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他明白他的生死关头到了,此刻是他站队的时候,但也可以不站!他当即咬死装傻!
“少君,你说笑了,如果真是冲您来的,在下,呸,我这条狗又怎么有资格参与呢?”
徐墨云微笑不语,随即一手握住宫明的脚趾,随即慢慢用力,宫明顿时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直戳心脉,宫明不断地惨叫,求饶,但徐墨云依旧面不改色。
随着一阵撕拉声,宫明的一根脚趾就这么活生生地被徐墨云撕了下来,徐墨云随手把脚趾一扔。
“这是第一根,还有十九根,十指连心,本君不大清楚是脚趾还是手指,正好你可以感受感受,随后告诉我,
别人怎么说,本君还真不怎么相信,但你不同,毕竟实践出真知。”
“少君,我错了,我真的错……唔!”
徐墨云不等他说完,就把一块手帕塞进他的嘴里,废话,他才懒得听!
宫明虽然感受到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但他脑袋还是在飞快地转动,他不能轻易松口,哪怕是松口,那也得要为自己换取足够的利益,一时的疼痛算个屁,一生的贫穷才要命!
徐墨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真的想要杀他,天无绝人之路,但人可以把天留下的生路堵死!他心里那个但他同样可以自己造一条路,他心里的那个名字就是路,唯一的活路!
徐墨云看着眼睛不断转动的宫明,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要钱不要命?这种人可以很难对付,也可以很好对付。
“拿点秦家的货来。”
“是!”
问外的人顿时回了一声,宫明暗叫一声不好,他当然明白徐墨云是想要干什么,吸毒状态,大脑可不受自己控制!
而且,这也是一张要命的牌,吸毒是会上瘾的!他事后戒还是不戒?不戒这就是一个把柄,一个可以让自己随时滚蛋的把柄!
戒?他担心自己没这种能力,再说神志不清期间,他怎么能搞清楚自己说了什么?他知道的事情很多都够他死好几回了!随即宫明不再犹豫,拼命挣扎
徐墨云见状拿出了他嘴里手帕,宫明刚可以张嘴就连忙开口道:
“钱源,是他,是他让我配合那些家伙,也是他把手雷卖给那个……”
“不知道名字就算了,不过我怎么清楚你说的是真是假?”
“少君,应该清楚证据这东西是最不靠谱的,也是最容易作假的,不如遵循本心。”
“你很有趣。”
宫明嘴角上扬,他明白自己这条命保住了,至于怨恨,报复,以徐墨云这种狂妄的性格,他会在乎这个?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徐墨云缓缓起身,他还来不及感慨劫后余生,徐墨云的一番话就让他呆住了。
“找个好地方,埋了。”
“少君,我……”
“对了。”
宫明眼中顿时又出现了光芒,那是希望,他此刻正值壮年,前途无量,他不想死!还有荣华富贵等着他享受啊!
“埋之前记得把他十根手指,十根脚趾拔了,不然本君就食言了。”
“属下明白。”
一名暗卫,与徐墨云一进一出,徐墨云也不理会后面的求饶声以及后来的大骂声,一个死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至于为什么要杀他,斩草除根?不是,他从来没把这条狗放在眼里,如果换成两年前,他不会杀宫明。
但可惜,现在的他不是两年前的徐墨云,他讲究防患于未然,毕竟他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斩草除根似乎也该考虑考虑,徐墨云冷冷地想到,世人皆以为宫明无妻无子,但他明白这位可是有个私生子的。
“出何,你带两个人去斩草除根。”
“是。”
那名叫出何的暗卫答应一声,随即向徐墨云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徐墨云揉了揉眉心,心里开始默念钱源这个名字。
钱,这个姓他并不陌生,钱家在影出过一王一使,陆君安的师父便是钱家的人,这也是钱家野心的由来。
钱家属于贪心不足蛇吞象,苏家才属于逼上悬梁不得不发,他们在影已经没有人脉了,但钱家的相关人员应该都清理干净了,这个什么钱源是哪里蹦出来的?
徐墨云很是纳闷,他没有亲自去解决钱家,自然不清楚钱家的事情,于是他只能询问起顾云天。
“那个钱源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钱家的私生子,君安还在,我给钱家留了点血脉,斯,这个我应该跟你说过。”
“你是说那堆文件?”
“对,怎么,没收到或者忙忘了?”
“不,懒得看。”
“……你变神经病了。”
“这两年里我学到了一件事情。”
“啥?”
“我们都已经站到这个位置了,休息休息又能怎样?”
“不怕被人拉下来?”
“我只是懒不是傻,谢谢。”
“随你吧,不要太浪,这次差点把命搭上了吧?”
“哼,他秦落尚且能在爆炸中活下来,我徐墨云难道不行?”
“搭上一条人命就不要吹牛了。”
“滚!那个家伙的债我会讨回来的。”
“静待佳音。”
“你留下那个钱源没那么简单吧?”
“哼,脑子终于舍得用了?当然,第一敲山震虎也得师出有名,我们这两年的威慑力大大减弱,该让人回忆回忆了,而且……”
“而且那必须是虎不是猫,宫明不够格钱源勉强及格,第二,引蛇出洞,斩蛇也得有名,他钱源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是啊,那条毒蛇该动动了,你亲自去。”
“不必,凌老已经出手,她比我合适。”
“也行,你自己看着办。”
“你家那事怎么处理的?”
“先阉了,剩下的没想好。”
“一个还是两个?”
“全部。”
“够狠。”
“你当初说要阉了他,我帮你实现了。”
“谢了。”
另一边,凌老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开口道: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最后一次机会。”
“你没资格审问我。”
凌老直接拿枪对准那人,那人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