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骨折者先前失去意识,对先前之事一无所知。醒来后,只见同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瞪大的眼睛和惨白的脸色让他明白,同伴已离世。
他心头一震,怀疑自己等人是否成了罪魁祸首?
抬头瞥见谢斐羽冷冽的目光,恐惧瞬间席卷内心,超越了手腕的疼痛。
他不再敢直视谢斐羽,低头垂目。
此刻,谢斐羽正思忖如何从这位幸存者口中套出明帮土堂的密语。
此时,门外踏入几人,他们来到谢斐羽面前,齐声唤道:“尊主。”
诸葛孝义派来的手下抵达了酒馆,谢斐羽指向已入黄泉的同伴:“找个秘境将他安葬吧。”
“遵命,尊主!”几人应声,迅速抬起尸体离开了酒馆...
在神秘的艾泽瑞尔世界,被手腕骨折的男子听见那些人称呼谢飞羽为领袖,心中暗暗推测这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
“谢兄,眼下该如何是好?”严小妹见谢飞羽沉默良久,伤者与安静皆一言不发,餐厅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终于,严小妹忍不住向谢飞羽发问。
谢飞羽瞥了严小妹一眼,从她眼神中洞察到一丝计谋,于是对她说:“小妹,此人就交给你处置了。”
说完,他向严小妹微微一笑。
严小妹一怔,旋即领会其意。她明白谢飞羽的暗示——让她从小哥手腕骨折口中套出联络方式或秘密暗号。
严小妹轻笑一声,回应谢飞羽:“谢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谢飞羽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严小妹大方地应道。
骨折男子闻言,内心一阵寒意袭来。他深知严小妹的厉害,若是此刻落入她手中,不知会遭受到何种折磨。
严小妹握紧手中的魔法棒,嘿嘿一笑,突然问道:“咦,我的小强去哪儿了?小强,你在哪儿?快出来呀。”
她目光扫向骨折男子,那人见状,浑身颤抖。严小妹走近,他顿觉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嘴唇,紧张地说:“你要做什么?别过来!”
严小妹嬉笑着望着他,举起魔法棒,指向他的伤腕,说:“是不是你藏了我的小强?现在我要把它找出来。”
“没,没有,我不认识你们的小强,求求你放过我吧。”骨折男子恳求道。
“放过你?那我的小强怎么办?除非你告诉我谢兄你们光明土殿的密令和联系方式,否则,嘿嘿……”严小妹冷笑道。
“光明土殿?”骨折男子心想我没提过我是光明土殿的,她怎么知道?难道我的同伙已经泄露了?肯定是的。
“我不知道,我是华夏社的,不知道什么光明土殿。”骨折男子试图敷衍过去。
“还想狡辩?既然你不老实,那我只好不客气了。”严小妹手中的魔法棒向前一戳,正中他的伤腕。
“啊……”男子痛叫一声,连忙说:“好好好,我说,我都告诉你。”
“说吧,把你们的秘密全说出来,若敢撒谎,我就找我的小强算账。”严小妹得手后,转头向谢飞羽俏皮一笑,笑容中透着狡黠。
那人开口道:“我是地脉堂薛堂主麾下的战士,这次我们接到地元总部的密令,要求我们地脉堂全体精英潜入东岚山脉,意图扰乱青木盟的秩序。进入山脉后,我们分散为无数小队,各自执行各自的使命。我们的任务是伪装成青木盟成员,在各地制造混乱,以此玷污他们的名誉。如你所见,今日在此的挑衅,正是为了激起民众对青木盟的厌恶,进而反抗他们。”
谢飞羽听完询问:“你们是如何传递情报的呢?”
“我们之间并无固定的联络方式,只在关键时刻,会有专人运用秘法传递讯息或指令。至于具体是什么秘法,我并不清楚,因为我至今尚未收到任何暗号与指示,仅知最初的命令——削弱青木盟的声望。”那人缓缓道出。
谢飞羽审视他,觉得他不像说谎,于是沉吟片刻,说:“好吧,那就暂留于此,一旦地脉堂有动静,立刻向我禀报。”
那人一怔,听出谢飞羽的意思,无疑是软禁,可眼下他别无选择,只能低垂着头,一脸颓丧。
此刻,诸葛孝义派来的两人还在场,谢飞羽对他们吩咐:“先为他疗伤,严密看管,绝不可让他逃脱,明白吗?”
两人点头,随即合力搀扶着那位手腕骨折的男子离开餐厅。
“小妹,没想到你审讯技巧如此高超,这是谁教你的?”待他们离去,谢飞羽才转向严小妹。
严小妹嘿嘿一笑,显得有些害羞,坐在谢飞羽对面,瞪着大眼睛说:“没人教我啊,以前跟着哥哥们做事,他们审讯就是这般,我看多了,也就学会了。”
谢飞羽恍然大悟,微笑一下。看向宁静,发现她始终保持着沉默,神情略显忧郁。谢飞羽意识到,宁静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审讯场面,初次经历肯定给她带来了影响,不禁对宁静心生歉意。
毕竟像宁静这般纯净的人,不应接触世间阴暗面。
“宁静,今天辛苦你了。”谢飞羽对宁静说。
听到谢飞羽的安慰,宁静脸上的忧郁稍稍缓和,她微微一笑:“枫哥,我没事。你们又有新的挑战了吗?”
宁静心中挂念的是刚才那人透露的地脉堂计划,这意味着谢飞羽即将面临重大任务。她担忧的是谢飞羽的安全,每当听说谢飞羽去执行任务,宁静心中总会充满焦虑……
“纷扰从不会主动降临,皆因我主动涉入。安心吧,不会有变故的。”谢飞羽平静地应道,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宁静微微颔首,目光柔和地凝视着谢飞羽,仿佛他身处魔法的光环之中。
燕小妹瞧见这一幕,不禁噗嗤一笑,俏皮地接话:“谢大哥,今日我才领悟了一个奇幻世界的谚语。”
谢飞羽一脸困惑,问:“哪个词儿?”
“天作之合,我觉得谢大哥与静姐姐就是这谚语的最佳诠释。”她又是一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星光。
宁静脸颊微红,心底却满是欢喜,但她依旧对燕小妹说道:“燕妹妹,你这般打趣我,我会不高兴的。”
“静姐姐,我还未见过你生气的模样呢。我想,就算静姐姐生气,也定然是别样的动人,是不是呢,谢大哥?”燕小妹愈发兴致盎然,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我可不清楚,我没见过。”谢飞羽随口应答,旋即意识到自己已被燕小妹的话题牵引,连忙闭口不言。
“像静姐姐这般如诗如画的少女,任何人见了都会倾心。静姐姐,我也非常喜欢你。”燕小妹说着,便贴近宁静,挽住她的手臂,显得亲昵无比。
宁静对燕小妹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挽着自己。
谢飞羽不想陷入燕小妹的嬉闹,于是开口:“我还有要事,得走了,宁静,有空再来拜访。”说着站起身来。
燕小妹连忙松开宁静,跟到谢飞羽身边,恳求道:“谢大哥,别抛下我。”
谢飞羽望向燕小妹眼中的热切,轻轻摇头,显得颇为无奈。
他觉得此刻对燕小妹这顽皮少女已毫无对策,仿佛她的决定无法拒绝。然而,谢飞羽内心并不排斥燕小妹常伴左右。
二人迅速回到华兴社的总部,在会议厅中,诸葛孝义和张良正商议着要紧之事,见到谢飞羽和燕小妹到来,立刻上前迎接。
“老大,听风小队刚传来情报,近来在东山省出现许多假扮华兴社的家伙,他们在各地行骗,打着我们的旗号做恶,这对华兴社的声誉影响极大。我担心如此下去,我们华兴社将迅速成为东山省的众矢之的。”诸葛孝义忧虑地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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