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有些红的人,独孤时桉第一反应就是又吹冷风感冒了,可摸了摸却并不热,男子呼吸声十分重,甚至眼眸都有些跟微醺一般的迷糊与迷茫。
“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医师”
独孤时桉担忧的说着,他还没见过这样的病,也不像是感冒啊,可一听到这句话李承泽害怕了,毕竟自己给自己下药这种事真的很丢人....
“别....没,没事的”
“你现在呼吸凌乱,意识模糊,很严重”独孤时桉直接拿事实说话,李承泽也因为药效的原因格外渴望对方能够抱抱自己,只能闷声说着“迷情药....”
“什么东西”
不是赚钱就是练武的人压根不明白什么男女之事,原本还有些厚脸皮的李承泽瞬间燥的耳朵都红了,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还是泡泡凉水都比自己面前的傻子靠谱。
男子强行维持着理智缓缓松开独孤时桉,转身打算走,却被人牢牢攥住手腕“什么东西,有解药吗”
“你就是解药,你要我,我就没事”
李承泽直接自暴自弃的说道,他现在就想知道这个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独孤时桉懵懵的点了点头,重复一遍“我要你”
“...”李承泽真的怀疑人生了,这人真的蠢到无可救药了吧,但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没有在退后的意思“你这么多年有过女人吗”
男人眨了眨眼但还是诚实的说道“...没有”
“男人呢”
“没有”
李承泽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直接被自己衣带解开“我想当你的男人...大概就是我想..和你...就是”
实在说不下去的人直接自暴自弃的抱住那人“你还是不懂吗”
独孤时桉沉默一瞬,似乎在自己所剩不多的脑容量找到形容词,但还是没有找出来,只能说道“洞房?”
“....也差不多”
“姐姐说不能随便洞房,是祸害..女..男孩子”
李承泽抽了抽嘴角,心里忍不住想这位姐姐真是什么都教,但也幸亏教了这个词,都难以想象,独孤时桉这么大年纪这么好看的脸,甚至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傻所以没了桃花缘。
“如果现在不洞房,我会死的,安哥想让我死吗”
独孤时桉毫不疑迟的说道“不想”
“那就抱我”李承泽微微抬头,哪怕有些迷糊但依旧难掩认真。
男人点了点头直接给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之上,他确实不太懂,但叶轻眉给他看过避火图,大概还是可以的吧。
可李承泽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决定,这人...不只生疏还力气大的吓人,被握住的腰甚至让人挣扎不得。
男子只能讨好似的小声求饶,可惜那人就跟聋了似的一点,李承泽迷迷糊糊间看着那双尽是他身影的眼睛,哪怕疲惫还有些疼但也还是勾了勾唇角,他是他的了....
终于是他的了....要了他就要负责,对吧。
独孤时桉的后背和身上的伤本身就不少,只不过这一夜又多了点,比如后背上的划痕,甚至被逼急了的小猫不只挠人还咬人,男人的心口处甚至都被恶劣又没有安全感的小猫留下一道牙印。
至于为什么李承泽不给独孤时桉下药,他是疯了吗?自己给自己下药还能赌这人心软,他只是想要更进一步,不是想找死。他是疯但不是傻。
第二天睡醒的二人却都在发呆,比如率先醒来的时候独孤时桉还在迷茫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怎么给人折腾成这副样子了,而李承泽则是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作死,甚至腰酸到直都直不起来,平躺都做不到。
在独孤时桉心里他是真的很收手了,九品不需要特别休息,所以哪怕是三天三夜他也是能做到的,只不过才一晚这小猫就受不了。
“安哥”男子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成功让脑容量很低的人不再瞎想,独孤时桉有些疑惑的低了低头“怎么了,上过药了还难受吗”
“嗯,又疼又累”李承泽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哪怕是累的,但他心里却是很开心。
“我下次注意...一点”
独孤时桉也有些没把握的说道,毕竟姐姐没告诉他那么有意思。
李承泽迷迷糊糊的应着,但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能留一条命就行,他对傻子一向包容度很高“嗯”
等到下午的时候二人才起来,只不过也不算意义上的起来,毕竟李承泽是被人抱着挪了个地方而已,躺在男人怀里的人十分悠闲的看着书,任谁都能看见他心情格外好。
就好像是内分泌失调后突然又恢复正常的那种稳定感。
“安哥,要葡萄”
“嗯”
独孤时桉听话的剥着葡萄皮递到男子嘴边,而看书的人格外安逸的用舌头勾到嘴里,但却意外勾到独孤时桉的指腹,男人眨了眨眼随后搂住李承泽腰的手却暗自加重了一些。
“....安哥,我现在还没好”
“嗯”
“真的不行”
“嗯”
“关门去”
“好”
男人甚至直接挥了挥手用内力关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在细节都可以看出他...多猴急,但李承泽也乐意惯着,毕竟自己喜欢的人想要自己也实在让他感觉的格外兴奋,那种终于能将那人留在身边的感觉,让他痴迷不已。
而这俩硬生生胡闹了好几天,甚至被庆帝召见之前李承泽还窝在人怀里要亲亲呢,男子刻意穿的比较高的衣领,没办法他家安哥就是喜欢他。
“安哥,你在家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嗯”
穿着深蓝色里衣的人只是点头应着,但还是过去低头亲了一下李承泽的唇瓣,随后说道“等你”
“好”李承泽瞬间弯了弯眉眼笑着,难掩其中开心,仿佛是一只被抚摸开心的小狐狸一般,只不过在独孤时桉眼里是猫。
可进了宫里李承泽就觉得不开心,一群虚伪的人,哪怕是他的父亲他也早就不是渴望他关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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