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父子朝着众人的位置走来,司徒空满脸的笑容,再也不见前几日因为谢彪一事的惆怅。
司徒空先开口说道:“阿呆小友,我还道是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这是我军中的郎中,我见姜素霜小友受伤颇重,就赶快去请了他们。”
说着司徒空让开位置,指了指身后两个郎中打扮的人。
阿呆连忙起身,拱了拱手行礼道:“不劳烦城主大人了,钱悦君已经对姜素霜施展医术了。”
“哦?钱小姐还精通医术?”司徒空有些疑惑。
钱悦君出声说道:“家母在我年幼之时,就为我请了学医的师傅,因此略懂医术。”
司徒空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姜素霜在剿灭谢彪的事情上出了大力,又受了如此重的伤,司徒空也是心系姜素霜的安危。
司徒空身后的其中一位郎中突然出口道:“需要救助的可是那边躺着的那位女侠。”郎中的手指向了躺在那里的姜素霜。
司徒空顺着方向看去,点了点头:“正是!”
郎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转头汇报给司徒空:“哦~大人!我观面色,这位女侠,面色已经有所回转,呼吸也非常平稳,应该是无大碍了。”
郎中又对钱悦君拱手说道:“这位小姐年纪虽轻但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在下实在好奇,请恕在下打扰,敢问令师的名讳?”
钱悦君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师傅名叫李儒。”
郎中听到“李儒”这两个字,眼睛瞪得滚圆,惊呼出声:“可是‘枯骨生肉李白衣’?”司徒空听到这个称号,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钱悦君,显然这个名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钱悦君点点头。
得到肯定答案的两位郎中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表情,那郎中又对着司徒空说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既然有李白衣高徒出手,我等也是不敢在此献丑的。”
司徒空点点头,出言说道:“嗯,李白衣的高徒必然不会有差错,那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司徒空将两位郎中遣退,自己和儿子则是朝着火堆又走近了些。
司徒空父子走来,倒也不嫌弃脏,就势准备一起坐在火堆跟前,众人见状,连忙坐开了些,给父子两个腾了腾位置。
待众人都坐好之后,司徒空先开口说道:“阿呆小友,我这次来寻你,一个是为了找郎中一直姜素霜小友的伤势,而另一个就是谢彪此事已经了结,也多谢诸位的帮忙,我是想询问下之前说路昱霖小友要在邵阳城找个人,敢问此人尊姓大名,我这几日回去后就安排人全邵阳城范围内仔细寻找。也算是履行咱们之间的约定。”
阿呆等人闻言大喜,只有项众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窘迫的表情,不过众人也都没有看到。
阿呆连忙开口道:“本来我曾预想等咱们回城之后再与城主大人提及此事,不过城主大人如此将此事放在心中挂念,着实让我等感激不尽。”
司徒空连连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应当是我感谢你们才对,帮助我为邵阳城的百姓不但除了谢彪这个祸害,还消灭了金明这个隐患。”
阿呆感觉有些不对,金明这个隐患?暗中勾结谢彪的人找到了?是金明?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呆一头问号,想要出言询问下司徒空,金明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旁的路昱霖心急地先出了声音:“城主大人,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名字叫钟祥!”
“钟祥?”司徒空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像是宕机了一般,半天没有任何的反应。
路昱霖有些奇怪,又重复说了一次:“我没说清楚吗?我们要找的人名字叫钟祥!鸣钟的钟,祥瑞的祥!”
司徒空听到路昱霖又重复了一遍,面色古怪地又看了一眼众人,表情丰富:“我不是没听清楚路昱霖小友说的话。只是,只是你们确定你们要找的人就叫钟祥吗?”
阿呆等人重重地点了下头,表示确定。
司徒空幽幽的地声音顿时响起:“师兄,你没告诉这些小友们你的名字吗?”
听到司徒空这一句话的众人,只感觉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凭空在耳边出现一声巨响,所有人齐齐地将头转向了项众地方向。
不对,现在应该叫他钟祥了!
钟祥老脸一红,畏畏缩缩的,低着头有些不太敢对视众人的目光,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众人也不说话,就想听钟祥解释。
等了半天,钟祥知道自己理亏,终于是开了口,嘿嘿一笑,想让气氛不要那么尴尬:“那个,那个。你们也没问嘛。”
钟祥谄媚地笑着,带着有些讨好地意味,看着众人。
路昱霖先忍不住了:“你真是钟祥?”
钟祥点了点头,
“那我们之前提到说要找钟祥的时候,你怎么不主动说出来呢?”
“那不是还和你们不熟,不知道你们的来历嘛,万一你们是带着恶意来的,那我不就自投罗网了吗?”钟祥小声的说着。
“那后来呢?后来熟悉了也没见你主动坦白啊?”路昱霖追问道。
“额,这不是来帮忙剿灭谢彪这群土匪,没来的及给你们坦白。”钟祥有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本来我就是打算剿灭完谢彪这些土匪之后,就立马给你们坦白的。我发誓!”
“项众?钟祥?项众不就是钟祥反过来念的嘛!我真笨!我早该想到的!”阿呆在一旁滔滔不绝地念叨着。
听到这话地路昱霖众人也是终于恍然大悟。
钟祥也是点点头,表示阿呆说的对。
“我受不了了,我来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到底有没有恶意!”
路昱霖说着,终于是忍不住作势要打钟祥,钟祥连忙闪开,绕着众人跑了起来。
钟祥在前面拼命跑,路昱霖在后面拼命追,两人这种活宝式的表现,也是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俊不禁起来。
这片场地的那种尴尬氛围也是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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