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你大哥简直是个受气包,任由秦淮茹和贾家占便宜。你虽是他妹妹,但我敢保证,他会一个字都不信你,半个字都不会。”
"而且,我建议你别多管你哥的事,否则他可能会对你翻脸。他会认为你在无理取闹,只是为了让他和秦淮茹离婚找借口,陈哥哥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
何雨水听到这里,心中颇有些不快。
"大茂哥,你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哥虽然大家都叫他傻柱,但并不代表他真的蠢。”
"尽管我和他有过争执,现在也不常来往,但他始终是我亲哥,我是他亲妹妹,他一定会信任我。”
许大茂看着何雨水嘟起的小嘴,不满的表情,轻轻一笑。
"哎呀,雨水,你可别不信,我对你哥的了解比你深多了,这事儿明摆着呢。”
"我可不相信你是因为恨我才这么说的。”何雨水反驳道。
"好,如果你真的不信,我们就打个赌,你敢不敢?”许大茂挑起她的斗志。
何雨水酒量一般,此刻已有些微醺。被许大茂这么一激,她有些冲动。
许大茂这是轻视她吗?赌就赌,她不怕。“赌就赌,我怕你不成,赌多少?”
许大茂笑笑,回答:“赌钱?雨水,你觉得我会缺钱吗?赌钱没意思,再说你也赌不起,我有的是钱,哈哈。”
何雨水听后,觉得他说得对。许大茂是院里最富有的人,而她一个月的薪水仅够糊口,确实没有资本和他较量。不过,他说她赌不起,这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她虽然穷,但身材出众,还没和别人同住过呢。
"大茂哥,我知道在金钱上我赢不了你。那这样,如果我输了,我陪你一整晚,你敢不敢赌?”
许大茂调侃道:“谁怕谁啊,我许大茂什么时候退缩过?那这样,如果我输了,我也陪你一晚,如何?”
何雨水被许大茂的话逗乐了。
"大茂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女孩子,我陪你一晚,吃亏的是我。你输了陪我一晚,还是我吃亏,不管怎样都是你赚,这可不行。”
许大茂平静地说:“那你说怎么赌?”
"不如这样,如果你输了,把哥哥的房子还给他,你敢不敢?”何雨水的眼睛闪烁着期待。
许大茂轻轻一笑,说:“哎呀!雨儿啊!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精明!输了就得赔上一间房,看来与你共度一夜代价不菲啊。不过,我有把握赢你,这局我接了,一间房而已,不在乎。”
何雨儿听到许大茂的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嘿,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吗?我可是姑娘呢,别这么直接,大哥哥,大姐姐的称呼好听些。”
“大姐姐,我先走了,输了可别反悔哦,记得把你的房间钥匙交给践圊哥。”他边说边转身离去。“放心吧,你注定要败。”许大茂嘴角微扬,平静地回应。何雨儿朝他挥了挥手,随后离开了餐馆。
···
何雨儿步履轻盈地回到四合院,刚踏入中庭,就看见余丽正在收晾晒的衣物。
“丽姐。”何雨儿轻声说。余丽立刻走过来,闻到了她身上的浓重酒气。
“雨儿,你去哪儿了,怎么浑身酒气,来,我扶你进去休息。”
何雨儿微微一笑。“不必了,我没醉,清醒得很。”
尽管如此,余丽还是坚持扶着何雨儿进了屋,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雨儿,你说去找秦淮茹了,我在外面看了几次都没见你出来,难道你没去见她?”余丽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何雨儿闻言,想起了与许大茂的赌约,心里有些犹豫,脸色微红。
见何雨儿欲言又止,余丽感到不解。
“雨儿,你到底有没有去找秦淮茹,她说了什么,有没有坦白?”
何雨儿叹了口气。
“去了,秦淮茹已经做了结扎手术,还央求我别告诉我哥,她说她这么做有苦衷,一切都是为了棒梗,还有贾张氏的压力。”
“总之,她只考虑自己,秦淮茹一心想要我哥断子绝孙,心肠真狠毒。”
余丽闻言,眉头紧锁。
“难怪你会借酒消愁,原来秦淮茹真的做了结扎,她怎么能这么坏,真是太可恨了。”
“雨儿,你必须把这件事告诉你哥,让他和秦淮茹离婚,这种自私狠毒的人不能留。”
“何况现在棒梗也心智不全,就算正常,也不该这样对待你哥,他都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还乱吃药,唉。”
何雨儿连忙说:“没错,我哥就是被秦淮茹迷惑了,心肠软,我明天就去跟我哥说清楚,让他看清秦淮茹的真实面目。”
“不知道你哥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雨儿。”余丽语气平淡地说。
何雨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管他有什么反应,我都得告诉他,不能让我哥一辈子没有后代,我们家还指望他延续香火呢,不能在我哥这里断了根。”
“丽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于莉微微点头,说:“没错,这件事必须告诉你哥,早点休息吧,雨儿,你又喝了酒,回房歇息吧。”
“我一会儿就睡。”何雨儿目送于莉离开房间,随后轻轻关上门。她随即躺到床上。与此同时,于莉回到了她的屋子。
“海棠,你去告诉傻柱,让他回工厂。”于海棠应声点头,问:“姐,你刚才是去找雨儿了吗?”
“是的,雨儿告诉我她确认秦淮茹已经上了避孕环,她打算去对质。”于莉平静地回答。
于海棠听到这里,也是一愣。那傻柱岂不是要面临无后之忧?“姐,傻柱知不知道秦淮茹已经上环的事实?”
于莉摇头道:“傻柱肯定不知道,雨儿打算明天告诉他,让他跟秦淮茹离婚。”
于海棠接着说:“姐,你觉得傻柱会相信雨儿关于秦淮茹上环的说法吗?”
“秦淮茹绝不会在傻柱面前承认,她的为人我早就在厂里见识过了。”
于莉闻言,眉头微蹙。
确实,妹妹一直在钢铁厂和秦淮茹共事,对她了解颇深。“海棠,你的意思是傻柱不会相信雨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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