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优手里拿着的正是当时诱惑席休容的粉色吊带睡裙,一把丢到席休容的身上,男人的笑声不断扩大。
或许是由于浴室水蒸汽的原因,时优的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看上去就像个水蜜桃,席休容的目光略微有些痴迷:“我觉得你今晚和这件睡衣更配。”
时优几乎都想掐死这个男人,脸上的红晕更甚:“你少来啦!上次都不理我!今天干嘛拿睡衣搞事情!家里不是有很多很可爱的睡裙吗,干嘛带这条来!”
席休容撑起身子,不断向女人靠近,拿起睡裙,举到女人面前:“你不是喜欢吗?”
“谁喜欢了!”
“那你一天到晚穿着它。”
时优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这几个礼拜对她太冷漠,自己用得着出这招吗。
“我……我那时候喜欢,现在不喜欢了行不行!还有没有别的睡裙?”
席休容笑着摇头:“没了,不过我喜欢看你这条睡裙,所以特地带来的。”
“屁嘞,你才不喜欢,家里都不睬我!”时优鼓着腮帮子。
席休容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老婆可爱,伸手捏住女人红通通的脸颊:“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睬你?每晚不是都抱着你睡的吗?”
“嘁,除了抱你还会干吗。把你睡衣拿给我,否则我就去问家里佣人拿个新的了。”
席休容伸出长臂,将女人环住:“老婆,我还是觉得你穿这条睡裙最好看了。”
“不要!”
席休容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今晚我们也不会穿着睡衣睡裙睡觉的。”
说着,时优的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这男人在说什么话?
目光不太敢看向男人,时优低头看着自己,这才发现她此刻有多……干净。
“咳咳咳……算了,我随便拿件你的衬衫吧。啊——!”
突然,男人一把将她拉回来,身子覆了上来,由上而下看着她,漆黑的墨瞳里闪动着诡异的光。
“夫人,你最近好像对我特别冷淡。”
“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
“我?”席休容不解,他好几次被时优弄得浑身难受,只好去洗澡或者游泳,她居然说自己冷淡?
“对啊,之前在家里,我……哼!”
“你什么?”
“没什么!放开我,姐姐我今晚不营业!”
席休容无奈地叹口气:“营业?喂喂喂,我可不是付钱的老板。”
“没差啦!”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今晚不营业?”
“因为谁让你前几次放我鸽子!”
“前几次?你说你刚穿这条裙子的时候?”
时优愤恨地点头,似乎早就有了控诉。席休容看着她的模样,心底里简直爱到不行。
“你那几天不是来亲戚了吗,我还奇怪你为什么晚上穿的这么风凉,还一直撩拨我,害得我都睡不好。”
“我没来啊,我还没到时候呢。”
闻言,席休容皱眉:“你不是那几天?可我在家里的洗手间垃圾桶里看见了。”
闻言,时优闭上眼睛,简直无语:“大佬啊,女生呢,有时候即便没有亲戚,也会为了以防万一的,懂吧,我换睡裙的时候呢,正好是我最旺盛的时候,但是现在没兴趣了!”
席休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事情,而且好像把自家老婆给得罪了,赶紧俯下身子,按住小女人,说:“求夫人原谅,刚结婚没经验,以后一定牢记!”
“不行不行!我要惩罚你!不给!”
席休容却实在无法克制自己,薄唇吻上了时优的唇瓣:“待会儿让夫人惩罚可好?”
时优突然像是被诱惑一般,双眼朦胧了起来:“你,你说的……”
“我说的……”
哎,时优觉得,自己真是对席休容无能为力,一点诱惑都禁不起,每次只要席休容多温柔一点点,她整个人就无法抵抗,一如现在。
屋内的灯被席休容关上,时优却异常能体会到席休容的柔情。
长久的躁动后,屋内只有凉凉的夜风吹进屋内,时优趴在席休容的胸膛上,眯着眼享受此刻的安谧。
“席大佬……”
“嗯?”男人的嗓音,性感又沙哑,时优觉得自己的耳朵相当舒服。
“你是不是憋了很久了?”
“呵呵呵……”胸膛处传来一阵阵的震动,时优觉得自己的手都有点麻。
男人勾起女人鬓边的一缕长发,抱着怀中的小女人,轻声说:“所以今晚辛苦夫人了。”
“帮我按摩好不好,酸死了。”
“好!”
15分钟后。
“很好……等等!你在干嘛!”
夜晚,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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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临江市的江边,不断缓缓吹来江风,舒适又怡人,而不远处的江岸上,矗立着一座座的高楼大厦,其中的一块广告牌上,正投放着新闻和广告。
而夜晚,临江市像是换了个风貌,变得旖旎又多情。
广告牌就是一条最著名的酒吧街,一排望过去,夜晚的街道上豪车林立,人头攒动,这里夜晚比白天更有生机。
俊男靓女们穿着鲜艳又时尚的衣物,在各色的酒吧中穿梭,时而搭讪,时而闲聊,还有人热吻与调情。
此时,一辆纯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区前。
说是说别墅区,其实里面就是一整个酒吧,分成不同的区域而已。
此时,一个女人戴着黑色圆边帽,脸上是黑色的墨镜,穿着纯黑的职业装和黑色的高跟鞋下了车。
众人看她的模样,就知道着这女人的身份应该不低,不仅因为她的墨镜,还因为她自信骄傲的态度,而她也不愿意被人看到她的身份。
再看了眼那车,是少数中的少数限量款,即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众人都有些好奇她的身份。
女人径自来到门口,门卫都未敢阻拦,直接让她进屋。
进了别墅,里面昏暗的灯光逼得女人不得不摘下墨镜,不过将帽子压得更低,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随着音乐摆动身体的躁动灵魂。
时优穿过他们,不断拨动手里的手机。
将手机拿到耳边,电话忙音响了一阵又一阵,然而没有被接起的预感。
耐着性子,时优又打了一遍,这时,鼻尖突然有了股浓烈的酒气,抬头一看,一个明显喝了不少酒的男人单臂撑在她的面前。
“美女,一个人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