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商辰禹以南栀的名义买了鲜花,派专车将丹尼尔送去机场。
丹尼尔说:“我这小徒弟哪都优秀,就是体质方面有点欠缺,等她休息好了,我要好好监督她做体能训练。”
“我不需要一个完美女朋友,锻不锻炼都随她高兴,”
商辰禹亲自拉开后座车门,请他上车,语气有些歉意:
“这次时间太仓促,没尽好地主之谊,下次补上。”
“没关系,商,反正我以后还会常来,每次来都住最好的酒店,点最贵的威士忌,狠狠花你的钱,”
丹尼尔开着玩笑,抱着满怀鲜花坐进后座。
六月底的京城,飘起了小雨。
丹尼尔透过车窗望着他,眉尾一扬,“希望下次过来可以喝你们喜酒。”
听到这话,男人唇边漾开好看的笑意,和他握手,“我努力。”
“再见,商。”
“一路顺风。”
送完丹尼尔回来,南栀恰好睡完午觉刚醒,她听到老师走了,脸上浮现懊恼:
“怎么不叫醒我?我应该去送送的。”
商辰禹把一束娇艳的朱丽叶玫瑰塞给她,连人带花抱坐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哪里舍得叫醒你。”
大概是被他抱过太多次了,南栀丝毫没有反抗。
她垂眸看着怀里的玫瑰,鹅黄的花芯被饱满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清香扑鼻,明艳炙热。
“喜欢吗?”商辰禹低下头看她眼睛。
南栀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半天,这会儿清醒了,有意气他:“商先生,你问的是花,还是人?”
“不许叫商先生。”
“那叫商总?”
男人屈指惩罚地轻刮了刮她鼻尖,唇角勾起坏笑,“叫…阿禹哥哥…”
“……”
南栀耳根爆红,起身,把花塞还给他,口吻轻快:“就不叫。”
下一秒,白皙纤细的手腕被握住向下一拽,又重新跌回他怀里。
着落点没注意,坐到了不该坐的位置,男人疼得眉头直蹙,咬牙“嘶”了声,艰难地说:
“南栀,才第一天当你男朋友,你就想谋杀?”
“……”
“我……对不起……”
南栀脸红得不像话,想起身,臂膀还被他圈着,燥热一阵阵地从她身子底下往上冒,烫得她手足无措。
“……”
商辰禹松开她手腕,移到南栀后脑勺,掰过她脸,连带着把人抱着转了半个圈,和他面对面,坐在他新换的深色西裤上。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光亮不足,凭空晕染出暧昧不清的气氛。
南栀心跳越来越快,两条长腿跪在他腿两侧,难耐地蹭着。
看着他食指勾住她小巧的下颚,缓缓抬起,声线涩哑:
“知道对不起了,那就好好补偿。”
与“偿”字一起落下的是他充满欲.念的吻,亲得又深又重,十分放纵。
南栀被吻得几乎折腰,迷糊间,舌J都被吸得发麻,眼看就要透不过气了,恰在这时,商辰禹的电话响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会接。
但男人置若罔闻,任凭手机音乐声响个不停。
“呜……商辰禹……电话……电话……”
南栀快憋死了,抬脚在他裤腿上踢了一下,“我要换气……”
商辰禹终于松开她,眸中晦色翻涌。
南栀的睫毛沾着水汽,敏感得很,人软成一摊烂泥似的趴坐在他腿上,手勾着他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会换气?”商辰禹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温柔亲抚:“乖宝,我教你。”
“不要!”南栀慌忙从他腿上逃离,嘴硬道,“我是医生,怎么可能不懂。”
商辰禹笑了笑,拿起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单手松开衣领纽扣,有些不耐地拿起电话:
“喂。”
电话是大哥商辰墨打来的,南非那边的事情搞不定,再拖下去,工人就要闹事了,让商辰禹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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