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王妙君指着戒指说:“将你哥哥给你的东西多练习,之后你几乎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包括御剑飞行?!”听着时优相当跳跃的回答,席休容差点喝茶呛着。
“什么什么?小先什么是御剑飞行?”
“这个……这个不重要啦,奶奶你别听小优那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哈哈哈,这倒是跟你们的母亲很像,脑袋里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有戒指的帮助,你想操控物件,人都可以,甚至借助巫蛊,你可以操控人心,但是那已经有些困难了。”
“哦……”
时先看向时王妙君:“奶奶,我们什么时候宣布小优是我们时家的继承人?”
“你看着办吧,总归席总和小优已经结婚了,公布了说不定对他们有好处。”
时先托着下巴,目光不断在席休容和时优身上游移:“话说你们知道陆家出事了吗?”
“陆家?”时优回想着,突然意识到是什么事情,他们离家前还看到了陆司泽好像和巫绵恩分手的新闻。
席休容不解地问道:“陆家和我们怎么了吗?”
时先低头轻笑:“没怎么,不过估计陆江安会更惋惜当时错过小优你吧,他有多相信这些你们也知道,要是发现时优就是时家的继承人,我看他快要去撞墙了。”
“哦!我想起来了!”时优一下坐起身,抓住时先衣领处的衣服说:“当时就是你告诉陆江安说我以后要转运,然后这男人就开始缠着我要跟陆司泽在一起!你这死老哥!”
“诶诶诶!我可以为了你好,我本来以为这样会让他放弃对你的打压,对你好点,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贪心,想让你直接做他的儿媳妇了。”
“哼!他妄想!就是现在我没和席休容在一起,陆司泽和巫绵恩分手了,我也不会再吃这颗回头草!”
想想当年自己的付出,居然得到那样的回报,她就气得不行。
然而一旁的席休容手指抵着唇,掩饰他的笑意。
“放心啦,我替陆司泽和巫绵恩看过了,他们在一起就是彼此折磨,但是巫绵恩没那么容易放手,陆司泽和陆家怕是要脱一层皮了。”
德叔站在时王妙君的身边,对着自家夫人说:“陆少爷最近好像都不去片场了,打算直接按违约处理,韩宝生头疼的很。”
时王妙君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他之前是小优的男友是吗?”
德叔弓着身:“是,不过对小姐并不好,陆家一整家都是,尤其是徐丽萍。”
时王妙君摇着头,颇有威严:“这叫作茧自缚,陆家如果再不摆脱巫绵恩,时运只怕是会不断往下沉。”
时优后撤着身子,嫌恶地说:“巫绵恩这么霉啊!”
“噗!”时先率先没忍住笑出声,席休容也低着头憋笑,身子都抖了起来。
时王妙君点了下时优的鼻尖,笑着说:“不是她霉,是她自作孽不可活,我们都帮不了她。”
“那就不要帮呗!我看她那位姐姐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老妹说的是,所以我看看,哪天他们正式发布分手宣言了,我们隔天就宣布你是时家继承人的消息。”
“哇!会不会太刺激!”时优嘴上那么说着,但是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
时先也一样兴奋地指着自己的妹妹,时王妙君笑着摇头。
真是一对宝货兄妹,小优还好,已经找到疼爱她的老公了,这孙子可怎么办呦。
很快,几人继续吃着晚餐,晚餐过后,席叶凡和席辛在楼下陪着时王妙君闲话家常,时先带着时优了解整个别墅。
“亲爱的妹妹,你今晚就和席总住在这。”
房间在三楼,整个房间虽不是很小,但比席家里的要小一点,很温馨,墙纸是少女心满满的粉红色,屋内的装饰整个做得就像个木屋,里面还有毛绒玩具,旁边是阳台。
时优一眼就相中屋内的大床,它并不像席休容的房间,整个都是性冷淡的色调和摆设,这里一眼就看上去很有人情味。
时先看着趴在床上的时优,笑着对身旁的席休容说:“这里本来是给小优准备的,但是她后来失踪了,就一直保留原样到现在,唯一变的就是这张床,本来房间里放的是她婴儿时期的床,现在知道你们要过来,德叔和我紧急挑了一张适合你们两个人的大床。”
席休容拍了拍时先的肩膀:“谢谢费心了。”
时先意有所指地说:“只怕我白费心了。”
席休容不懂,转头问道:“什么意思?”
时先拉住男人,一把将他向后拉去,二人背过身,时先悄悄地问:“席总,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
“我不方便?没有啊,时少爷何故会有这样的问题。”
时先挑挑眉:“真的没有?身体没有不舒服?”
席休容皱着眉摇头,不懂时先到底想问什么。
“好吧,那看来理由只能是我老妹的魅力低了。”
“啊?”
对于席休容的疑问,时先并未直接点出,而是选择退出去:“那我先走啦,你们今晚就在这休息吧,佣人已经把你们的行李放到房间里了。”
“好!谢谢哥哥!”
时先抬手,声音突然低下来:“晚安!晚上我特地吩咐人不来打扰,你们加油!”
说完,时先便将门带上,时优明白时先在说什么,瘪着嘴,躺在床上。
她才不要理席休容这块木头呢!
一旁,席休容将二人的衣物从行李箱拿了出来,时优看着天花板,并未在意。
“我把你的睡裙拿出来了,时优。”
“好呀。”
“那我先去洗澡了,我把你的睡裙直接放到浴室里。”
“好。”
说完,席休容便进浴室洗漱,不出10分钟,男人擦着头回了房间。
“去吧,里面还是热的。”
时优直接起身,拿过内衣,蹦蹦跳跳地进了浴室,然而就在洗漱完一切后时优才发现席休容干了什么事。
女人裹着浴巾,手上抓着睡裙,几乎是**着从浴室里跑了出来,坐在了大床上,怒目看向正在床上处理公事的男人:“啊——!席休容,你拿的是什么睡裙啊!”
席休容目光落到睡裙上,嘴角笑意不断扩大:“怎么了?你最近这几个礼拜都穿着它啊,今天不愿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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