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一包!”傻柱大声吆喝着。“这么贵?”小伙子还没开口,他的女朋友倒先质疑起来。
瞧见女朋友发话,小伙子便不再言语,傻柱瞬间洞察到,这又是一个典型的“惧内”男。
傻柱内心不禁一阵唏嘘:男人何时才能真正硬气起来。尽管思绪万千,但傻柱表面依旧保持着热情洋溢的态度。
“姑娘,我这可不是一般的瓜子,我特意加了不少香料在里面,口感绝对一流,所以这个价格嘛,绝对是物有所值!”
接着,傻柱抓了一小撮让他们品尝。瓜子咸香微甜,确实美味无比。
“老板,便宜点吧,我们要买两份。”小伙的女朋友尝试讲价。
“姑娘,你是我的第一位顾客,就当是开张大吉,四分钱一包卖给你,不过姑娘,这个价格你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可要亏本喽!”
小情侣听闻此言,满心欢喜地买了两包瓜子。
他们满意,傻柱也开心,定价五分其实已预留了议价空间,双方皆大欢喜,他也不吃亏。
等到电影开场前十几分钟时,排队的人都陆陆续续进了影院。
傻柱的生意异常红火,带来的瓜子几乎销售一空,毕竟今天是初次尝试,他并未预估准确销量。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生意竟如此火爆,要知道今晚还有三场电影,还有不少人没来得及购买呢。
面对如此良机,傻柱当然不肯错过,迅速跨上自行车赶回四合院补货。
四合院里,秦淮茹正焦虑不安地在屋子里踱步。
她既担忧傻柱会被逮住,又担心瓜子卖不出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秦淮茹急忙拉开门。
进来的正是傻柱,他进门后二话不说,将今晚赚的钱一股脑放在桌上,随后开始忙碌地打包瓜子。
一边打包,傻柱一边兴奋地说:“淮茹,你真该看看今晚那场面,生意简直火爆极了,三场电影还没放完,瓜子就被抢购一空,我赶紧再装点回去!”
装满瓜子后,傻柱再次回到了电影院门口。每当一场电影结束,新观众入场时,傻柱和同伴们就会穿梭在人群中叫卖。
直到深夜,所有电影全部放映完毕。
回到家中,傻柱与秦淮茹看着铺在床上的一堆零钞,心中感慨万分。
经过清点,这一晚上他们竟挣了二十多块钱,这可是他们辛苦工作一个月才能赚到的收入。
现在一个晚上就实现了,难怪投机倒把的行为屡禁不止,实在是因为其中利润丰厚得惊人。
有了这笔意外之财,谁还会愿意去工厂辛勤劳作,一个月下来也就赚那么点钱。
此刻,望着床上的钱币,傻柱与秦淮茹既惊讶又欣慰,这是真真切切的收获。
这让秦淮茹和傻柱满心欢喜,这个营生有望持久发展。
不出一个月光景,他们就能还清许大茂的债务,之后的日子便能自在不少。许大茂在婚前购置了一座四合院,出于顾虑并未入住,尽管如此,空置下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冉秋叶也时常来此清扫打理。
此处虽然隐秘,知晓它是许大茂产业的人并不多,故而许大茂将这四合院用作了收藏古董的秘密宝地。那些早年收罗来的古玩宝贝,悉数被他安置在这四合院中。如今许大茂又有了新的目标——他期望这座四合院能被珍贵古董填满。
倘若这一愿景得以实现,几十年后,许大茂的身家或许能达到数百亿之巨。为了未来的安稳生活,许大茂决心当下再辛苦一些。毕竟现在正处于遍地是机会的时代,到了市场经济时期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所有物品都需真金白银购买。
适逢厂里放假,许大茂计划带着冉秋叶探访琉璃厂。
在当前这个时代,潘家园尚未兴起,京城的古玩交易场所,首推琉璃厂。然而在这个特殊的年代,琉璃厂实则是荒落冷清得很。古董在这个时期并不值钱,琉璃厂能够维持运营,全赖公私合营的政策支持。
不过即便如此,古董的价值仍有高低之分,要填满整个四合院,仅凭许大茂手头的资金显然捉襟见肘,因此必须追求利益最大化,即用最少的钱购入最珍贵的古董。
踏入琉璃厂,几个宛如大棚般的市场区域里,已有几位早到的摊主正整理着货品,摊位上陈列着玉器、铜器、瓷器等,但其中真正为真品的寥寥无几。此外,还有一些售卖其他商品的小贩,如衣物、包子、竹篓等,使得这里已然成为了一个大型集市,而专门从事古董交易的摊贩只占了很小的比例。
鉴于古董目前被视为“四旧”,价值低廉,且那些真正拥有古董的人也不会在白天公然售卖,多选择在夜晚进行交易。许大茂携冉秋叶初次踏足琉璃厂,主要是想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以免将来因为地形不熟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在琉璃厂逛了一圈后,又去了其他地方游玩消磨了一个下午。
晚餐过后,许大茂与冉秋叶回到招待所休息。待回到房间,许大茂对冉秋叶说:“早点休息,晚上带你见识点新鲜事物,开阔眼界。”
一觉睡至深夜,大约凌晨两点钟时,许大茂醒了过来,翻身坐起,唤醒还在熟睡中的冉秋叶,随后开始穿衣起床。冉秋叶揉着惺忪睡眼,挣扎起身,望向窗外,只见一片漆黑笼罩四周。
“这么晚了啊,老公,我们要去哪里,非得这个时候去吗?”冉秋叶困惑地问。
“鬼市嘛,自然就是晚上才开张的,白天去还能叫鬼市吗?”两人穿戴整齐后,悄然出门,尽量不惊动他人。
从招待所走出,街上已是一片夜幕笼罩,空无一人踪迹。
面对这漆黑的夜晚,冉秋叶不自觉地心生恐惧,遂悄悄地依偎在许大茂的背后。
察觉到冉秋叶的不安,许大茂体贴地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
片刻沉吟后,许大茂还是关切地询问:“如果你真的感到害怕,那我一个人去就好,
你就在招待所里等我吧。”
听闻此言,冉秋叶坚定地摇摇头回应:“我要和你一起去!”
此时的京城尚未普及路灯,整个城市仿佛陷入深深的睡眠,只有月光勉强照亮脚下的道路。
许大茂从旁边的巷子里推出早已预备好的自行车,矫健地跨上车座,而冉秋叶也紧随其后坐稳。
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发现鬼市尚处于开张初期,只有一盏昏黄的马灯闪烁微光,周围聚集了几个人正在闲谈,身边堆放着各式包裹。
许大茂对此并未多加理会,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车来。他从包中取出手电筒和备用电池,确保电量不足时可以随时更换,并同样为冉秋叶准备了一套照明设备。
两人各自背着背包,心中满载期待与紧张。他们在原地耐心等待了一个小时,鬼市的人气逐渐旺盛起来,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鬼市的独特氛围。
暗夜里,城墙下人影幢幢,一字排开,或站或蹲,也有人在身前点亮一盏小小的马灯,灯光微弱却引人注目。
古玩行内遵循着不过问货物来历的传统,因此买家们专注于货品本身而非卖家身份,交流方式或是手势示意,或是低语交谈,宛如黑夜中的幽灵般神秘。
随着鬼市正式开市,许大茂携同冉秋叶从黑暗中走出,逐一探访各个摊位。
许大茂对鬼市已算熟门熟路,但冉秋叶却是初次踏足这样的地方,对她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新鲜得令人瞠目结舌,不禁连连惊叹。
两人穿梭于鬼市各处,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摊主和商品:售卖旧衣物、鞋帽的,摆出古玩瓷器、文玩摆件的,甚至还有交易骆驼、马匹乃至家畜的。许大茂走近一看,嘴角不禁一阵抽搐。
更有甚者,竟有人公然贩卖枪炮军火。
摊位上最常见的莫过于银元,由于距离战争结束仅过去二十几年,市面上流通着大量的银元。每个摊位或多或少都有摆放,少则一枚枚整齐排列,多则堆叠成小山。
然而,正是因为存量庞大,银元的价格受到压制。要知道,如今购买一枚银元的花费足以购置一件官窑瓷器。
而在未来,两者的价值差异将会极其悬殊——后世的一枚银元价值不过千元以内,而随便一件官窑瓷器价格动辄几十万,因此,许大茂对于银元的兴趣并不浓厚。
连续逛了几个摊位,但大多陈列的是晚清时期的民间瓷器,尽管具备一定的收藏意义,其增值空间却并不符合他的期待。他今天携带的资金有限,目标是购入真正的珍品。
在连续探寻多个小摊后,许大茂终于在一个由废旧报纸铺就的摊位上,发现了一只青花瓷小碗,其工艺之精美令人瞩目,仿佛在低语着一段历史。
这只小碗来自明代成化年间,许大茂迅速拿起它,仔细审视起来,用手电筒照亮内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绘有三秋纹饰的小碗。
所谓三秋纹,即是以菊花、秋葵和秋海棠等秋季花卉构成的图案。眼前的这件小碗恰恰描绘了这三种花卉。
观察其釉面,白中透出微微青韵,晶莹如玉;再细看其纹饰,绘制得极为规整精细。
他又查看碗底露胎部分,瓷土洁白细腻,瓷化程度颇高,底部还隐约刻有“厌明威庇阵制严两所氏序”的字样。
“真是好东西!”许大茂暗自赞叹。这样的宝贝,在未来的拍卖市场上,没有两三千万怕是难以收入囊中。
“老板,给个价吧!”许大茂喊道。
摊主开价10块钱,许大茂听闻后,顿时做出一副惊愕的表情,直接砍掉一半,给出了5块钱的报价。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以6.5块的价格成交。
拿到这只小碗,许大茂心中已有定计,即使后续无其他收获,他也已心满意足。看到许大茂以6.5块钱买下一个碗,冉秋叶满脸困惑不解。
“这些破玩意儿根本不值钱,你花这么多买的,肯定砸手里卖不出去!”冉秋叶担忧地说。
许大茂听罢,轻轻一笑,他知道冉秋叶的想法代表了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观念,也因此古董才会像白菜一样便宜。
“老婆,有些道理你可能没想过。”许大茂缓缓说道,“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我们的国家正在走向繁荣昌盛,所以我购买这些古董,并不是为了当下,而是为了未来。”
冉秋叶看着自信满满的许大茂,不禁流露出敬佩的眼神:“老公,你真有远见!”
而面对崇拜自己的冉秋叶,许大茂心中感慨万分:能洞察先机的人,才是最懂得把握时代脉搏的智者。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又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一个值得关注的物件。前方的摊位上,赫然摆放着一只青花板檐大盘。
所谓的板檐,是指大盘或盆子外沿的一圈把手,有的做成平滑的圆弧形,更讲究的则会设计成波浪形,称作菱花口或者菱口。
这只大盘直径足有45公分,盘心绘有一枝琵琶,上面栖息着一只拖着长尾的绶带鸟。盘壁四周则环绕一圈琵琶图案,板檐处则装饰有一圈缠枝相连的忍冬纹。
波浪状的菱花口边沿,还用精致的花纹细细勾勒,每一处细节都显现出非凡匠心。
许四方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大盘,其形制庄重,流露出浓烈的皇室风范。他翻转盘底,发现那未经釉饰的沙底质感独特。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盘面,触感细腻如同初生婴儿肌肤。在鉴宝金瞳的提示下,确认这是明朝永乐年间的官窑制品。
这只大盘体型硕大,价值自然不菲,许大茂为此花费了十块大洋,但他却丝毫不觉心疼,反而内心充满欣喜。
然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许大茂似乎运气耗尽,市场上再无让他眼前一亮的珍品出现。于是,他不再强求,径直走向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打算打道回府。
将购得的物件妥善安置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后,看看时间尚早,许大茂便提议与冉秋叶一同前往什刹海游玩。
说来也惭愧,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许大茂都未曾真正游览过什刹海,只是久仰其名,今日恰好有空闲,便决定陪冉秋叶一游。
阳光明媚,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载着冉秋叶朝什刹海驶去。什刹海拥有众多游乐之地,如展庄、府厂、庆庄、广庇诗厂、项豳府廊等,琳琅满目,足以让人畅玩一天甚至可能都无法尽览。
当他们到达时,什刹海已经人头攒动。在此地,许大茂见识了许多早已消失在后世的玩具,比如抽鞭陀螺的游戏。
鞭子挥舞起来,啪的一声脆响震耳欲聋。这种游戏对小孩来说并不易上手,一旦胡乱挥鞭,陀螺只会停滞不前,无法旋转出乐趣。许大茂小时候也曾尝试过几次,之后就再也不碰了,因为他在那时便觉得这并非真正的玩具......
许大茂和冉秋叶驻足围观一阵,那位老者手中的陀螺始终保持着高速旋转。每当力量即将耗尽,老者只需甩出一鞭,陀螺即刻活力充沛。看了一会儿,两人皆是赞叹不已。
冉秋叶望着路上奔跑嬉戏的孩子们,不禁流露出温暖的笑容。许大茂见状,贴近冉秋叶耳边悄声道:“秋叶,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也生一个吧?”
冉秋叶听罢,脸颊瞬间泛起红晕,轻拍了一下许大茂:“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些羞人的话呢!”
看着冉秋叶娇羞的脸庞,许大茂不禁放声大笑。什刹海湖面上,还有许多人在悠然划船,一群佩戴红领巾的小学生一边高歌,一边奋力划桨,画面和谐欢快。
这份慢节奏的生活气息让许大茂的心情也变得轻松愉快。“秋叶,我们也去划船吧,来到什刹海,如果不划船岂不是白来了!”许大茂指着湖中一艘小船提议道。
冉秋叶笑着答应:“好啊!”于是两人走向湖边租赁船只,须知这划船可不是免费项目,需要支付三枚大洋作为租金。
这让许大茂不由得感慨,原来后世一些商业模式早在先辈们那里就已经被运用纯熟。
迅速付了钱,许大茂与冉秋叶一同登上了游船。许大茂开口道:“秋叶,我负责划桨掌舵,你就负责美艳如花,咱们各尽其责!”
两人分量不重,凭他现时的气力,毫不费劲就能将船只划向湖心。
冉秋叶谨慎地坐在船中,今日她身着一袭长裙,只得并腿而坐,以裙摆轻轻遮掩住自己那双纤细修长的玉腿。
“好嘞,那我也为你献唱一曲!”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
他还从未听过冉秋叶唱歌呢,于是手握船桨,一边奋力划动,一边期待冉秋叶的歌声响起。
小舟启航,冉秋叶也稳坐在船头,开始唱起那个时代脍炙人口的歌曲。
"红岩傲立红梅绽,千里冰霜踩脚下!"
"三九严寒何所畏,一片赤诚向阳开!红梅花儿傲雪放,威风凛凛气势昂!昂首怒放万朵花,香气飘逸满天外!"
这首充满岁月痕迹的《红梅赞》,在冉秋叶悠扬甜美的嗓音演绎下,悦耳的旋律在湖面上回荡开来。
周围的游客听到这美妙的歌声,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合唱,最终形成了一场壮观的大合唱。
高歌已毕,冉秋叶带着几分娇羞问道:“老公,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许大茂沉吟片刻才回应道:“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冉秋叶笑着答道:“当然是实话啦!”
许大茂一脸促狭地道:“实话就是……别人唱歌赚掌声,你唱歌可是要人命的哦!”
冉秋叶闻言,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却难掩脸上的笑意。
湖面上洋溢着两人欢快的笑声。
他们把前后景点都玩了个遍,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疲倦。
冉秋叶玩了一整天,小脸蛋红扑扑的,还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许大茂体贴地递上纸巾,让她擦拭汗水。玩累的同时,两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仿佛在提醒他们该补充能量了。
“走,我们去吃火锅解馋!”
随后,许大茂领着冉秋叶来到一家颇有名气的国营羊肉火锅店。
冉秋叶拿起菜单,直接开始点菜,两人早已习惯了彼此,无需过多客套。
这家店最招牌的就是羊肉,肉质鲜嫩,口感绝佳,只需在沸水中涮一涮,配上酱料便能品尝到美味。
“秋叶,尝尝这块涮好的羊肉。”许大茂夹起一块烫好的羊肉送到冉秋叶嘴边。“嗯,真好吃,味道绝佳!”
这家火锅店确实名不虚传,许大茂和冉秋叶吃得十分满足。饭后,两人悠闲地散步消食。
直到夜幕降临,他们才回到四合院。入睡前,许大茂玩笑道:“秋叶,我们要制造个小宝宝了,我们的孩子想早点来到这个世界!”“别闹…先把灯关了嘛!”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今天是小当走出少管所的日子。
清晨时分,秦淮茹和傻柱早早地开始忙碌起来。
为了今天的行程,两人特意请了一整天的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个月傻柱每日都在电影院门口售卖瓜子,日收入或几元或二十几元不等,他们的钱包日渐丰满,成果显着。
这倒卖小买卖赚取的财富增速惊人。
尽管这笔钱来源并不光明正大,但在这个监管尚不严苛的时代,加之现金交易的隐蔽性,只要他们自己守口如瓶,旁人无从得知他们真实的财富状况。
既然手头宽裕了,这次他们决定不再像上次那般艰苦,直接选择了搭乘公交车去接小当。
一切准备就绪后,秦淮茹、傻柱整装待发。
“槐花,今天我和你傻爸要去接你姐姐回家,你自己在家要乖巧听话,遇到事情记得去找隔壁的大妈求助,明白吗?”秦淮茹耐心地向槐花反复叮嘱。
一听母亲要去接姐姐,槐花顿时哭闹着也要一同前往,她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姐姐了。
“妈妈,我也要去,我想念姐姐!”槐花自记事起便未曾与姐姐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平时连上学都是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