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宁抬眸:“好啊。”
她可不是个会轻易认输或不战而溃的人。
林舒宁起身,注视着江煜,将手搭在他腰上,开始缓缓解他的腰带。
她的手又细又软,触着哪里哪里便似起了涟漪,将每一次指尖的缓慢游移都变得像是直直的勾引。
江煜紧盯着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他在她意味不明的勾引中口干舌燥,喉结狠狠滚了滚。
他觉得自已体内的那头猛兽已经快要冲破牢笼,她仅仅只是在解他的腰带,他就已经抬头了。
林舒宁已经扯开了腰带,手指轻轻一松,腰带落在了地上。
接着是外袍,然后手指落在了里衣上。
半敞的领口,露出平直精致的一抹锁骨和一点光滑的胸口肌肤,慵懒中别有性感的魅惑,引人更欲探索衣领内的风光。
林舒宁目光一刻不移,直勾勾地盯着江煜,可她的手开始抖了。
她本想自己大饱眼福的同时再顺便反逗逗他,可不知怎的事到临头,心跳竟没由来地快了起来,若不是她努力想了好几部电视剧的be结局给压下去,怕是早就要烧起来,叫江煜看穿她的慌乱。
心揪成了一团。
分明先前她怎么摸怎么看都没事的啊。
林舒宁咬了咬唇内软肉,把进退两难四个字写在了脸上,可现在喊停的话岂不就是她输了?
江煜眸色幽深,像猎人在看自己的猎物般凝注着她:“怎么不脱了?在想什么呢?”
林舒宁转转眼珠,突然笑嘻嘻地拖长调子,等着看江煜脸红:“想……你……”
结果从前那个分明一被她调戏就哑口无言耳根通红的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轻笑一声就扣住她的腰往前一勾。
林舒宁被那股不小的力带得撞到他身上。
江煜垂眸看她:“既如此,那就再近一些,以解这相思之苦。”
林舒宁“轰”的一声,彻底烧着了,仰着脸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是想……想你的衣服怎么摸起来这么舒服……”
江煜喉间低低逸出笑来。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声低语:“算上今日,你勾我的账上又多了一笔,他日,我总是要讨回来的。”
他一语双关,林舒宁这才发现小腹紧贴的地方竟是如此滚烫。
她刚要后退,江煜立刻出声:“别再动了。”
他道:“想让我死吗?”
林舒宁立刻僵住,面上因为他的滚烫把爆红大红深红浅红诸般色彩都转换了一遍。
“你……要不你去药浴吧,应该能……能压一压……”
江煜眉梢挑起:“你让我这个样子出去?”
“袍子不是……挺大的么?”林舒宁烧着脸别开了视线。
江煜唇畔勾起:“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林舒宁:“……”
伶牙俐齿如她,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说不出话,因为此刻,林舒宁觉得她再接什么都像是在给自己挖坑跳。
左右为难间她把江煜一推,背过身绕到外间去了。
江煜望着屏风后拼命战术性喝水的娇俏身影,笑意浓的有些坏。
……
因为战术性喝水差点把自己喝成水牛的林舒宁婉拒了江煜“送”她回府的好意,准备去坐叶穆驾驶的马车。
她苦瓜着一张脸,心里琢磨着,怎么现在她的调戏都使不上劲儿了呢。
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耳畔忽的响起一阵嘈杂声,时不时还能听到几声狗叫。
林舒宁愣了愣,这狗叫声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睿王殿下,你府上养狗了?”
江煜蹙了蹙眉,正要开口,月照的声音从游廊那头传过来:“主上,有一只棕白相间,长相奇特,腿特别短的狗闯进府里了,属下正在命人擒它,没有吵到您和三小姐吧?”
棕白相间,长相奇特,腿特别短?
这不是小白吗?!
林舒宁吓了一跳,她跟江煜离开后,小白竟没回空间里么?!
就凭他现在那四条小短腿,得是跑了多久才能跑到这睿王府啊,他是疯了不成!
林舒宁连忙跑向前院,对着满院围堵小白的暗卫大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这是我的狗!”
暗卫们一听,顿时都不敢动了。
小白眼含热泪,呜咽几声,倒腾着几乎快要磨平的爪子来到了林舒宁面前:“汪汪汪!”
呜呜呜你可算是发现我不在了,你都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
林舒宁将它抱在怀里,惊道:“你这是在锻炼身体吗?怎么不回空间里去啊?”
小白呜咽一声,他倒是想回,但是回不去啊!
时间拉回到江煜抱着林舒宁飘入月色中的那个瞬间,他飞快倒腾着四条小短腿想要追上两人,可江煜的轻功哪是他能追得上的,很快就累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在急的狂吠之下,他突然猛地想起自己可以解开化形,直接回空间里去啊。
想甩掉他,没门!
小白得意地昂起狗头:“化形,解!”
一阵寒风刮过,一只炸毛的柯基静静地站在原地,但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原本炸起来的毛发都顺了下去,尾巴也耷拉到了地上,整只狗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这,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回不到空间里去了?!
他不可置信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可接连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连想幻化成其他形态都不成。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要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这次升级出了什么bug?
可还未等他细想,一股无力和窒迫感就席卷了他全身,这是因为他离林舒宁太远,空间对他施加的惩罚。
若是再耽搁下去,他怕是小命都得搭在这里。
他低低地哀嚎几声,只能双目含泪四蹄并用地朝睿王府追去,最后追是追到了,半条命也快没了。
林舒宁见他不说话,只是用一张几近虚脱眼神涣散的脸泪眼汪汪地瞅着她,用力摸了摸他的狗头:“你看看,让你玩扮演玩上瘾,自讨苦吃了吧。”
小白已经虚脱到无力说话了,只能用一连串微弱的呜咽声回应她。
“好了好了,别叫唤了。”林舒宁揉了揉他的脑袋,从怀里拿出手帕,给狗爪子擦了擦。
江煜自她身后走过来,在看到小白的那一刹那,眼神一变:“它怎么来的?”
“那还能怎么来的,当然是跑过来的了。”林舒宁头也不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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