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峥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拉住谢南书:“南书,多说无益,和他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讲拳头就够了。”
奉文帝冷笑:“你这口气还真够大的,不愧是朕的儿子。”
穆云峥同样冷冷地注视着奉文帝:“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自己不是你的儿子,这样我的良心还能安稳一些。”
奉文帝不怒反笑:“可惜啊,你身上流着的,的的确确是朕的血液。”
穆云峥上前一步,将谢南书护在身后:“您老还是别一口一个朕了,对外你早已驾崩了,现今的在位皇帝是我。”
奉文帝呵笑一声:“我早就看出来你对皇帝垂涎已久,果然朕一假死,你立即就登基称帝了,如此行径,你有何脸面来说朕不是个好人?”
穆云峥冷笑:“我继位,那是众望所归,满朝文武无不俯首称臣,我与你,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同!”
奉文帝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愧是朕的儿子啊,这厚颜无耻的样子,可是真真随了朕啊!”
穆云峥脸色沉了下来。
谢南书从后面轻轻推了他一把:“你方才还说,与他不论什么短长,只论拳头,怎么到你这儿,你又不清醒了呢?”
穆云峥回头,冲谢南书挤出一个笑容:“你说的是,是我误入妄念了。”
穆云峥转过脸来,直接用剑一指奉文帝:“我母亲当年之死,你定也是知情人,甚至是始作俑者,今日,我便替我母亲讨回个公道!”
谢南书一抖腰带,上前一步:“我谢南书也同样要为母报仇!奉文帝,明年今日,就是你和你九儿子的祭日!”
奉文帝仰头长笑:“哈哈哈哈哈,你们二人可真是天真得可以!若朕取血制药无所成,朕岂会现身?”
言罢,奉文帝一巴掌拍在穆云澈背上:“奏乐!”
穆云澈浑身一抖,连忙举起笛子,手指一动,笛声即起。
奉文帝广袖一甩,两柄蛇形剑自袖中滑出。
奉文帝掐剑在手,剑身一动,仿若两条银白色的长蛇,直奔穆云峥而来。
穆云峥软剑一抖,直面迎上。
谢南书也毫不示弱,藤编腰带舞起,虎虎生风。
德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谢南书,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吧?本宫劝你还是清醒些,乖乖束手就擒,这样本宫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儿。”
谢南书闻言,藤条一抖,直奔德妃而来:“今日我谢南书就算战死在这里,也定会拉着你杜霖昔做个垫背的!”
德妃面色大变,立即后退,还顺手将穆云澈拉到自己向前抵挡。
穆云峥看到谢南书攻过来,眼色一变。
但他却没有停下吹笛,反而曲调一变,又换了个曲风。
这次的曲子一响,谢南书就觉得自己心脏猛地一疼。
这种疼痛,好似一抽一抽般的疼痛。
谢南书攻过来的招式,明显一顿。
穆云澈一见曲子找对了,更加用力吹奏起来。
谢南书立即捂住心脏,原地蹲下了身子。
这回心脏处的疼痛感更甚,直接让谢南书单膝跪在了地上。
疼痛感越来越剧烈,谢南书连呼吸都颤抖起来。
他明白了!
他体内仅剩的那只蛊虫,就在他的心脏里!
(今日墨墨感觉不太好,不敢熬夜,就先更这些,明天墨墨会将剩余字数补上,明日谢南书就崛起了,咱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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