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罢,不觉紧锁了眉头,正色道:
“一大爷,没想到您真有这样的念头,居然还考虑让棒梗那个家伙回来?您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一大爷在听到何雨柱的质疑后,心中升起一丝不满,激动地回应道: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懂得尊重长辈了,只知道指责我。可你想想,陈以廊可不是那样的情况。”
“一大爷,不是我要说您,棒梗这人能够被保释吗?别说我不答应,我相信整个大院的人多半都不会同意吧。”
“您看看这段时间没有棒梗在,这里多么安宁。大家都安心多了,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整天提心吊胆,您难道没感觉到吗?”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一大爷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柱子,我现在只是在思考,并未做出决定,还在权衡之中。”
“你在考虑就说明你已经迷糊了,我还以为你看清了现实呢,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依旧那么糊涂。”何雨柱面色严肃地指出。
一大爷皱起眉头,缓缓回应:“何雨柱,你刚才所说的,完全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你何时又从我的角度想过呢?”
“你自己在考虑什么?”何雨柱疑惑不解。一大爷解释道:
“其实我们在考虑的是未来养老的问题,原本我还指望你能和你大妈一起给我们养老,但现在看似乎是没有指望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哑口无言,难以置信一大爷竟然会将心思寄托在棒梗这个白眼狼身上,真是荒唐至极。
“您说的这事,真的经过深思熟虑了吗?”
“一大爷,您不会告诉我,你们都在期盼着棒梗给你们养老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糊涂了,不仅我会笑话你们,全院的人都会笑掉大牙。”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插话:“有什么好笑的?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们膝下无儿女,自然要为年老之后的生活打算。”
“不会吧!一大爷,您现在还认为一个连自己都顾不好的人,将来能给你们养老送终?”
“一大爷,我看您不只是糊涂了,简直是疯了。院子里谁不知道棒梗是个自私自利的小白眼狼?”
“他年纪轻轻便如此不堪,日后只会更糟,您却还指望着他给你们养老,只怕到时候他不吸干你们的血、糟蹋你们的晚年生活就算不错了。”
“指望棒梗养老,我真不知该说您什么好了。”
这位一大爷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人性难移,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这个棒梗如今就如同未成熟的白眼狼,一旦羽翼丰满,则会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大白眼狼,事情的本质并不会因时间而有所转变。
纵然你现在对他百般呵护,他只会视此为天经地义。待到有一天,当他察觉无法再从你身上获取任何利益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抛弃。
这种现象在未来的岁月中,依然频繁上演。
不单是亲情范畴,在职场、商场等各个领域,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话题似乎扯远了。现如今,一大爷竟然期待着棒梗能像孝敬亲爷爷奶奶那样给他养老,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梦想。
何雨柱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过完年后的一大爷,竟变得如此执迷不悟。显然,他仍未认清棒梗的真实面目,仍然认为棒梗只是个孩子,能够通过教育改邪归正,重塑本性。殊不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此刻,一大爷无奈地叹息道:
“何雨柱,我尚且寄望于棒梗身上那一线希望,但你能成为我的依靠吗?瞧瞧你现在对我的态度,多么恶劣。”
“原本,秦淮茹提及此事时,我还想和你好好谈谈,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一大爷,您看来已下定决心要保释棒梗出来了,完全不顾及我的反对意见。”何雨柱严肃地对一大爷说。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一大爷并未立即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没错,我想明白了,我还是赞同秦淮茹的看法。至于棒梗偷窃的事宜,我会双倍赔偿给你。”
他决意要保释棒梗,并无视何雨柱的坚决反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何雨柱平静地回应,“不过,从今以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不会再插手干预。”
“我才不需要你来插手呢。”一大爷说到这里,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了。
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秦淮茹在背后操纵。她凭借一番巧舌如簧的劝说,就让一大爷心软至此,甚至决定伸出援手帮助棒梗。
秦淮茹的心机深不可测,言辞更是极具说服力。一大爷在她面前根本不是对手。
“无论如何,我绝不允许棒梗被保释出来。那个小鬼若是重回四合院,只怕会给大伙带来无穷麻烦。”何雨柱在心里默默盘算。
既然自己一人无法说服一大爷,那就借助全院人的力量。他计划召开一次全体大会,让大家都知道并共同讨论这件事。
并且,何雨柱坚信,除了包括一大爷、许大茂在内的极少数人之外,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棒梗回到四合院。毕竟,少数必须服从多数,集体的力量足以对抗,那么一大爷最终也只能妥协。
打定主意之后,何雨柱首先找到三大爷商量此事。
这院里的两位长者都不甚正常,于是阿雨胜只好转向三大爷求助,毕竟在院子里,三大爷还是颇具声望和影响力的。加之自己先前曾帮过他大忙,料想他绝不会坐视不理。来到三大爷的住所后,阿雨胜挺直腰板,详细阐述了雁廛情势的严峻性。
“什么?”
“一大爷竟然打算出面保释棒梗,让他重回四合院,这莫非是丧失理智了?”
三大爷听闻此事,脸上写满了震惊。何雨柱面色凝重地点头确认。
“正是如此,他说只要他肯出面担保,棒梗就能从医院出院回家休养,这简直是乱弹琴。”
三大爷瞪圆双眼,惊愕不已。
“这……这不是胡闹吗?一大爷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棒梗若真的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送进去,现在又要放他回来,那这个院子哪还能安宁得了?”
对此,三大爷也表露出明显的不满情绪。
这段时日,他们的院子过得颇为和谐宁静,家家户户都安心度日,不再担忧家中财物被盗或发生其他变故。“唉,这位一大爷,似乎有些过于自私了。”何雨柱无奈叹气道。
“他为了个人私利,竟置大家的利益于不顾,须知这四合院并非只由他一人做主。”
“我们是一个集体,对于他的决定我们有权提出反对意见,因为他的决定关乎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利益,因此我们必须站出来表明立场。”
“行吧,三大爷,这件事就拜托你了,你现在去各家各户通知一下,准备召开全体大会。”
“好。”
三大爷应承下来,对何雨柱的安排言听计从。毕竟他也担心那个棒梗一旦出来,又会惹是生非,谁又能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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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商量完毕,便分头行动,挨家挨户进行通知,筹备全院大会。
一个小时后,院里所有住户齐聚一堂。正当何雨柱与三大爷召开大会的时候,秦淮茹正在一大爷家中,与他们商议如何将棒梗保释出来。
然而此刻,一种异样的氛围在院中弥漫开来。
“看样子何雨柱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估计就是在讨论这事。”
一大爷低声嘟囔着,内心极为不快。平日里,主持大会的都是他一大爷,可如今……
“我就说嘛,何雨柱老是对我们家有意见,你们还不信,现在明白了吧?”
秦淮茹满腹怒火地抱怨。
“他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无论我们做什么都要横加阻拦!”
“恐怕他是真的动怒了。”
一大妈在一旁补充道。
“行了,秦淮茹,你不必过于忧虑,就算他们此刻正开会,也是无济于事的,根本无法阻拦我。”
!
第132章集会商议?何雨柱主持大局?
“中海,你怎么能这样讲呢?咱们本来就理亏,应当借这次大会的机会把事情说清楚,秦淮茹,待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上台表明态度,并向大家做出承诺,这样一来,或许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否则的话,都是邻里邻居的,弄得不和多不好看。”
大妈皱着眉头劝道。“知道了。”大爷摆了摆手。
同时!
大院内,众人纷纷聚集而来。此时,三大爷迈步走到最前头,清了清嗓子后宣布道:
“各位,今日这场全院大会,并非我们三位大爷中任何一人发起,而是由何雨柱提出召开的。”
“因此,他是今天的大会主持人,我想大家都不会有异议吧?”“没异议,当然没异议,傻柱他有这个资格,我们都认可。”
“哪会有异议呢?其实我们都服他,毕竟如今四合院里就数他最有实力,完全可以代表我们大家。”
“谁会不同意呢?我第一个支持何雨柱。现如今他可是轧钢厂的主任级别,说话算数,家里总得有个孩子吧!
万一讨好了何雨柱,说不定自家孩子的就业问题就有了着落。
再说了,最近阿雨确实表现出了卓越的领导力。
在那人发言后,下面的人纷纷表示赞同。这些人个个精明得很。
而且,这些日子何雨柱对院子里的人都极为友善,不知是否因为准备婚事的原因,近日来对大院的关怀备至。
因此,现在许多人都站在了他那一边,为他发声。三大爷见状,低声说道: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我们就请何雨柱自己来说话,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上台。”
“啪啪啪......”
顷刻间,在场的所有人鼓起掌来。
何雨柱听罢,稳稳地站起身,平静地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今天召集这个大会,并不是要宣布什么喜事,而是一件对我们院子来说非常糟糕的事,实则是压顶之灾。
“糟糕的事情?‘有什么糟糕的事吗?’”
何雨柱刚一说完,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何事。
虽然秦淮茹求助一大爷保释棒梗的事情已传开,但还是有不少人认为一大爷不会轻易插手此事。
“柱子,究竟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论多严重,我们都愿意共同承担。”
“没错!你们先跟我们说说什么事。”围观的群众异口同声地追问。这时,何雨柱目光转向一大爷的住所,然后徐徐道来。
“确实,一大爷决定为棒梗办理保释,让他重返咱们四合院。对此我感到十分不悦,我个人明确表示反对,不知各位持何种意见?”
“真的吗?”
“一大爷他竟答应插手此事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一大爷是老糊涂了吗?棒梗真能放出来?”
“那小子棒梗就是个捣蛋鬼,我可不愿意看到他重归四合院后,再次搅得这里鸡犬不宁。”
“我不同意!”
“我也坚决反对!”“我代表全家表示反对!”
待何雨柱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们立刻群起而攻之,一致反对为棒梗保释并让他返回四合院。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不再像以往那样终日提心吊胆,生怕家中财物丢失,或是家禽走失。
现下生活安宁舒适,如果棒梗回来,这平静还能维持得住吗?
见大家反应如此激烈,何雨柱心中暗感欣慰,并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如今院里的人对棒梗厌恶至极,根本不愿再见到他。
“乡亲们,此刻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致的,对于一大爷的这种做法,我也深感不满与困惑。”何雨柱接续发言,“要知道,他是咱一大爷,是咱四合院里的当家人,但他手中的权力从何而来?他又代表了谁的利益呢?”
“这件事他能擅自做主吗?他能背着大伙儿悄悄帮棒梗保释,无视整个院子人的意愿吗?”何雨柱连连质问,使得在场的人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一大爷哪能这样独断专行!”人群中有人喊道,“我们要知道,这是一个社区,这个四合院是由众多户人家共同组成的,绝非仅凭一大爷一家就能说了算,他并不能代表我们所有人的意愿。”
“我们之所以推选他做大爷,是因为他年长、辈分高,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一意孤行。”
“我看是不是年纪大了犯糊涂了,如果是这样,那他作为一大爷的位置也应该让出来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大家的信任。”
“因此,我们应该选出一个更能赢得众人信赖的新当家人,大家觉得如何?”
“同意……”
“我看不如推荐傻柱接任一大爷的位置,他的公正和信誉更让我们信服。”
“我赞同推荐傻柱,他确实有令人信服的能力。”
“对啊!这次一大爷的做法实在让人失望透顶,就算之前他袒护棒梗,我们也勉强可以理解为一时失察。但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大家都觉得他尚未彻底洞察棒梗那小子的恶劣本性,然而眼下他又惹出这档子事,难道要将那祸害接回四合院,这不是给大家找麻烦吗?这次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颇感失望!”
“没错,你们说得都对,我们应当推选傻柱来担当这个角色,让他来掌管咱们四合院的安宁。”
众人随即议论纷纷,无一不支持何雨柱。如今谁还会反对何雨柱呢?除非是不明事理的人。“我同意!”
“我也赞同!我们全家都支持,反正现场所有人都站在何雨柱这一边。”
“现在看来,一大爷已经无法赢得大家的信任了,我们是不是该提议他退位?至于二大爷嘛,人影都不见踪迹,这段时间根本没露面,指望不上他;提到三大爷……”
随着众人的视线和话语,大伙一同看向三大爷。而三大爷则笑言道:“诸位别盯着我看,我自认没有那个能力和意愿,最关键的是,我压根儿不想坐上一大爷的位置,自在逍遥多好,何必揽那些烦心事儿。”
“所以,让何雨柱接任这个位置,我是绝对没有异议,十分赞同。”
“再者,你们也察觉到了吧,现在的何雨柱已非昔日可比,既富裕又大方,我们今后还指望着跟着他过上好日子呢,乡亲们说对不对?”
“三大爷说得在理!!”
“既然三大爷都没意见,那么此事就定了,至于二大爷家是否赞同,也就不用太在意了,少数服从多数。”
一人高声宣布:“接下来,请何雨柱走上前来,坐到原本属于一大爷的那个首要位置。”
三大爷指着旁边空着的一大爷座椅,微笑着示意。何雨柱听罢,便从容地走了过去,说道:“首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当不当话事人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团结一心,阻止一大爷继续犯糊涂,坚决不能把棒梗保释回来。”
“何雨柱,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们都听你的。”人群中有人率先表态。
“对,我们现在都跟随你的步伐。”周围的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他们热烈讨论之际,在一大爷的家中,秦淮茹和一大爷正站在门口旁观。对于刚才他们的对话内容,两人听得内心五味杂陈。难道……他们竟然无视自己这位一大爷的存在?易中海脸色阴沉难看,不禁愤然道:
“这个何雨柱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一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要知道,我可是向来受人敬重的!
如今竟被院子里的人说得如此不堪,甚至有夺我一大爷之位的势头,这……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而秦淮茹同样满脸怒容,她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与他理论一番。
“大伯,容我先和院子里的邻里们沟通一下,您随后再来说明情况吧。”秦淮如言罢,便朝着院中聚集的人群走去。
人群中,众人见她走来,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她,静待着她的发言,气氛略显紧张而压抑。
就在这时,一位居民质疑道:
“秦淮茹,你此番前来有何目的?今日这个大会并无你的发言权。”
秦淮茹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她很快恢复镇定,回应说:
“谁说我没有发言权,毕竟我还是院里的一员,自然有在院内大会上发表意见的权利。”
“再者,我清楚你们正在讨论何事,虽然我不想与大家争执,但心里确实有话要说。”
“这次我恳请大家,能否给我的孩子棒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一定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
“棒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难道不清楚吗?”
“给他机会,那我们的机会由谁来给?本来我们生活安稳,岂能因他回归而扰乱现在的生活秩序?”
“尽管你们家境困顿,但这并不能成为理由。”
“所以,我们这次坚决不同意给他机会,若一大爷想保释他,我们也绝不答应!”
“好了,你也不必再多言了,反正说了也无济于事,我们不会再对你表示同情。”
在场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表达意见。秦淮茹闻听此言,双眼不禁泛红,声音哽咽地说:
“我并未奢望能得到大家对棒梗的原谅,只希望大家不要做得太绝。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次他回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确保不再发生任何事情,也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你的保证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如果真的有用,他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惹出这么多乱子。”
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道。
面对何雨柱的话,秦淮茹情绪激动起来,冷漠地瞪着他,愤慨地说:
“何雨柱,分明是你在煽风点火!”
“究竟我们秦淮茹一家,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过去我只是吃了你一点粮食而已,若是你觉得亏欠,我可以偿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