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反驳:“怎么不可能?他们之前就这么串通好了。”人群中有人提醒:“傻柱,你忘了吗?他刚进去就被她们利用了。”人群点头认同,阎埠贵则摆手制止:“过年了,别乱讲。什么串通,根本没那回事。”
然后他低声警告:“有些事不要乱传,小心惹祸上身。”众人恍然,对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阎埠贵满意地笑了,伸手示意:“提醒你们这么多,新年礼物总得给点吧?”众人不满地散去,阎埠贵无奈地跺脚:“没良心。”
他并不气馁,转身离开。
贾张氏的喜庆无人能夺
他转过身,决定坚守立场。既然易忠海说贾张氏掌权,他就得等她回来,确保能尝到喜糖。终于,贾张氏和秦怀茹一行人回来了,阎埠贵前来道喜。贾张氏独眼瞪视。“干什么?”她的反应显而易见。
面对她的质问,阎埠贵尴尬地笑道:“老嫂子,今天是大喜日子,让大家沾沾喜气嘛。”贾张氏一脸不悦。
“你们沾了我的喜气,我岂不是亏了?”她毫不客气地说。
“做梦。”贾张氏指责道,“就知道占我便宜。”
“都滚吧!”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阎埠贵一脸愕然,无言以对。
秦怀茹走过来道歉:“阎大爷,不好意思,我婆婆今天心情不太好。”她解释家中经济状况不佳,无力购买喜糖。阎埠贵撇嘴看着她手中的肉,默许地点点头,不再多说。他身为唯一的四合院大爷,本想讨些喜糖,却遭到贾张氏冷遇。秦怀茹的行为让他失望,她拎着肉说没钱买喜糖,显然不实。大家又不是瞎子,易忠海的钱都去了哪里?秦怀茹敷衍的态度让他感到被侮辱。他懒得理会秦怀茹,径自回到屋内。秦怀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贾张氏霸气地坐在餐桌旁,吩咐秦怀茹准备饭菜,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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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七贾张氏的喜庆无人能夺
贾张氏向秦怀茹下达命令,她饿得要命,需要立即做饭。秦怀茹放下肉和菜,露出为难之色,因为炉子在何雨水的房间。贾张氏提议:“不然拿到易大爷家去做?”毕竟他们已经住在一起。
贾张氏点头同意:“没错,从今天起,我在他家做饭,甚至要住在那里。”她宣布,从今以后,易忠海的房子也将冠以贾姓。槐花疑惑地问小当:“姐姐,奶奶不是姓张吗?”这个问题对小当来说过于复杂,她只能摇头,看着眼前的肉垂涎欲滴。
然而屋里依旧一片狼藉,炉子倒地熄灭,桌子翻倒,锅碗瓢盆破碎不堪。易忠海躺在床上,悠闲地跷着二郎腿,目光凝视着屋顶,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贾张氏瞪着眼睛走近,站在炕边说道:“现在我是你的伴侣,我要住在这里。”易忠海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更舒适些,“你想住就住吧。”
贾张氏看着凌乱的房间问道:“这样的房子怎么住?你起来收拾一下。”易忠海撇了撇嘴:“我这辈子从没做过家务,你指望我?”他摇头拒绝。“不可能。”贾张氏生气了:“你不收拾谁来收拾?”
易忠海理直气壮地回应:“当然是你,你现在是我的易家女主人,打扫卫生、买菜做饭、服侍我都是你的责任。”贾张氏听得目瞪口呆。自从秦怀茹进门,她已经多年不用做这些事情了,如今结了婚,不是享受生活,还要承担这些?贾张氏不满地说:“我才不做家务。”易忠海点头:“随你,我不在意。”贾张氏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指着易忠海命令道:“你给我起来。”
易忠海毫不理会,转身拉过被子盖住头,瓮声瓮气地答道:“我先睡会儿,你做好饭了记得叫我。”贾张氏气得一脚踢向他。易忠海挨了一脚,掀开被子站起来,用力甩了一个耳光在贾张氏脸上。“你竟敢对我动手,反了!”贾张氏几乎疯狂:“你敢打我?我……”
易忠海反手又是一记耳光,声音坚定:“有什么不敢的?我们已经结婚了,顶多算是夫妻吵架。”“不服气你可以找街道办事处调解离婚。”他说这话时满含怒火。
百八章 易忠海厚颜
说完后,他还不解恨,又朝贾张氏踹了一脚。“不就是为了钱?”他挑衅道,“忍受不了就去离婚。”
贾张氏被踹倒,踉跄后退,感到全身无力。她从未料到,易忠海竟然会如此绝情。易忠海长久以来的正直形象曾让四合院的人对他敬佩有加,贾张氏也不例外,她一直认为易忠海就是那样。然而,此时此刻,易忠海的面具彻底脱落,贾张氏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当初,易忠海为了自保选择娶贾张氏,他的心中已有了全盘的算计。回到房间后,他首先将早已取出的三千元现金藏起来,这钱本打算一部分用来收买贾张氏,他知道她贪婪。对于秦怀茹,他也很清楚,只要有足够利益,她可能会出卖一切,包括自己。
剩余的部分,他打算留给秦怀茹,让她安心。他还会留一部分去轧钢厂活动,试图联络其他城市的同行,京城的八级工并不罕见,但在外地却很抢手。带着秦怀茹一家离开这里,虽然工资可能减少,但他有丰厚的存款,生活不会受太大影响。更重要的是,远离四合院,过去的丑事将不再成为困扰,也许还能过上更舒心的日子。
易忠海原本真心希望和秦怀茹有个孩子,过平淡生活。但他没想到,一夜之间局势大变,不得不用金钱作为武器。他也明白,如果真把钱给了贾张氏,以贾家的性格,她肯定会榨干自己。于是他急中生智,藏起现金,销毁了取款记录,并装作勉强同意的样子。
当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金钱冲昏头脑,他假装不情愿地答应。直到婚礼证书到手,他才真正放下担忧,露出真心的笑容。当贾张氏试图取钱时,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但他已无所畏惧。他甚至期待贾张氏闹腾,以便离婚,自己只付出少量代价,还能恢复单身。
贾张氏对钱的执着让他看到了机会。他决定在未来的日子里,对她越来越恶劣,纯粹是为了折磨。等贾张氏无法承受时,他再提出一笔钱,换取离婚和不再打扰自己与秦怀茹的承诺。面对贾张氏的暴力,易忠海毫不犹豫地反击,痛骂她,让她愤然离去。秦怀茹看到贾张氏脸上留下的印记,一脸困惑地询问母亲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一巴掌扇过去。
"你能管得着吗?看着我被打,你这个便宜货心里是不是挺爽的?"
..九易忠海开始顾及颜面了,贾张氏的狡猾程度可见一斑。她想让易忠海过得舒坦?做梦!她自己在家就是吃喝玩乐,秦怀茹的存在让易忠海连这点享受都没有。秦怀茹对此感到无奈,她之前还得服侍你一个,现在多了一个人,你反而不说避嫌了?难道忘了之前提醒她少和易忠海接触?
贾张氏只能带着愁容,慢吞吞地走向易忠海家。敲门后,她喊了声“易大爷”。易忠海开门,目光扫过秦怀茹,压低声音问:“你来做什么?”秦怀茹无辜地眨眨眼,回应道:“我婆婆让我过来帮你们收拾。”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这个老泼妇就知道支使你。”接着,他说出惊人之语:“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不管不顾,直接娶了你。”现在却被迫与老泼妇纠缠不清。听到这些,秦怀茹脸蛋微红。
易忠海又补了一句:“别急,我有办法了,忍耐一下。”说完,他朝秦怀茹使了个眼色,扬起手似乎要扇她,然后大声喊道:“滚!”秦怀茹机智地转头,应了一声:“啊。”
躲在对面窗户后的贾张氏见状,推门而出:“易忠海,你在干嘛?”易忠海瞪向秦怀茹:“谁让你来的,不懂规矩吗?”秦怀茹捂着并未挨打的脸,委屈地哭起来,她的哭诉很快引来四合院邻居们的注意。
最近邻居们都习惯了这里的热闹,纷纷聚到易忠海家门口。阎埠贵作为长辈,自然得出现。看到是这几个人,他心中暗自得意:叫你们不给我喜糖,才领证就闹矛盾,活该!但表面上他还是尽力调解:“老易,你们才刚结婚……”
说到这里,阎埠贵显得有些为难。
..百九易忠海开始维护自己的体面,拉了拉身边的刘海中:“老刘,张翠花现在嫁给了易忠海。”
“易忠海该怎样称呼秦淮茹呢?儿媳妇?不太合适吧?”刘海中挺着大肚,露出鄙夷之色。
“当然不行,贾东旭又不是易忠海的儿子。”贾张氏怒目而视:“这事跟你刘海中有何关系?你还有资格自称大爷?”刘海中笑着回答:“嫂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会和你计较。”面对即将爆发的争吵,他竟还笑嘻嘻地提及喜庆之事,实在令贾张氏无可奈何。
她瞪了阎埠贵一眼:“阎老头,叫你来可不是讨论称呼的。”接着,她强调:“你是大爷,应该为我们做主。”阎埠贵偷偷撇嘴,现在想起他是大爷了?他对他们的家务事毫不关心。
但他不能总推脱,否则别人会小看他。于是,他点头道:“称呼可以先不论,反正易忠海打了秦淮茹一耳光。”他对易忠海说:“老易,你不该动手打女性。”易忠海冷静地回应:“她确实该打。”
阎埠贵疑惑问道:“凭什么?”易忠海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之前被棒梗搞得一团糟。”“这几天事情太多,我没时间整理。”“今天我不是没和张翠花领证吗?”
“我觉得既然她是我的伴侣,棒梗又是她的孙子,无论是作为女主人还是奶奶的责任,”他继续,“让她打扫房子并无不当。”刘海中点头同意,他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观念。阎埠贵也是如此,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女性工作增多,但他们这代人仍坚守传统模式。
四合院里的老人普遍如此,大多数人都附和:“没错,这是理所当然的。”“老易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有人不解地问:“不是说打秦淮茹的事吗?怎么扯到做家务了?”易忠海借此机会说明原委。
“可是张翠花不愿意,她让秦淮茹来做,这应该打吗?”众人陷入沉默,面面相觑。“我没听懂怎么回事?”他们困惑地问。
阎埠贵心中一动,觉得不对劲,既然你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表面上的界限,你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呢?阎埠贵正欲开口,不想易忠海却先说话了:“当然,我也不怕大家笑话。”
“之前我昏了头,一心只想让秦怀茹为我生个儿子,做了蠢事。”“确实如此,我承认。”大家心里暗自嘀咕,你已经被抓去斗争批斗,还能不认账吗?易忠海面色坦然,徐徐说道:
“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让秦淮茹进门。”“大家想想,我现在已经和她婆婆结为夫妇了。”
“还让她秦怀茹来帮我打理家务,这不是拿我和张翠花的名誉开玩笑吗?”“别人看见了,背后会怎么说?”
“常言道,人言可畏,不管怎样,我得顾及这个。”四合院的人们都沉默了。
呵,你都已经被批斗两次的人了,这时候才突然讲究起面子来?然而无可奈何,易忠海的话确实有道理。在秦怀茹与他私下有过交往的情况下,让她再来帮他收拾房子,确实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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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计划耗尽易忠海的耐心,阎埠贵点头同意:“老易说得对,有些事情确实需要避嫌。”“不过老易,就算如此,也不能动手伤人啊。”易忠海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该打秦怀茹。”他向秦怀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秦怀茹情绪稳定,泪水说来就来。
她捂着脸,显得楚楚可怜:“没关系,我不怪你。”
“我只希望你和我婆婆能好好相处,以后和平共处。”“我们年轻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在强调长幼有序、尊卑分明。贾张氏慌乱了,这意思是……秦怀茹不能帮易忠海做家务?
她原以为一切都可以交给秦怀茹,就像过去一样使唤她。易忠海这几句话,她的计划似乎就要泡汤了。难道以后自己也要像秦怀茹那样,为他洗衣做饭、倒茶扫地?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不嫁给他呢。
曾经她只要在贾家吃饱就万事大吉,如今却要开始劳动了?贾张氏内心不禁质疑。
果然,易忠海和秦淮茹虚伪地相互客套,旋即转向贾张氏。“张翠花,原本我们新婚,本不应争吵。”“但我还是要说你几句。”“秦怀茹替你挨打,打扫家务本是你份内之事。”
“你怎么能偷懒,让秦怀茹帮忙?”“明明知道我不该和秦怀茹过多接触,你却不顾影响。”“你是否关心我和秦怀茹的声誉?”
“我告诉你,这次我原谅你,但若再犯,我们就离婚。”
贾张氏瞪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困惑。
突然提到离婚,这是怎么回事?
离婚?
贾张氏猛然醒悟,易忠海这是明摆着告诉她他的真实意图:他正在策划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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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决定耗尽易忠海的耐心,企图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离开。贾张氏冷静下来,分析了易忠海的策略:如今他们已成夫妻,再举报他去其他地方已经无济于事,反而是他的累赘。他想要通过各种手段逼迫自己离婚,好追求别的女人。至于那个女人是谁,贾张氏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秦怀茹,心中冷笑。
易忠海,你还不知道吧?你倾心的女人心思比你想象的复杂,她早已采取避孕措施,把你当作 。
贾张氏恨不得立即揭露 ,狠狠羞辱易忠海,但她忍住了。一旦说出口,只会短暂打击他,让他毫无顾忌地追求新欢,自己和秦怀茹将失去任何机会。因此,贾张氏忍耐下来,咬紧牙关:
我豁出去名声和清白了,再多做些家务又能如何?
她决定搬进易忠海的房间居住,至少自己看着,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挥霍那三千块钱。或许时间久了,她能找出钱的去向。易忠海单身一人,不会将钱交到外人手里,肯定还在四合院里。即使如此,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耗死他。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眼神坚定。她低头对易忠海说:“老易,是我的疏忽。”“我今天在外面确实累了,想偷懒让秦怀茹帮忙。”“我没有多想。”
“你放心,以后家务我会接手,绝不让秦淮茹插手。”这时,秦淮茹也明白易忠海的用心,意识到他藏有一笔巨款。她乐得轻松,也借此机会在众人面前承诺。
78章 对着邻居们深深鞠躬道:“就这样吧,是我做得不对,今天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向大家道歉。”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纷纷回应他的礼节。
“没事,解决了就好。”
阎埠贵不死心,借机厚着脸皮向易忠海询问:“易大哥,婚礼打算怎么办?请多少桌宾客?”
“要不要我帮你写几个喜字和对联?毕竟过年嘛,热闹热闹。”“你到时候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易忠海处理完正事,觉得没必要再理会阎埠贵,脸色一沉,指着贾张氏说道。
"老阎,这些事她做主,我不管。"说完,易忠海便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阎埠贵没想到易忠海如此决绝,想继续说话时,易忠海已进了内室,他只好转向贾张氏。贾张氏此时心情不好。
她瞪大眼睛质问道:“阎老头,你又打什么小算盘,只想着占便宜吗?”
“润笔钱?你随份子能拿多少?”“太少我可不干。”
阎埠贵苦着脸说:“嫂子,你们这是二婚,随份子……”“我觉得……一块钱够了吧?”原本他想说的是五毛,但看到贾张氏不满的表情,他硬着头皮提到了一块。
这可是阎埠贵第一次主动要求增加金额,但贾张氏仍不满意。
她撇着嘴:“一块?这是打发乞丐吗?如果都这样,我非亏死不可。”她独眼扫视围观的人群,大家都低头不语,显然都不想参加易忠海和贾张氏的婚礼。
年后,贾张氏重拾旧业,婚礼计划取消。
除了阎埠贵,其他四合院的住户都很高兴。看到贾张氏快要发飙的样子,大家纷纷离开,各自回家准备节日事宜。明天就是重要日子,院子里弥漫着浓厚的节日氛围。
京城的传统习俗是这一天要蒸馒头、包饺子。
无论贫富,四合院的家家户户都会存一些白面,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此刻,许多人已经开始和面准备了,与在家忙碌蒸馒头的邻居们不同,贾张氏脸色阴沉,生气地走进易忠海家,开始打扫卫生。她许久没有做家务,吃傻柱的饭长胖了许多,加上疼痛药物的影响,身体虚弱且肥胖。
她的右手手掌还因事故失去,做起家务来极其艰难,既慢又费力。还没收拾完客厅,她已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易忠海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想叫秦怀茹?我们就离婚吧!”贾张氏差点咬碎牙齿。
她瞪着眼睛反驳:“谁说的,我只是累了,歇一会儿。”
“有水吗?给我喝口水。”易忠海悠然自得地晃动着双腿。
“你宝贝孙子把我的炉子踢倒了,水壶也打碎了,你还想喝水?”“想喝就去自己烧。”
说着,易忠海起身走向内室,边走边伸懒腰。
“对了,别忘了去合作社买个新水壶,还有锅碗瓢盆,你自己看着买。”
“今天大家都在家蒸馒头,你别忘了。”
“我最近没怎么睡好,我去休息一下。”“馒头熟了记得叫我一声。”
百年后,贾张氏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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