴十八年,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难不成自己还是天命骄女,又或是皇帝的私生女?
“宫文允,我突然感觉好累啊。”
“在你面前为你解忧的不是宫文允。”
“那是谁?”
“江南王江镇远嫡孙女江明月的准夫君。”
“宫文允你.......”
看着宫文允现在还一本正经,江明月无可奈何,只得敷衍一笑,继续靠着窗户,望着白皑皑的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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