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要如此狠心,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是不是非要逼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罢休?如果你真要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撞死在家门口算了。”
何雨柱对此显得颇为冷静,毫不动容,平静地回道:
“秦淮茹,你现在不必拿什么来威胁我,事实上,你生死与否,与我何干?刚才你说愿意赔偿粮食是吧?”
“好,那就把这么多年来接济你们的粮食都赔给我吧,其实你们根本赔不起。”
听到这话,秦淮茹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心里默默盘算,自家确实无力偿还那么多粮食,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粮食是凭票供应的,每月定量分配,粮票稀缺得很,怎么赔得起?就算有地方兑换,那价格也定会高得离谱。
秦淮河想到此处,便无言以对,眼神中流露出无助。以往,她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样子的确能引起人们的同情,但如今,大家对她的这套做法已经司空见惯,不再动容,只觉得她是过于矫情,甚至有些令人反感。
就在这紧要关头,易中海大爷从家中稳步走来,他瞪着何雨柱,满腔怒火地斥责道:“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
第133章 易中海为秦淮如出面,却发现自己钱财被盗
“何雨柱,我总算看清了,你这一系列动作,原来是觊觎我这当家人的位置。”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你要真想要,那就拿去吧,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个位置。”
“觊觎你这当家人的位置?开什么玩笑!”何雨柱皱眉回应。
“我搞什么鬼了?棒梗回来,难不成对这院子来说是好事不成?”
“棒梗不过是个孩子,哪个孩子不犯错?你至于这么痛恨他、害怕他回来吗?再说,他回来了又能把你们怎么样呢?”
易中海严肃地说:“他不只是个孩子,简直是个捣蛋恶魔。”
此刻,秦淮如听到这话,不禁大声咆哮起来。
“我绝不允许你说我们家棒梗那样的话,你没那个资格!何雨柱,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罪魁祸首,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秦淮茹,你给我闭嘴!”何雨柱忍无可忍地道。偷窃还有理了,更何况这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凭什么闭嘴?我哪点说错了?你为何总是针对我家棒梗?”
秦淮如持续高声喊叫,待话语落尽,她气势汹汹地朝何雨柱冲去,状若疯狂。
“你敢动我哥!”
恰在此时,一个女孩猛地冲出来,对着秦淮如厉声呵斥,同时挡在了何雨柱前面,正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挡住秦淮如后,再次用力推开她,并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泼妇竟敢动自己的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哥哥对她真心好。她曾暗自发誓,一定要竭尽所能为自己哥哥做一些事情。
如今,秦淮茹竟敢对自家的哥动手,尽管还未触及,但这无疑触动了何雨水的底线。
而今,她已不再是曾经那个柔弱可欺的何雨水。“秦淮茹,你意欲何为?”
“莫非你以为我哥不敢对你动粗吗?这般撒泼无理。”何雨水愤慨地反驳道。
再者,你总以为我哥是故意找你们茬,与你们家有深仇大恨?如果他真与你们有仇怨,怎会在过往伸出援手,帮衬你们那么多呢?”
“现在你的自私已经遮蔽了双眼,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和棒梗,却从不考虑大家的感受,为我们四合院的人想过没有?”
“若不是棒梗行事过分至极,大家又怎会如此敌视于他?”
“再说,想当年我哥是如何对待你们全家的,单凭这一点,你就该对他心存感激,别说对待人了,即便是喂养多年的狗也会懂得报恩,别告诉我,你们连禽兽都不如。”
何雨水一席话掷地有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得哑口无言,这番言论实在精彩至极!
秦淮茹本是怒火中烧,捂着被打的脸颊,然而在听到何雨水的话语之后,心中泛起异样的波澜。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何雨水一般,她记忆中的何雨水不是那么单纯么。
周围的邻居们也听闻了何雨水的话,纷纷赞同她的观点,认为她说得句句在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何雨水说得太对了。”
“没错,何雨柱之前对他们家那么好,现在他们竟然这样冤枉他、咒骂他,真是没良心透顶。”
“就说前些天,我捡了一条流浪狗养了两个月,那狗都知道感恩,现在这家人,真是不可救药。”
“……”
这时,何雨水继续发言:
“秦淮茹,现在让棒梗在监狱里接受教育改造,好好纠正他的性子,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才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咱们整个社区的安宁。”
“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非要跟大伙儿对着干,坚持要把棒梗接回来,试问又有谁能答应呢?”
“……”
正当此时,贾张氏悄无声息地返回了院子,或许是回来取钱的,目睹眼前的一切后,正要上前。
她突然发现一大爷家的门半开着,而且此刻一大爷和一大妈正在前院为何雨柱说话。“既然一大爷您这么热心肠,也不介意再多帮一把吧。”
贾张氏趁机溜进了一大爷的家中,迅速寻找起来。她曾来过这里,清楚他们放钱的位置,很快便找到了目标。
“这么多钱!”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这一看至少也有上千块。
待她步出之时,发现众人依旧在热烈讨论,于是她便匆匆离开了此地。
反正他已然决定接纳自己的孙子为养孙,这笔钱本就该是其孙子棒梗的囊中之物。
眼下只是提前预支少许罢了。贾张氏在心底默默盘算着。
尤为近来,为了给棒梗治病,花费已不在少数,这让她心疼至极。
就在她离去后不久,前院的议论声依然不绝于耳,无人察觉这里的小小波澜。
此刻,鏖汇随医匿深沉发声。
“若今日不接回他,只怕他会丧命,你们或许不在乎,但我心如刀绞,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好了,秦淮茹,无需再多言,既然我答应帮忙出面保释棒梗,定会信守承诺,确保他能出来。”易中海淡然道。
“所以,何苦与他们争论不休,他们人多势众,你争得过吗?”
何雨水愤慨不已:“一大爷,真没想到,陈居感层这些人竟如此行事。”
“想当初我是多么敬重您,视您为长者,以为您明理仁慈,且善解人意,懂得照顾他人。”
“未曾料到,时移世易,您竟变得如此?莫非真是被秦淮茹所迷惑了不成?”
易中海听闻此言,脸色微变,颇感惊讶:“雨水,你怎么也这般说话,和你哥一样,毫无尊卑之分?”
何雨柱严肃回应:“一大爷,若您始终不明事理,我们又该如何继续尊重您呢?”
“诸位都给我听清楚了,现在有必要让大家知晓真相——易中海为何非要替秦淮茹出头,并执意要保释棒梗。”
“想知道原因吗?”
“那便是,易中海欲借此机会认棒梗为养孙,期盼将来由他和一大妈共同养老送终。”
“什么?”
“开什么玩笑!”
“一大爷居然想要收那个不成器的棒梗做养孙,果真是老糊涂了!棒梗品行恶劣,怎可收他为孙儿?”
“他难道不知?那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能指望他养老送终不成?是不是还在梦中未醒?”
“收个吸血鬼当养孙,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啃老吗?”
待何雨柱话音落下,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易中海闻听此言,脸色铁青,他没料到何雨柱会当众说出此事。尽管如此,他仍坚称:
“我有此想法,究竟有何过错?要知道我和一大妈并无亲生儿女,如今只想收个养孙,好让我们晚年有所依靠,这又有何不可理解之处?”
这时,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一大爷,淡淡地道出一番话来。
“你持这样的想法,本无对错之分,然而问题在于,你现在表现得太过自私,与秦淮茹一般无二,为了自己的私欲,竟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易中海正欲将心中所想道尽,却又一次被人打断。
“没错,你确实太自私了,完全不考虑我们大家,只一心挂念着自己养老的事。”
“更过分的是,你竟然意图用保释棒梗这件事来换取他的忠诚和感激之情,这种做法实属在挑战我们的底线。”
“你真的以为只要你提供给他晚年的生活保障,他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养老送终吗?”
“别开玩笑了。”
“依我看,养一条狗都比养这个棒梗强。”四合院的居民们纷纷加入指责的行列。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责难,易忠海脸色铁青,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愤然回应:“无论你们怎么说,我心意已决,无人能挡。”
“行了,秦淮茹,不必再与他们争辩,明日我便随你去监狱把棒梗保释出来,接回四合院。”
易中海用力一推秦淮茹,让她一时愕然,反应过来后应声道:“好。”
两人转身欲离开,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平静却有力地传来:“易中海,你以为凭你现在的情况还能保释棒梗吗?现在的你已经不具备那样的资格了,因为在这四合院里,你不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也无法代表我们所有人。”
人群中一阵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此刻听到何雨柱的话,他们顿时面露喜色,纷纷附和:
“是啊,你已被罢免了一大爷的位置,在我们院子里,你只是一个普通住户,根本无法代表我们大家。”
“如今何雨柱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才是我们公认的主事人,由我们共同推选而出。”
“没错,他是真正的主事人,而你,现在什么也不是,之前我们尊重你,不过是因为你是长辈,年纪较大罢了。”
易中海听闻此言,目光再次锁定在何雨柱身上,神情复杂。何雨柱继续说道:“易中海,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做,那就尽管试试吧!我们会向街道反映这一情况,到时候看你是否还有那份威望去保释棒梗。”
易中海听完,彻底愣住了,刚才的愤怒让他忽略了自身的处境。现在他已经丧失了一大爷的权力,自然也就失去了那份众人赋予的威望。
曾经他的保释建议或许有人响应,而现在,这份保释声明已然失效,再也无法为棒梗带来自由。
“何雨柱,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易中海更为气愤。“我过分?”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笑话?”
相反,我此刻所行之事富含人情味,毕竟与你不同,我不那么一心只为私利,只顾自我,全然不顾他人感受。我心中牵挂的是全院每个人的切实利益。
“……”
易中海一时语塞,只能转身径直朝自家走去。
“好了,感谢各位的配合,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吧。如果有事,我会及时告诉大家。”
待易中海和秦淮茹二人离去后,何雨柱微笑着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对于今晚的结果,施某感到颇为满意,毕竟大家已达成共识,共同对外。这时,一名院中的居民忧虑地发问:
“柱子,要是易中海暗地里给棒梗做了担保,把他从监狱里保释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办?”
“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明日我将与三大爷他们去街道反映这里的情况,在监狱同意保释之前,他们必然要与街道办事处沟通,一经询问,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届时他们就不会批准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那就放心了,我们一致支持你,听从你的决策。”
众人纷纷应和。
“好了,诸位,大家都散了吧!”何雨柱挥手示意。
很快,所有人都渐渐散去,毕竟已无其他事情需要处理。
而何雨柱携着妹妹回到了家中,他深信在全院人的反对声浪下,并且剥夺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的地位,如今易中海已无法成为棒梗的保释人,至少短期内不可能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真正担忧的是,一旦棒梗回来可能会破坏他与冉秋叶的婚礼,使得喜事变闹剧,令人不快。现在看来,这种顾虑已经没有必要了。
即便将来秦淮茹能找到其他办法,那也是后话,与他无关了。
“一大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到易中海家中,秦淮茹不禁失声痛哭,易中海紧锁眉头,气愤地道:
“何雨柱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难道是要逼人走上绝路不成?”
“秦淮茹,你看现在院里的人都这么反对,所以一大爷帮不上忙了,我们已经尽力而为,实在是力有未逮。”
此时,一大妈插言道,内心却也十分焦虑。毕竟,这样做等同于与全院人为敌。
一直以来,他们深受大家敬重,如今为了秦淮茹的事情,竟引发了极大的不悦,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局面。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得如此不愉快,实非明智之举。
秦淮茹闻听此言,喉咙哽咽地道出心声。
“易中海,现下除了您能出手相助,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出路了。毕竟孤儿寡母的我们,既没有坚实的靠山,也无任何门路可走。
“那个何雨柱,简直是存心要逼死我们家棒梗,到那时候,棒梗他……”
易中海安慰她道:“秦淮茹,你不必过于忧虑,既然现在我无法直接保释棒梗,我会另寻它法帮你。既然答应帮忙,就必定会帮到底,让戚向陈拿出证据来澄清。”
大妈疑惑地看向大爷,“中海,你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大爷胸有成竹地回应:“我在单位工作多年,自然有其他的门道,况且我还与街道办的负责人熟识,跟厂里的领导也有交情。只要我去和他们谈一谈此事,或许能找到解决之道。”
秦淮茹感激涕零:“一大爷,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行了,你别再哭了,先回去吧,静候我的好消息。”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点头答应,抹去眼泪,带着满心期盼离开了。
待秦淮茹离开后,一大爷皱眉沉思:办事总得有些打点,但这点开销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然而!
易中海走到钱箱前打开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原本满满的钱箱如今空空如也。
“我的钱哪去了?”易中海受不住打击,猛地瘫倒在地。
要知道,那可是他毕生的心血积累啊!一旦消失,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中海——!”大妈失声痛哭起来……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准备与三大爷等人一同前往街道办汇报院里的情况,商议阻止棒梗被保释一事。他心里还为此事耿耿于怀。
当路过一大爷家门口时,发现一大妈眼睛红肿,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一大妈见到何雨柱,立刻叫住了他。
“柱子……”
本来何雨柱不想搭理一大妈,没想到她竟然站在秦淮茹那边,这让他始料未及。
“一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还有昨天的事儿,难道一大爷一时糊涂,您也跟着犯糊涂了?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您。”
何雨柱平静地说着,他知道一大妈应该清楚帮秦淮茹保释棒梗的事情,并且她竟同意了,否则易中海也不会不顾全院子人的反对,执意做出这样的决定。
果不其然,何雨柱所猜测无误,那位大妈之所以答应援助秦淮茹,恐怕是被秦淮茹和棒梗认干亲的把戏——许诺他们养老送终,给蒙蔽了。
“这秦淮茹真是能说会道。”何雨柱心里暗忖,“柱子,唉……”
“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咱俩的积蓄全让人偷走了,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干的,现在可好,咱们算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大妈说着,眼眶都红了。
这么多钱不翼而飞,那可是他们的养老本啊!“什么?”何雨柱皱眉看着大妈,难以置信他们的钱竟然会被盗,但瞧见大妈显然并非在演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追问。
然而大妈还未开口,大爷不知何时也出来了,他一见到何雨柱,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因为钱被盗,他的地位也随之动摇,对他而言,可谓是晴天霹雳。
似乎只能寄希望于那个棒梗身上了。于是,他冷声道:
“何雨柱,我不想多言,你赶快离开这里吧。”“活该!”
何雨柱淡淡回应一句,心底也没料到大爷的钱竟会遭窃。难道是秦淮如一家所为?
他在心中暗自思量,改日定要找小愧花问个清楚。这时,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道:
“易中海,你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就让秦淮茹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吧,想靠权谋恢复那早已倾覆的地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说完,何雨柱对大爷毫不理会,径直离开了现场。随后,他找到三大爷以及其他几位年长且辈分较高的院里老人,一同前往街道办事处反映情况。
此事处理得颇为顺利,问题成功上报给了上级部门。这样一来,何雨柱终于安心下来,可以踏踏实实地去工厂上班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在上班路上偶遇秦淮茹,立刻叫住了她。“秦淮茹……”
“许大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秦淮茹语气平和地问道。许大茂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嘿嘿!”
“昨晚我看你们和大爷被何雨柱他们骂得够呛啊!”
“更没想到的是,如今何雨柱居然顶替了大爷的位置,成了咱大院的一把手,看来你们家的日子恐怕要更加难熬了。”
“哼,许大茂,你在这里幸灾乐祸什么?难道你就过得好了?”秦淮如蹙眉反问。
“我幸灾乐祸?开什么玩笑!”许大茂冷笑一声。“我只是在同情你们,为你们鸣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