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希回到寝殿里梳洗一番,便有新的婢女晚秋过来侍候她。
晚秋试探性地唤她一声,“夫人——”。
尾音拉成,好让银月希听的真切。
银月希玉足点滴,听到这个称呼身形一顿,微微颔首,权当默认了:
“何事?”
晚秋恭敬地回答道:
“夫人,主子有事情要同你商量。”
她一边说着, 一边谨慎的为银月希更衣。
美人传进袖子里的柔臂忽然停住,眼底浮现愁郁之色,故作淡然的说道,“知道了,更衣完便去看看”。
晚秋捧出一个做工精巧的妆盒:
“夫人,这是主子之前送来的簪子,夫人可要带上?”
只见那高贵茸毛之上,躺着月白的花簪,簪头坠着一浓一淡盛开的芙蕖,
这是,并蒂莲,银月希抚弄着美玉雕琢成的花瓣,甚是欢喜,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银月希雪腮微粉,含蓄的颔首。
鹅毛大雪在空中吟唱着银装素裹的赞歌,亭台楼阁,廊腰画栋皆融入清白的雪景中。
“夫人,主子就在里头。”
晚秋为她解开御寒的狐裘,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银月希踌躇片刻,踏入的脚步轻缓,似是不想被里头的人发现她的踪迹。
在门口的时候她便听见隐隐约约的谈话声,其中谈及几个敏感的词汇,银月希侧耳细听,靠近以后一字一句清晰的萦绕在耳旁。
“殿下,那个妖女绝对不能久留,还请殿下格杀勿论!”风右赤红着眼,本就对那个狐媚的女人怀有敌意,如今小桃也因为那个女人的到来死于非命,他怎能不恨。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目似寒潭,幽深神秘,冰冷刺骨,往日的温润如玉全然不见踪影,
现在处于高位之上的,才是真正的他。
银月希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但真相摆在她眼前时,她却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
她收敛所有气息,继续偷听他们的对话。
风左也在一旁火上浇油:“殿下之前因为眼疾一事接近此女,如今眼疾已除,此女对殿下再无价值可言,大可除去,永绝后患。”
纤细的玉指不知何时被用力的攥紧,银月希似是难以相信这个赤裸裸的真相。
花柳之地的巧遇,多日的朝夕相处,他的温润如玉,皆是哄她入局的把戏。
巨大的谎言将她包裹其中,灵魂没有受到损伤,胸口的位置却莫名空了一块。
但一个声音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他所说的,而不是从别人口中得到所谓的“真相”。
寒彻漫不经心的斜睨了眼一个方向,随后又飞快地略过,端起茶盏浅浅的抿了一口:
“本宫精心布局许久,为的就是引她上钩。”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本宫想象的那般聪明理智,果然,陷入爱情的女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愚蠢。”
“四个字来描述的话,那便是——可笑之极。”
娇躯轰地瘫坐在地,无力的虚扶着门框,想要站起,却又跌坐回去。
银月希按着几近停跳的心口,澄澈的美眸未曾离开高高在上的男人。
然而这还不够,寒彻垂着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不仅如此,本宫还意外发现,这个女人对本宫的身体大有裨益,本宫的实力甚至比之前还要强大了三成。”
“想来是双修功法采阴补阳,将她的能力转嫁到殿下的身上,如此看来,那女人也不是不能留下……”
风左理智的分析道,但风右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还请您严惩那妖女,绝不姑息”。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窗外呼啸的冷风似乎在耳边打架。
“一个女人罢了,本宫还没愚蠢到这种地步,放心,这事,本宫自有定夺,你们先退下吧。”
PS:
我想放假,我想放假,我想放假!!!
呜呜呜,七月份可能还没的放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大学牲……
牛马不想呆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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