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以为盛斯砚说得是饭局上在一起就没有多想,随即道:“她没出现,是她找了一帮人,冲进来就按着我打!绝对是她干的!不信你把她叫出来和我当面对质!”
盛斯砚:“她为什么找人打你?据我所知,鹿主管和李总昨天晚上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并没有什么矛盾。”
说到这里,李总明显心虚了一下。
但是很快又狡辩道:“我和她约好谈合作,她临时变卦,还找人打我。她这是恶意伤人!我要去告她,盛总,SK想和李氏集团合作可以,开除鹿净漪,我现在就签合同!”
盛斯砚听完什么表情和反应都没有,倒是江望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他以后是不是在公司就见不到盛太太了?
和李总公司的合作太重要了,合作和鹿净漪一个小主管之间,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该舍弃哪个。
果然,盛斯砚吩咐道:“江助理,去把合同拿过来。”
江望点头,“是!盛总!”
李总看这种架势,心情好了一些。
“不愧是总裁,还是盛总识大体,顾大局!”
盛斯砚唇角微勾,没有说话。
合同很快拿了过来,江望亲手交给他,“盛总。”
“嗯。”
盛斯砚翻看着手中的合同。
李总整理一下着装,顶着熊猫眼对着秘书神气地命令道:“去拿笔过来!”
秘书正要转身,被盛斯砚叫住:“不用了!”
大家闻言,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
只见盛斯砚举起合同,当着李总的面,直接从中间撕开,刚出炉的合同一分为二。
江望惊了一下,“盛总!”
李总一颗心迅速下沉,脸色巨变,“盛总,你——”
盛斯砚继续撕着合同,同时慢条斯理道:“通知下去,以后SK集团和李总公司,永不合作!”
“……”
价值几十亿的合同变成一堆碎纸屑。
李总拍桌而起,喘着气质问道:“盛斯砚,我奉劝你不要太猖狂!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李氏在海西市的地位,你确定要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和我翻脸吗?”
“无关紧要?”
盛斯砚起身,直视着眼前大腹便便的男人,他身上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李总觉得,我太太和几十亿哪个更重要?”
“你,你太太?!”男人震惊地后退两步。
办公室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是另外一个秘书。
盛斯砚不顾给人带来的震惊,表情蓦然转为阴鸷,“我还没有和算你为难我太太,调戏我太太的账,李总就主动送上门了。既然如此……江助理,叫保安,把这种垃圾给我丢出去!”
“是,盛总!”
李总怒气冲天的上门讨说法,到头来却被几个保安架着丢出公司大门。
不但狼狈至极的样子被很多人看到,而且他这个人丢得整个海西市也都知道了。
他老婆也不是吃素的,整个海西市都知道的事情,她也很快就知道了他干的好事。
当即和他大闹一番,拿走了他手中的股权。
后来,某个下雨的晚上,他乘车从公司回家的路上,和一辆小型货车相撞,断了一条胳膊。
总之,他的下场很凄惨。
盛岛华庭
鹿净漪不知道第几次睡醒,睁开眼睛刚才不在的男人,又重新映入视线。
仿佛他刚才不在,是她在做梦。
“醒了?”
低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鹿净漪睁开红肿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床边的男人。
她没说话。
“醒了就别睡了,吃点东西。”
鹿净漪给他一个冷眼,想翻个身给他一个背影。
“唔。”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男人在床边坐下,俯视着她,“不是上过药了?还疼?”
“……”
鹿净漪不用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他的得意。
她如此痛苦的躺在床上,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凭什么!
略微粗糙的大掌放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语气里似乎带着疼惜。
“红肿就算了,还能晕过去,鹿净漪,你身体素质太差了。”
鹿净漪:“……”
如果她此刻还有力气,手中再有一把刀,肯定会直接插入他的心脏。
“好了,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看在她被自己折磨得如此可怜的份上,他就做点吃的给她,省得晚上连享受的力气都没有。
鹿净漪觉得很稀奇,没想到盛斯砚还会做吃的,并且还要做给她吃。
简直了!
盛斯砚做饭速度很快,鹿净漪还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的身影又出现在主卧里。
抱起蚕丝被下的女人,随手拿过一件睡衣给她披上,然后腰带也不给她系,便抱着她往外走去。
“等一下!”她的嗓音沙哑到不像话。
盛斯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脚步不停,“我说过,什么都不用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随便叫,随便放肆……”
“……”他可以闭嘴了!
鹿净漪什么都不想说,她觉得为了留下禾悦,这代价太大了点。
大到让她刻骨铭心,甚至有些恐惧。
还好,昨天晚上他就松口了,答应把禾悦留在总部。
一楼客厅,鹿净漪被放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
任由盛斯砚把晚餐端过来,放在她旁边。
他半蹲在她面前,端起红魔虾南瓜汤,把一块切开的虾仁喂到她唇边,“张嘴!”
她是张嘴了,只不过不是吃东西,而是说话。
“我要去上班!”
盛斯砚像是没听到一般,“虾是让人刚送过来的野生海虾,煲出来的汤鲜香可口,尝一口。”
“我不吃,我不喝,我就要上班!”她不要和他一起在家。
在待下去会死人的。
不是她纵欲死,就是他精尽死。
他坚持道:“先吃一口。”
“你先答应让我去上班,我再吃。”
“你先吃再说。”他耐心地哄着她。
“你不答应我就报警,说你非法囚禁我。”
男人淡笑,慢条斯理道:“囚禁?盛太太,你可以离开,现在就可以走。”
看她有没有那个能力从这里走出去。
鹿净漪盯着他沉默。
从楼上走到客厅的力气都没有,她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你把手机给我!”
“要手机干什么?”
鹿净漪:“我让人来接我。”
盛斯砚闻言把汤勺放回碗里,笑意不达眼底,“打给谁?”
“打给谁都行,纪嘉礼,听禾,唯柒。”很多选择。
“你让他们来一个试试,来了我也报警。”
鹿净漪疑惑,“你报什么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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