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希微微蹙眉,汤匙缩回来一点,
捕捉到某人微微侧过来的小动作,好脾气的再次凑过去。
寒彻双臂交叉放于胸前,眉峰欠扁的向上挑起,翘着嘴嫌弃道:
“有你这样给人喂粥的吗?”
啪嗒,无辜受牵连的瓷碗掷在桌案上,银月希扬起一个“和善”的微笑,默默将冰龙翎放在床沿,大有说不过便把你偷偷解决掉的暗示:
“说吧,你想咋滴。”
吃个东西还磨磨唧唧的,她还不想伺候呢。
“这样就没耐心了”,寒彻幽怨的瞅了女人一眼。
“嘶——”
他捂着胸口,倒吸一口凉气,鬓角被涔涔冷汗浸湿。
“是伤口又复发了吗!”
寒彻只感觉胸口一凉,银月希心急的把他的衣裳扒开,
玉白的纤手游离于蜜色的肌肤,尤其在心脏的位置加重力道揉了揉:
“是不是这儿疼的厉害?”
根据银月希对门笛这厮的了解,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老东西,没想到出手如此之重。
白皙的脖子顷刻间染上羞涩的欲色,一路向上蔓延,
耳垂,耳廓,整个人像是刚被人从沸水里捞出来,红得快要熟了。
心中默默腹诽:你摸的地方!不许摸那里!
虽然男人那里一马平川,但受到刺激难免会嘟起来……
“有点疼……”
他一副快要病入膏肓的柔软可怜样儿,“等等……好似……不是那处……”。
“这里……”
“这里……”
银月希担忧的摸来摸去,为了方便检查,欺身而上,冠冕堂皇的把那件薄薄的单衣敞开,男人的上半身全然暴露在视野中。
“这里也有点……”
“那里也是……”
“这处,你再用点力道……”
“这样可以吗?”
“不够……再来一次……”
“大人,您要的衣服……”
手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小桃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两眼放光,好似几百年没吃过饱饭的可怜娃儿。
蛙趣!这是她可以免费观看的吗!
夫人和主子已经这样急不可耐了嘛,那她的钱袋子岂不是越来越鼓了!
听到动静,银月希手忙脚乱的从寒彻身上爬下来,
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现在这样,不就是白日宣淫。
于是她又将寒彻咚在床上,一本正经的整理着男人身上凌乱的衣襟。
此举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桃发出长长一声“哦——”,引得床上两人侧目看来。
小桃遮着嘴巴偷笑:
“主子,大人,你们继续,继续,千万不要停下来!当我没来过就好!”
“大人,您加把油!我们家主子有点内向,输出就靠您了!”
“小桃,不是你想的……”那样!
银月希还未说完,小姑娘已经跑远了。
回过神来,她现在的坐姿……
一言难尽,胯坐的位置十分大胆,旁的人想不误会都难。
“咳咳,是本座未考虑周到,失礼了”,银月希笨手笨脚的想要下来。
“疼”,男人剑眉好似痛苦的拧在一块。
“我弄疼你了”,闻言,银月希坐在原地不敢乱动。
“不好意思啊……”,美人窘迫的低着头,贲张的肉色过于晃眼。
仰着脖子,方才那一幕循环播放,扰乱她清醒的神智。
寒彻嘴角缓慢改变一个像素,清隽深邃的五官绞痛缩在一起,卸下冰冷之下的防备,莫名让人生出保护欲。
“大人,人家这里好疼,能不能……”
“那我先下来!”
“不行”,寒彻直截了当的拒绝,为了不引起银月希的怀疑,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人家现在还疼的慌,大人若有什么着急的事,便先下来吧。”
银月希随即歇下了方才的心思,手掌在面颊处轻扇,
突然觉得屋内过暖了。
小桃隔着一堵墙,趴在墙壁上偷听。
听到那些令人引人遐想的话语,猥琐的偷笑,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大力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