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因为一个寡妇秦淮茹,让我哥这一脉就此断绝,那我以后如何向老家的父亲交代,我又该如何面对父亲呢?”
“虽然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算融洽,与哥哥之间亦是如此,但他终究是我的亲哥哥,我有必要去找秦淮茹问个清楚明白。”
何雨水倾诉完毕,于莉始终托腮倾听。“雨水,你说得对,此事确实值得深究。”
得到于莉肯定的支持,何雨水感到些许宽慰,堵在心头的情绪也逐渐消散。
“行,莉姐,那我就回屋休息了,谢谢你听我说这么多。”
"雨儿,如果有什么困扰你的事情,或是心情低落,都可以找姐姐倾诉,我会倾听的。"于莉温柔地说。
"行了,我回去休息了,莉姐,你也早些安歇。"何雨儿说完,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床上。
她琢磨着,直接去找秦淮茹并不妥当,得找个哥哥不在的时候,否则秦淮茹不会开口,哥哥也会责怪她多事。
两日后的一个午后。
何雨儿提前结束了工作,从窗边窥视外面。秦淮茹拎着包进了家门,此刻哥哥应该还在酒楼忙碌,正是与秦淮茹对峙的好时机。
但她必须巧妙地引导,不能直接质问,否则秦淮茹必定会掩饰真相。
回过神来,何雨儿朝贾家走去。
"大嫂,这么早就下班了?"何雨儿带着微笑问道。秦淮茹一愣,随即回应:"雨儿,进来坐吧。"
何雨儿很少称呼秦淮茹为大嫂,通常直呼其名,这让秦淮茹有些诧异,但她并未深究。
何雨儿主动来找她聊天,秦淮茹自然乐于接受,她正想改善与何雨儿的关系,毕竟是一家人,将来可能还需要对方的帮助。
何雨儿坐下,开始闲话家常,话题逐渐转向了情感之事。秦淮茹也乐意地向何雨儿解答。
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对这些了如指掌。两人谈笑风生。
这时,何雨儿突然问道:"大嫂,你是不是做了避孕手术?"
秦淮茹原本流畅的回答突然变得磕磕巴巴。
"我...我是,雨儿,我们聊得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何雨儿捕捉到了秦淮茹微妙的表情变化,从舒展的眉头到紧锁,她明白秦淮茹肯定做了避孕措施,心中有鬼。
何雨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秦淮茹,为何你要做避孕手术?为何要这么做?既然不打算再生育,为何还要和我哥哥结婚?为何要让他断子绝孙!"
"我哥哥真傻,被你瞒了这么久,还以为自己有问题,还买药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秦淮茹,你实在太自私了!"
"你倒是说啊,怎么不说话了?做了不敢承认吗?"何雨儿严厉地质问。
面对何雨儿的连连质询,秦淮茹无言以对,选择了沉默。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逃避问题吗?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会告诉我哥哥你做了避孕手术,让他看清你这狠毒女人的真面目!"
"我要让他知道你的虚伪,你的恶心,我要告诉哥哥,你这个女人不值得他留恋,我要他跟你离婚!"
秦淮茹听见“离婚”二字,顿时呆若木鸡。紧接着,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雨水,你听我说,我确实上了避孕环,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全是我妈的主意,她说不戴环就不让傻柱娶我。”
“我想着还有棒梗,傻柱要是跟我成了家,他也算是认了棒梗这个儿子。就算我们不生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棒梗将来也能照顾自己。”
何雨水听了,一脸鄙夷。
“就凭棒梗,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还想靠他养老,简直是痴心妄想。再说,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自我了?棒梗就算不傻,也只是你的孩子。”
“他毕竟不是我哥亲生的,你这个阴险又自私的女人,我现在总算看清你了!”
“还有,别在我面前流泪,没用。以前我太天真,被你的假慈悲骗了几回,现在和以后,绝不会再上当了!”
“我哥娶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真是倒足了霉,真是晦气,恶心!”
何雨水说完,径直离开了。出了贾家,偶遇了许大茂。“大茂哥。”
许大茂淡然回应:“哎呀,雨水,我还看见你去了贾家,找秦淮茹聊天呢。”
何雨水叹了口气。
“大茂哥,你能陪我出去喝两杯吗?有些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许大茂听了,微微点头。
光明磊落的人不怕影子歪,就算被人看见也没关系。“走吧,看你有什么事要说。”说完,两人一同走向了酒馆。
半小时后,他们在老秦小馆相对而坐。
“大茂哥,来,喝酒解忧,这杯我敬你。”何雨水举杯提议。许大茂笑了笑,杯口轻轻相碰。
“怎么了,雨水,又和哪个男友闹翻了?”何雨水闻言,瞪了许大茂一眼。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是的,我现在正烦着呢,你自罚一杯。”
许大茂平静地说:“好吧,我自罚一杯。”说完,一饮而尽。随后,他们又干了几杯。
何雨水的脸颊已微微泛红。
“大茂哥,你刚才问我去秦淮茹家干什么来着?”“嗯,随便问问,怎么了?”许大茂夹起一片菜。
“我告诉你,我去找秦淮茹了,先和她拉近关系,聊了会儿天,然后突然问她是否做了结扎,她的反应暴露了她,接着我追问,她承认了。”何雨水神色认真。
“那又如何?她在你面前承认,又不是在傻柱面前承认。秦淮茹大概是想求你原谅吧。”许大茂分析道。
何雨水接着说:“所以我必须告诉我哥,让他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知道她做了结扎。我哥很重视传宗接代,一旦他知道,肯定会和秦淮茹离婚。”
许大茂摇摇头。
"雨水,听我说句实话,就算秦淮茹当面承认她的事情,你告诉大哥也没用,他不会相信你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那种宁可蒙在鼓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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