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守卫分别从陈飞宇左右包抄而来,手中握着橡胶棍和电击法杖,只要陈飞宇反抗,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用电击法杖攻击!
"要动手?那可不能怪我了。"
陈飞宇眼神微眯,冲在最前的那个守卫,手中的电击法杖正向他的额头砸来!
陈飞宇身体一侧,伸出左手,手指精准地夹住了法杖!
"咔嚓"一声,电击法杖瞬间断裂,陈飞宇顺势一巴掌挥出,重重打在守卫脸上。
"噗..."
那守卫口中喷出一团殷红的魔血,倒飞出去,滑行了近三米远...
陈飞宇身手如闪电,瞬间击败四名守卫,围观的店主与小领主们纷纷欢呼喝彩:
“年轻人,好样的!这周管理太过傲慢!就该让他见识一下厉害!”
“周管理,你再好好想想,药材成本涨两成,这样进货我们可如何营利?”
那些小型店铺的主人已经开始动摇,他们的店不如济世堂或仁和堂那样的大药铺,每日的病患流量远不及两大医馆,多余药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腐烂。
对他们而言,清仓已是损失,再购入新药材更是双重打击!
周志宏见四名保镖皆败于陈飞宇手下,心头一紧,该死,这小子怎会如此强悍?难怪敢直面挑战自己。
“你果然擅长战斗呢?”
周志宏怪笑一声,盯着陈飞宇说:
“别动!你再妄动,信不信我一个传讯,就能将济世堂从江城药界彻底孤立,无人敢供给你们药材!”
陈飞宇无畏地耸耸肩:
“是吗?那就看你们的梁董是否同意了。”
嗒嗒嗒,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
一位中年男子匆忙赶到陈飞宇面前,喘着粗气,显然奔跑而来。
“陈阁下,这里出了什么变故?”
“梁董,贵公司的手下似乎颇有手腕,竟借职务之便擅自提升药材进货价以图私利。”
陈飞宇转过身,面对梁仁峰,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本与齐老如常来皮仁堂购药,谁知采购部经理换人,新上任的经理开口就是要涨两成进货价。”
“我们这些小店家,你说谁能承受得了?”
听到陈飞宇的话,梁仁峰的脸色愈发阴郁。
皮仁堂是仁峰药业的旗舰药铺,若非周志宏后台硬朗,他早该将其解雇。
梁仁峰冷眼扫过周志宏:
“周管理,事情真是如此吗?”
“梁……梁董,请听我解释……”
周志宏惊惧得浑身颤抖,他怎料到,陈飞宇一个通知,竟真的将梁仁峰引来?
他曾嘲笑陈飞宇是演艺的小丑,现在想来,自己才是真正的笑话!
啪!梁仁峰一记耳光甩在周志宏脸上,厉声呵斥:
“周志宏,别以为你叔父是皮仁堂的大股东,你就可以胡作非为!”
“我告诉你,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皮仁堂采购部的管理者!”
闻言,众人豁然开朗,难怪他能如此肆无忌惮,原来是仗着后台强硬。
周志宏瞪大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梁董,你要解雇我?”
“我叔父可是皮仁堂的控股股东,他握有皮仁堂三成的股权。”
“你以为能轻易驱逐我,不需衡量自身决策的后果?”
陈飞宇立在一旁,见周志宏竟胆敢挑战梁仁峰,挑了挑眉,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
“滚你的!”
梁仁峰一脚踹向周志宏。
“好好好,梁董,你给我记住!”
“我这就请家父前来,看他如何裁断此事!”
周志宏怒火中烧,已近失控。他转身登上石阶,片刻后,一位与周志宏有几分神似的中年男子走下,面向梁仁峰道:
“梁董,我们皆是友人,何须如此剑拔弩张?”
“看在我的面上,此事就此作罢!”
周志国言辞决绝,毫不将梁仁峰放在眼里。他是皮仁堂的大股东,这里的股东大多唯他马首是瞻,而非梁仁峰。
这就是他周志国的傲骨!
“你算哪根葱,竟敢要我给你颜面?”
梁仁峰被二人之言激怒,简直无法无天,一个大股东竟敢如此放肆?
要知道,陈先生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此事必须妥善处置,务必令陈先生满意。
借此时机,一举除去周志国与周志宏这二人,梁仁峰嘴角含笑,却透着冷意:
“周董,别以为你的暗中伎俩能瞒过我。”
“实话告诉你,你近期对皮仁堂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而且,我已让守卫搜集了证据!”
“梁仁峰,你竟耍阴谋诡计?”
周志国瞪大双眼,满是不敢置信:“皮仁堂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管理便怎么管理,岂容你这外人指手画脚!”
“此店虽曾属于你,但我已用金银将其购入,按理说,皮仁堂如今应归我所有!”
啪啪两声,梁仁峰拍了拍手,随后两名守卫上前,将周志国与周志宏铐住带走。
接着,梁仁峰转向在场的个体商户,歉意地道:
“抱歉,处理些私人事务,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这样吧,午时将近,各位不妨待会在皮仁堂食堂享用高级职员的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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