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地猛拍桌子:“让你自己睡觉,男人家的!告诉你,嫁给你不是来做保姆的!”
易忠海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
“有问题吗,张翠花?”他嘴角挂着冷笑。
“忘了秦淮茹照顾你的日子,把自己当成大 ,手都不沾阳 了?”
易忠海盯着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你不过是乡下丫头,嫁给老贾那老鬼,日日夜夜伺候他。”
“全四合院谁不知道?直到你儿子迎娶秦怀茹,你才过上好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就这十几年罢了。”“怎么,现在让你做点事就不乐意了?不想离就离呗。”
贾张氏全身颤抖,抓起抹布欲扔,易忠海眼神一凛。
他上前一步,扬起巴掌。贾张氏缩了缩脖子,不敢扔抹布,退后两步。易忠海满意地放下手,转身进了内室。贾张氏愤怒不已,咬紧牙关将抹布摔在柜子上,用力擦拭,仿佛把易忠海当作抹布一样对待。虽然只是草草清理,但她心中恨不得把柜子擦得只剩骨架。然而,她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以后不再这么混乱,她只用应付一下就好。
如果易忠海挑剔,贾张氏便借口自己受伤行动不便,导致事情变成这样,毕竟做家务她确实做了,做得不好也不能全怪她。
这不过是相互折磨,你以为易忠海会是唯一一个会这么做的人吗?贾张氏想到这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扶起炉子,用两块砖头垫稳,勉强可用。
百年后,贾张氏再度开始她的旧业。她返回贾家,将烧水壶、锅碗瓢盆等杂物一股脑搬到了易忠海家中。秦怀茹牵着她的手问道:“妈,你全拿走了,我和孩子们怎么办?”贾张氏甩开她,瞪眼道:“我管你们,先用我的。”这让秦怀茹十分生气。
明明口口声声说要关心贾家,才刚领证几个小时,就开始往易忠海家搬东西,却又不敢阻拦。她抱着两个小女孩流泪,而对面的棒梗从何雨水的房间探出头来,瞧了几眼后,轻蔑地撇嘴,认为他们都是贾家的背叛者,然后又缩回了头。
贾张氏在易忠海家安顿好,生火烧水,找到存放粮食的大缸,打开一看,只见半缸玉米面,换了一个缸,里面同样是半缸豆面。全是粗粮让贾张氏感到不满,她继续寻找,终于在角落发现一个缸,里面藏着一袋白面和一袋大米。贾张氏露出不屑的表情。
她早料到易忠海薪水高,还是八级工人,加上钢厂的补贴,粮票肯定不少,不可能家里只有粗粮,细粮肯定藏着。估计平时只是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吃粗粮,私底下肯定偷偷享受细粮。
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她将白面取出,开始和面,尽管身体疲惫酸痛,但想到即将品尝到大白面馒头的滋味,疲惫一扫而空。她加入酵母,搅拌成面团,放在炕头等待发酵。
这时,贾张氏倚着炕沿坐下,顺势躺下休息。
年后,贾张氏重操旧业
她发出一声痛呼,那是真实的痛苦。前一天既受了批斗又 ,夜里几乎没有休息。一大早出门奔波,回家后又忙了半天家务,全靠着路上吃的药支撑。
此刻放松下来,全身关节肌肉都在疼痛,她正想好好休息,易忠海却起身说道:“你在做什么?”贾张氏望着屋顶,无力转头:“我正在和面,还没睡醒。”“你应该休息一下,不可以吗?”令她意外的是,易忠海竟点头同意:“当然不行。”他眯起眼睛。
“你怎么动作这么慢,面团要揉到什么时候?”“光吃馒头不噎吗?难道不吃粥,炒个白菜?”“看你那懒样,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一天到晚连顿饭都不会做。”易忠海瞪大眼睛。
“还不快去地窖拿白菜?”
二阎埠贵再次施展计谋
贾张氏心中满是愤怒,同时也责怪棒梗,如果不是他,她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她鼓足最后的力气,艰难地起身,忍不住向易忠海抱怨:“几棵白菜就不能自己去地窖拿吗?”易忠海坚决摇头:“当然不行。”
“我只是上班赚钱,家务事从不过问。”贾张氏眼前一亮:“你已经被钢厂开除,没有工作了。”“至少应该做些家务吧。”易忠海撇嘴:“工作我可以再找,家务我绝不会做。”“别妄想了,快去拿白菜。”贾张氏咬牙切齿。
她挣扎着下炕,抱起一棵大白菜,用力剁起来,边剁边念叨:“砍死你这个老 。”易忠海听得一清二楚,却毫不动怒,甚至希望她越生气越好,最好气死了他就更开心。
中院这对新婚夫妇各怀鬼胎,表面上貌合神离。前院的阎埠贵同样烦恼不已,一方面因为错过了易忠海和贾张氏结婚的机会,另一方面则因为阎解成和于莉前来询问关于调到新车间的进展。原本他打算通过介绍冉老师与龚异人相亲,既能省下红包又能赚一笔,结果被棒梗破坏了计划。
阎埠贵还在为龚异人是否会记恨他而烦恼,他担心礼物被拒之门外,不是因为怕影响阎解成,而是担忧失去赚取利息的机会。面对阎解成夫妻的询问,他不好明说自己的计划落空,只能含糊其辞地保证:“放心,我已经差不多搞定关系了。”
百二阎埠贵再次施展手腕
“等春节过后,我会找个合适时机登门拜年。”“到时候礼物一送,名正言顺,多好。”“没错,你们就安心等着吧。”阎解成夫妻没想到阎埠贵还能编这样的谎言,颇为高兴。“那就太好了。”“还是爸爸经验丰富。”阎埠贵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他们欣然接受赞扬,内心却迅速盘算,若实在不行,只能再次利用冉秋叶。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一个阴险的主意浮现在脑海中。
还不知道阎埠贵又打自己主意的龚异人此时还在钢厂。李副厂长为管理新车间下了不少功夫,特意安排了一场午宴。
请龚异人和新进车间的老师傅们尽情享用美食。正如龚异人之前所说,李副厂长的人脉确实广泛,不知从何请来了一位大厨,据说擅长烹饪杀猪菜。今日便是这位大厨掌勺,龚异人在中午吃得相当满足。酒足饭饱后,李副厂长还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礼物,龚异人提着礼物悠哉地骑回了四合院。
停好车,简单填饱肚子后,龚异人躺在炕上思考。他在心中计算,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两个月,发生了许多事。临近新年,旁人家中热闹非凡,而他却显得有些孤寂。
他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龚异人精神焕发,意识到睡眠确实是缓解烦恼的好办法。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打开门,正好看到阎埠贵鬼鬼祟祟地偷瞄这里。
龚异人并未理会,径自开门通风透气。他揭开炉子,摆满野猪肉、松鸡肉和各类水果、糕点。
阎埠贵再度施展策略,准备过年时好好享受。看着龚异人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他垂涎欲滴。原本打算昨日午后再次找龚异人,但龚异人却大门紧闭,让他一夜无眠。如今,阎埠贵犹豫是否敲门,已想好借口。
见到龚异人忙碌的身影,阎埠贵主动搭话:“龚主任,放假了不找冉老师叙叙旧?”龚异人惊讶:“没有啊。”他想到冉秋叶可能因棒梗的谎言而不愿理睬他,决定不再提及此事。阎埠贵却惊讶地指责龚异人:“你不主动些?冉老师对你印象不错,昨天还问我的消息。”
面对阎埠贵的言论,龚异人不解:“不可能吧,棒梗当时……”阎埠贵打断他,称冉老师毕竟曾是棒梗的班主任,易受 ,但他曾出面澄清,让冉老师不信棒梗的谎言。龚异人怀疑地看着阎埠贵,质疑他的善意,阎埠贵则以收钱为由为自己辩解。
龚异人心中明白,如果真是如此,他有些尴尬,因为对冉秋叶已无进一步交往的念头。若她仍有好感,那岂不是耽误了人家?于是他提出让阎埠贵代为传话,安排一次交谈,以便各自明了,互不打扰。
阎埠贵误以为龚异人被他说服,愿意与冉秋叶继续发展,高兴地承诺帮忙安排。实际上,龚异人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结束这段可能性。
81章 阎埠贵跺脚道:“确实如此,我也拿他没办法。”
“他那火爆脾气,一旦发飙……”
冉秋叶顿时为阎埠贵担忧起来。
“那该怎么办?不然我去一趟,帮你把事情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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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 阎埠贵巧计两边得利
你去了岂不是穿帮了?
阎埠贵摇头:“不行,他本就容易冲动。”
“你这么直白地告诉他,他会觉得难堪。过年期间要是起了冲突,那就糟了。”冉秋叶一脸无奈。
阎埠贵看时机成熟,开始出主意。
“冉老师,我倒有个想法,咱们不妨试试。”
冉秋叶以为自己真拖累了阎埠贵,连忙点头同意:“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缓缓开口:“直接拒绝他,他会感到丢脸。万一纠缠不清,场面只会难看。”
“咱们不妨慢慢来。”
“一会儿我回去就说你答应和他共度一段时光。”“找个时间约见,闲聊一会儿。”“随便聊聊。”
冉秋叶有些为难:“可是我……”阎埠贵立即打断她:“当然,就随意聊天就好。”
“几次之后,你可以渐渐疏远他,再婉拒。”“就说这段时间相处不太合适,这样至少不失体面。”冉秋叶有点不高兴。
原本好好一场相亲,竟会变成这样。她原以为龚异人还不错,没想到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但她的性格软弱,尽管不甘,还是答应了阎埠贵:“好吧,麻烦阎老师了。”阎埠贵表情平静。
“是我的错,本以为龚主任年轻有为。”“想把他介绍给你,没想到他的性格……唉!”他故作感慨,然后叮嘱冉秋叶:
“冉老师,初次见面时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冉秋叶点头:“我会尽量注意。”
阎埠贵见哄过了冉秋叶,随意闲聊几句后,骑车返回四合院。路上,他心情愉悦,忍不住得意一笑。他巧妙地误导了龚异人,让他以为冉老师对他有意;同时,冉老师也被他唬住,答应先见几次面,还以为是他的帮助。这样一来,阎埠贵接近轧钢厂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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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 阎埠贵巧计双管齐下
进了工厂,他对于阎解成的许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他飞快地回到四合院,敲响龚异人家的门。龚异人正在炖松鸡。“阎大爷,你回来啦?”
“冉老师怎么说?同意见面聊天了吗?”他急着想早点跟冉秋叶澄清。然而阎埠贵误解了他的焦急,笑着说道:“有我在,肯定没问题。”龚异人点头致谢:“多谢阎大爷。”阎埠贵搓着手回应:“客气,客气。”
龚异人见阎埠贵只顾点头客气,却不开口多说,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还有什么事吗,阎大爷?”
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龚主任,我在冉老师面前帮你解释了一番。”“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说服她。”
“她答应和你见面,将来你们定会幸福美满。”“难道不该感激我吗?”
龚异人立刻明白,阎埠贵误会了情况。但若真是如他所说,他确实出力不少。他点头道:“好吧,阎大爷。”
“我明白了,你这么还没影的事,就想先要回报?”“那你付出这么多努力,价值几何?”龚异人大方地伸手掏钱,心想大过年的,别计较太多,给他点钱打发掉算了。
然而阎埠贵板起脸孔:“这话怎么说?我是什么人?拿钱侮辱我?”
龚异人揉揉耳朵:“阎大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阎埠贵面不改色:“我说不用钱。”这让龚异人十分惊讶,仿佛看到了奇迹。随后他反应过来。
不要钱?那阎埠贵是看上了其他东西?龚异人想了想,猜测道:
也对,现在拿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需的东西。估计是看中了我的年货。他摊开手:“那阎大爷你想要点什么?”
阎埠贵这才露出笑容:“龚主任,你们车间还在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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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龚异人大方慷慨,阎埠贵贪心不止
龚异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阎大爷,你的胃口不小啊。”如今即便是专职媒婆,促成一对新人,收到的回馈也就是几块红包、喜糖和香烟,或者家境较好的再多一些肉食和白糖。但阎埠贵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工人名额,而且还是京城大厂——轧钢厂的。这哪里是媒婆的报酬,简直比女儿的嫁妆还要贵重。
阎埠贵有自己的歪理:“你现在是车间主任,招个人对你而言易如反掌。”“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办妥,对吧?”“相比之下,娶老婆可复杂多了。”
“如今好姑娘不愁嫁,像冉老师这样的更不用说。”
“如果不是我牵线搭桥,你根本没机会认识,更别提走到一起。”
“我所付出的努力远超过你随口一句话招聘工人。”
“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
龚异人啼笑皆非,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老师,阎大爷,你的歪理还挺有逻辑的。”
他好奇地问:“阎大爷,你要的这个名额是给解成还是解放?”阎埠贵回答:“解成,解放还在读书,要到明年才毕业。”
龚异人眉头紧锁:“解成不是有工作吗?”阎埠贵答道:“小厂不稳定,哪里比得上大钢厂。”龚异人手头握有十个职位,至今一个也没分配出去。他并不排斥把机会给阎解成。阎解成这个人,性格说不上好坏,就是典型的平民百姓,没什么主见,家中大小事务都由于莉做决定。
他的缺点也不少,目光短浅、吝啬小气。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在对后厨了解不全面的情况下,就解雇了高价请来的傻柱。结果,胖徒弟不堪重负,原本红火的餐馆因此陷入困境。可以说,阎解成几乎没做任何调查,盲目信任胖子的吹嘘,如果他再多问问其他员工,就能发现傻柱私藏调料的问题。
但从整体来看,也能理解阎解成急于求成的心情。眼看生意兴隆,却不断被傻柱侵吞利润,谁都会心急如焚。在那个时代,两千五百元对他们的小餐馆来说确实不是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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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慷慨大方的龚异人,贪婪不足的阎埠贵
龚异人记得原着中有提及:
这对夫妇为了开餐馆向阎埠贵借钱,还要支付百分之十的高额利息。餐馆开业不久,阎埠贵就开始催债。关于吝啬,龚异人认为那是环境所迫。比如,他自己开餐馆也是向阎埠贵借款,但这钱的来源,原着中也有说明。
阎解成工作时,每月只留下五块五,其余都交给阎埠贵,相当于每月要给家里近十元。难怪阎埠贵能买得起自行车,还能收取利息。这不就是变相利用阎解成的钱,还得他支付利息吗?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口袋里只有五块五,怎能不节俭度日?面对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父亲,阎解成显得无辜。
然而,这些缺点并未阻碍阎解成在工厂拧螺丝的工作。阎埠贵确实精明至极。仅仅为了介绍自己与冉秋叶相识,就想夺走一个工人名额,这种厚颜 让龚异人望而生畏。“原则上来讲,也不是完全不行。”龚异人想了想。
审视四合院的年轻人,真正恶劣的只有两个:棒梗和刘光齐。刘光齐虽不多见,但他是刘家老大,深受刘海中的宠爱,几乎包揽了一切。婚礼上,他榨干了刘海中的全部财产,但婚后几乎不与刘海中往来,仿佛没这个父亲。真是不折不扣的忘恩负义之徒。棒梗就更不用提了,他盗圣的恶名几乎传遍了多元宇宙。
贾家的两个女儿长大后也成为吸血鬼般的人物,这都是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等人耳濡目染甚至纵容的结果。对于傻柱与贾家的事情,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主要吸食傻柱,不祸害其他人,这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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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意气风发的贾张氏,索然无味的易忠海
龚异人点头同意:“这几天放假,我随时都能安排。”
阎埠贵尴尬地笑道:“那我跟冉老师说一声,明天如何?”“没问题。”龚异人并无太多社交应酬,春节期间空闲时间很多,便爽快答应。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忐忑。他原计划直接让阎解成去轧钢厂报到,但龚异人提出要先与阎解成交流。
阎埠贵心中忧虑,害怕谈话过程中无意泄露了送礼的事情。尽管龚异人不会收他的礼物,但他想从阎解成那里捞些好处。其实他本想和龚异人商量对策,如果阎解成问及送了多少礼,龚异人能帮他圆谎。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他只能返回去对阎解成撒谎。幸好之前说过节后送礼,龚异人也同意年后再谈,还有时间斡旋。他回到屋内,看到全家人都围坐在桌旁包饺子,全是白菜馅。
一想到龚异人家堆满的肉,他馋得直流口水,便问道:“怎么不用肉馅呢?”阎家人闻言都愣住了。
叁大妈走上前,摸了摸阎埠贵的额头:“老阎,你没发烧吧?”阎解放一脸担忧:“是我爸?竟然主动要加肉,莫非是中邪了?”
阎埠贵有些不耐烦。
“哎呀,过年包点肉又有什么不对。”
他吩咐叁大妈:“去,把柜子里的肉切一半,不,四分之一。”
“剁碎了包饺子。”
叁大妈半信半疑地照做,其他人则都笑了,不管怎么说,有点肉香总比素饺子强。
阎埠贵指着阎解成说:“回头肉钱老大你给我补上。”
赔钱货,家中作威作福的贾张氏随后走进来,狠狠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赔钱货,吃什么吃的。”说着,她将盘子推到棒梗面前。
“吃啊,乖孙子。这些都是奶奶辛苦换来的,你应该享受。”棒梗看着贾张氏,既痛苦又委屈,但抵挡不住饺子的 ,低头用筷子一个个往嘴里塞。贾张氏得意地对着易忠海笑了笑,易忠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贾张氏摸了摸棒梗的头,叹了口气:“乖孙子,别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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