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还在继续:“我不是十方,所以你最好别乱走动,否则一会儿你气血上涌晕倒的时候,我救不了你。”
“当然,我儿子也不会救你。”
傅三老爷那个气啊!
真的是丢人又丢面!
偏就不信邪了。
他死死的盯着秦笙,道:“你说我一走动就会气血上涌晕倒?”
虽然原话不是这样的,但是……
秦笙看了眼他的脸色,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好!
好啊!
傅三老爷狠狠的咬牙着,再度问道:“我要是没晕倒怎么办?!”
秦笙认真的想了想,问他:“我打晕你?”
傅三老爷:“!!!”
差点没动就直接晕了。
他生生忍住了。
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道:“听说你挺喜欢钱的,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秦笙来了点兴趣:“怎么赌?”
傅三老爷:“很简单,我当场走一步,要是我真如你所言晕倒了,那这银行卡的钱就归你了,要是我没晕……”
傅三老爷看秦笙一眼,冷笑一声:“你就喊我声爹!”
强调:“这银行卡里有一个亿,一个亿赌你一声爹,值吧?”
众人:“……”
尤其是傅三老爷两边的傅六老爷和傅七老爷两人,差点就给他们的三哥给跪了!
先不说到底值不值吧,您老是不是忘了,真按辈分来,秦笙其实是得叫您爷爷的吧?
所以,不管是输是赢,您其实都亏了吧,亏了吧,亏了……吧?
傅三老爷这会儿根本不在意吃不吃亏的事,他只想出了这口恶气!
对于送上门的便宜,秦笙来着不拒。
手腕一扬间就已经把银行卡抄到了手里,随即一点下巴:“走吧。”
傅三老爷:“……”
差点又没动就直接昏迷过去。
不过下一刻就被满满的兴奋所取代。
他看秦笙一眼,再扫过傅景珩傅景渊等人,没立刻动,而是先静立了会平复情绪。
一直过了有三分钟,自觉先前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这才小心
翼翼的迈出了一步。
秦笙也不在意,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一步上前。
别说晕倒了,傅三老爷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提着的心骤然松了下去,一种强烈的扬眉吐气的喜悦感涌上心头,让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高高扬起,当即朝秦笙看了过去。
“你……”
得意的话还没出口,只到这个“你”字落地,傅三老爷的身体便没来由的颤了一下,下一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他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三哥!”
“三哥!”
傅六老爷和傅七老爷同时去扶,却因为年纪大了,反应到底慢了半拍而没能赶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三老爷的身体从他们手边滑过,最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众人:“……”
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傅六老爷和傅七老爷连忙上前把傅三老爷翻了过来。
但看着昏迷中还在不停抽搐的老者,两人手脚发软,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了。
下意识的朝秦笙看了过去。
秦笙:“不用看我,我不是十方。”
两人:“……”
小丫头片子的,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但秦笙可以冷眼旁观,他们这些做兄弟,做堂兄的却不能。
秦笙求不到,只能朝扁素看去。
扁素本就正直正经的一张脸,这会儿严肃的不行,正色道:“我只听我爸爸的。”
两人:“……”
正咬牙切齿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扁素朝秦笙的方向看了眼,略略沉吟后道:“不过我很久没见我爸爸了,都没好好孝敬过她,就是最近手头有点紧,你们看……”
“我们给!我们给!”两人毫不犹豫的道。
他们都是傅家最长一辈的老人了,不说自己多年的积蓄就不算少了,下面的儿子孙子们逢年过节的还不时孝顺他们点。
要说别的他们不一定拿的出来,但钱嘛……多少还是有点的。
在他们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算事儿!
想着刚刚弯下去的腰板就不由挺直了点,连下巴都抬高了点。
但只到下一刻。
下一刻,就看到扁素正直着一张脸,不疾不徐的道:“那行,看在你们都是我爸爸亲戚的份上,意思意思,给个五个亿吧。”
两人:“???”
两人:“!!!”
他孝敬下他爹就意思意思的向他们要五个亿?!
还亲戚?
他也真开得了口!
扁素依旧一张正直的不行的脸,似是读懂了他们的意思,淡淡道:“我每年孝敬我爸爸一次,一次一个亿,但最近缺了四年了,四个亿,再加一个亿的利息,没毛病吧?”
就问他,他们要是说有毛病,行吗?
显然不行的问题,还问什么问?
说实话,五个亿已经超过两人愿意支付的上限了。
但是等视线扫过秦笙和她身后的傅老爷子,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松口答应了:“行!”
不管他们信还是不信,秦笙是十方,这差不多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而有十方在,傅老爷子十有八九出不了事,那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想要浑水摸鱼的想法已经完全行不通了。
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五个亿,是请求秦笙扁素就傅三老爷的钱,但同时也是他们向主家一脉低头服软的代价。
值!
两人咬牙写下了支票,随即便让到了一边。
虽然不缺钱,但白挣六个亿还是挺让人心情愉悦的。
秦笙给了扁素一个赞许的目光,便默许他上前救人了。
其实就是急性中风。
要是拖得久了确实会很难治,但这会儿才刚发作,以扁素的医术,扎个两套阵法就好了,最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秦笙只看了一眼就不管了。
她看一旁的傅景珩:“要我陪你去吗?”
傅景珩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你看着傅家。”
那陆衡花了那么多心思整了这一处,所谋必然不小,照傅景珩的估计,他在傅家应该也有些布置才是。
让秦笙留下,既是接应,也是防守。
秦笙也是这么想的,便没再多说什么。
傅景珩抬手揉了揉她发顶,临走前,凑到
了她耳边,低声道:“儿子的事等我回来再解释,顺便说道说道,你外面到底还有多少儿子女儿孙子的。”
秦笙:“……”
就不能让这事悄无声息的翻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