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余庆在宾馆折腾整整一宿,直到精疲力尽才分开。
“为什么会来找我?未婚妻没意见吗?”
“怎么,还生气呢?小姑娘哪有你有魅力,对着她我都提不起劲。”
“那你为什么喜欢她?”
“年轻,没谈过恋爱,适合生孩子,就这么简单。”
接着,他又将我搂在怀里:
“香香,我们都是成年人,她是她,你是你,不冲突。”
“让我当小三?”
他到过身,狠狠压住我:
“当小三怎么了?你开心,我开心,不好吗?”
说完,他迫不及待的吻落在身体各处,强势,不容拒绝。
于是,我们开始没羞没臊的约会,每周固定在酒店见面,不留痕迹,孟孟毫不知情。
9月,余庆和孟孟婚礼将至,我的心莫名其妙难过一阵。虽然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但毕竟也付出真情。
孟孟约我见面,将请柬递上:
“成小姐,不管你和余庆之前有过什么,现在他只属于我。欢迎参加婚礼,见证我们最幸福的时刻。”
我无所谓笑笑,漫不经心说:
“好啊,一定来!”
婚礼规模不大,但看的出来还是花费不少心思:背景是两人姓氏艺术体缩写,寓意一生一世;糖果手工定制,是可爱的娃娃造型,代表多子多福;至于菜品,特地增加日进斗金,象征小家庭财源滚滚,富庶有余。
余庆自己串场主持,把气氛烘托的很是热闹,双方亲戚不停鼓掌、叫好。仪式结束,分桌敬酒时,他趁机掐住我的腰,偷偷在耳边说:
“晚上来楼上628。”
说完,若无其事又带着孟孟去其他桌敬酒。
我只觉得他是醉了说胡话,并未在意。散场时,宴会厅服务员递过来一个红包,特地说明是新郎给的,打开一看,竟是628的房卡。
突然也想看看,余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直接坐电梯到达房间,没想到是情趣房,2米的大床肆无忌惮摆在正中间,让人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隔壁630房间开始沸腾,欢呼声不断,估计是余庆和孟孟被朋友们围着闹洞房。
这余庆,胆子真够大的。
凌晨,我迷迷糊糊睡着,听见房门开锁的声音,随后快速闪进一个黑影。
是余庆。
“你不怕孟孟发现?”
“没事,睡着了。”
说完,他伸手扯我的衣服,嘴里还不停抱怨:
“等她怀上孩子,就打发她回乡下养胎,看着都烦。”
翻云覆雨后,余庆终于露出满足的表情:
“男人嘛,就这么点爱好,还是你懂我。”
又温存一阵,余庆轻手轻脚返回隔壁房间,我倒是有点心疼孟孟,新婚夜就被最爱之人欺骗。
有了余庆不遗余力的推广,胎教课程销售火爆,一度成为准妈妈圈热点,大家口口相传,很快,我又续招两名销售人员。
尝到创业甜头的我,决定扩大服务群体,推出适合0——1周岁婴孩早教课程。
我打算先从月子中心尝试。恰好余庆的好哥们,贾总名下就有一家中高档月子中心,我带着合作方案走进他的办公室。
贾总一脸精明,毕竟白手起家的商人看中利益。方案他大致过了一遍,并没有太多需要修改的地方。唯独利润分成上,他提出增加一层,六四开。
“贾总,不瞒您说,三七开是我们的极限,毕竟还要支付品牌使用、后续指导等一系列费用。”
“六四开就签,否则免谈。”
这次洽谈不太愉快,我找余庆抱怨,他安慰说:
“没事,他这人死脑筋,我去说说。”
不知他们谈了什么,很快贾总通知我签约,还客气的说:
“原来是蔡太太的产业,不好意思,是我眼拙。”
我有口难辩,只能走完签约流程,第一时间问余庆:
“你和他说什么了?怎么好端端又提到蔡太太?”
“怕啥,是蔡家亏欠你的,凭什么不能利用他们赚点钱?”
这句话我无法反驳,毕竟也是事实。交代他以后不准自作主张后,暂时将此事抛之脑后。
贾总月子中心生意不错,超过一半的新手妈妈购买课程,他也常常让我在蔡太太面前帮忙美言几句,我支支吾吾答应。
十一月初,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称是蔡太太的律师,想见面聊几句。
我顿感不好,第一反应是朋友圈露陷,可双方好友没有交集,就算有可能接触到的,早已设置屏蔽,会是哪里出问题呢?
我和律师见面的地点是公司,他开门见山问为什么在蔡太太本人不知情下,冒用她的身份进行商业推销。
“我没有。”
他并不意外我的狡辩,直接拿出一叠证据材料,里面是两人朋友圈图片对比。很显然,蔡太太的发图时间更早,并且还有相册记录,证明并非网图。
“我只是觉得图片好看,转载一下也不行吗?”
“没有经过原拍摄者同意,涉嫌违法行为。”
律师口中的“涉嫌违法”四字,大概等同于“违法”。
我慌了神。
“你想怎么样?”
“蔡太太希望你不要再冒用她的身份。”
“仅此而已?”
“是的。”
悬着的心,终于安定。送走律师后,我赶紧私密朋友圈,并处理一些可能存在误导的合同。
其中麻烦的是贾总合作。
为躲避风头,我想提前终止合作,但贾总显然不肯放弃到手的肥肉,拼命反对:
“我岳父也是做海运,早就想认识蔡太太,苦于没有机会。你放心,课程推广我们可以八二开,只要能和蔡太太吃顿饭就行。”
这要求让我更紧张了,几次三番解释,特对方就是不接招。
被逼无奈,我只好又找到余庆。
“阿庆,这回你得帮帮我,贾总这态度,公司早晚出问题。”
余庆听到律师出面沟通,觉得事情不妙,可贾总这人像是着了魔,死活不听劝。
“怎么办?贾总不同意。”
“放宽心,说不定事情没那么糟糕。”
我半信半疑,但此时又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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