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华庭。
画完最后一张草图,苏青禾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今晚去哪一处呢……已经连着六晚在那小子院儿了,……算了,就再让他休息一晚,免得把人折腾坏了。”
“昨夜去陪了小西,那今晚就去陪阿远吧!”
打定主意,秉着一碗水端平的态度,苏青禾将草图收进柜中,准备前往季远的曲水轩。
只是她刚站起来便感觉身上一热,一股热流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流经她的四肢百骸。
“春药?”
身体越来越热,异常的状态让她一瞬便想到了这古代常用的药物。
是茶水的问题,她心中肯定,但却一时想不通是谁会用这种东西来对付她。
这种东西说毒也不是毒,虽然看现在身体的情况,药性十分猛烈,但只要她肯找男人,根本就要不了她的命。
那人根本就不想杀她,那是为了什么?男人?想跟她发生关系?难道是府里的小厮?
因为不清楚这药的药性究竟如何,苏青禾也不敢去找季青玉帮她解。
想了想,就当她想去后院的池子里泡一泡,看能不能挺过去时,门外却是传来敲门声。
“家主,文珠今日给正君做了新口味,正君觉着不错说给您拿来尝尝,奴可以进来吗?”
文珠?苏青禾顿住脚步,凝眉看向门口。这么巧?莫非就是他?
屋外,文珠端着一个托盘,眼睛努力的往门缝里瞧着,希望能看清些里面的状况。
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故意将领口又往下扯了扯。
再次询问了一遍后,正当他准备直接推门进去时,后脖颈却是一痛,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罢了,既然有个送上门的,不管是不是他的目的,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等完事儿了再收拾他,反正在这儿也不是女人吃亏!
呼吸逐渐急促,身上已经开始冒汗。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青禾正要开口,却是耳朵一动,瞬间察觉背后多了个人。
“是你。”
她回头看去,却是那晚被自己挑了面纱的男人。
“莫不是摘了面纱要我负责?那你也不必用此招数,直接跟我说一声便是。”
察觉到他身上毫无杀气,苏青禾也放下了警惕,心思一转,却是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么个奇葩的理由。
听着面前女人的调笑,凌风没有说话,只伸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衫。
他今夜没有穿夜行衣,而是一身暗红色的衣衫。
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他的动作不急不慢,面上也一片冷漠,似乎自己面前没有站着一个陌生女人一般。
察觉到苏青禾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凌风的手抓住最后的里衣,只顿了一秒,便毫不犹豫的掀开。
一直注视着男人动作的苏青禾呼吸一滞,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
体内的火气越来越旺,她能感到自己的里衣都有些被汗浸湿了。
“你就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吗?”
看着身无一物、大大方方展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苏青禾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只是刚开口,她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
额头有汗水滴落,睫毛也被打湿,让她一时间视线有些模糊,只看见男人洁白的身体正在朝自己一步步靠近。
凌风步伐沉稳,面无表情的贴近了苏青禾,等在她面前站定后,却是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想了想,他觉得应该先给她脱衣服。
经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苏青禾每日晚膳过后不久就会到书房写写画画,故而他今晚早一步便将药下在了她书房的茶壶里。
那是白爷爷早年特制的烈性春药,无色无味,因为不算毒,所以连银针也测不出来。
只是它的药性却是极猛,若不与男子阴阳调和,身体便会受不住药力七窍流血而亡,且非处子之身不可解。
若是用在男子身上亦然。
凌风已经将手放到了苏青禾的束腰上,苏青禾却是没有阻止,任由他动作。
体内的热气已经慢慢让她有一种被灼烧的痛感,她心中已经确定,这药绝非一般的春药,不解怕是熬不过去。
屋内光线昏暗,只剩桌案旁的一根烛火勉强亮着微弱的光,让凌风能看清苏青禾的衣服结构。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苏青禾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放开,我来。”
见男人迟迟解不开最后的里衣衣结,苏青禾没耐心的打掉他的手,自己手上使力,直接暴力拆解。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开,两人彻底坦诚相待。
“继续啊,刚才不挺主动的吗?”
看着站的笔直的男人,苏青禾嘲讽一句。
凌风闻言缓缓抬起了手,却是停在半空不知怎么做,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无措的表情。
“真是麻烦!被下药的那个还要费劲!”
苏青禾皱眉不悦的骂了一声,再也忍不了体内的灼痛,上前一步直接将男人掀翻在地。
“唔!”
背部撞击冷硬的地面,凌风闷哼一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衣袍。
“干坏事之前也不知道多看看书!”
看着犹如被冰冻久了般浑身僵硬的男人,苏青禾心里更加不满。
明明是他想要睡自己,现在做出这般模样,倒像是自己强迫他的一般。
尽管心中不快,但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已经直冲大脑,苏青禾已经感觉有些晕眩。
不想再拖延,苏青禾连前戏也懒的做,直接开始行动。
“!”
凌风死咬着唇,最终还是一声不吭。
苏青禾简单,凌风倒也争气,也或许是本就未经人事的身子比较敏感,没一会儿便已经达到了可以的程度。
苏青禾毫不犹豫的了,随之而来的又是凌风的一声闷哼。
尝到甜头,苏青禾体内的药力犹如碰到了催化剂,她此时感觉全身都像在被火烧一般,手下触到的男人却是冰冰凉凉的。
动作之间,头脑更加昏沉,苏青禾几乎已经失了意识,满心满眼的就只有那件事。
不管苏青禾有多舒服,地上的凌风却是十分痛苦。
他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血,面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两颊却诡异的泛着一抹坨红,
处子之身被破,苏青禾却近乎疯狂,毫无怜惜,动作之间也没给他任何的喘息时间,这让第一次经人事的他苦不堪言,没有体会到任何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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