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辰禹赶紧放下书,将媳妇儿子一道抱过来,大手揉了揉她发顶,轻哄道:
“醒了?难得休息,再睡一会儿。”
南栀侧过脸看着自己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了,商辰禹一如当初,庄庄件件为她考虑,事事以她为先。
当初生下小璟时,家里配了四名经验丰富的月嫂,再加上商父商母帮衬,大大小小的事不用南栀操多少心。
即便如此,商辰禹依旧大大缩减了国外出差的频率,将喂奶,换尿布,夜里哄孩子睡觉的工作分担了一部分。
想到这些,南栀心里暖暖的,抬手温柔地抚了抚他胳膊。
男人掰过她的脸亲了亲,两人相视一眼,眸光里全是满满的爱意。
见状,商璟哼唧一声,轻轻将父亲推开,独自霸道地搂紧南栀,嘟起小嘴连着在她额头、脸颊亲了好几口。
“我也要亲妈咪~”
商辰禹脸都黑了。
大约是听到屋内说话的动静,在门外等候许久的保姆终于开口:
“小少爷,欢欢小姐在等您。”
小家伙一听,连忙松开母亲跳下床,短些小腿扑通扑通去开门。
商辰禹在后面叮嘱:
“让阿姨带你去洗漱吃东西,吃完早餐才可以出去玩。”
“知道了,爸爸。”
房门一关,商璟消失在视野里。
南栀打了个绵长的哈欠,掀开薄被打算起床,被商辰禹拥住不让动。
“有三个保姆看着,明珠和荆宴也在,没事,再眯一会儿。”
南栀听话地在他怀里闭上眼。
月白色的睡袍裹着女人修长窈窕的身段,肌肤雪中透出粉嫩,能掐出水来似的。
身前饱满丰盈,小腹平坦紧致得无一丝赘肉,下凹的腰线,凸起饱满的臀,睡袍下浑圆的一截玉腿。
既有女人的妩媚又不失女孩的清纯,又纯又欲,说不清的柔情和旖旎,好似一只诱人采撷的蟠桃,让人心神摇曳。
商辰禹伸臂箍住她的腰,吻沿着耳珠轻擦,哑着声说:
“bb,好久没享受二人世界了。”
吻密密麻麻落下,让南栀难以克制地缩紧后颈,吞咽着唤他名字:
“辰禹……”
“叫老公。”
他诱哄。
手掌顺着柔软腰侧往下,从睡袍裙摆探入。纱质轻薄,当裹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那点恍若无物的布料游走捻弄时,所有触感都被成倍放大。
南栀细嫩的喉间不断咽动,浑身发软,细声细语地嘤咛:
“老公……”
“宝贝老婆真乖……”
商辰禹低头含住她唇舌,开始不遗余力。
暧昧,抽丝剥茧般的发酵,屋内渐渐响起不均匀的喘息。
偏巧不巧,就在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即将要挑开那点布料时,屋外蓦然响起保姆战战兢兢的嗓音:
“先生,太太……”
下一秒是小欢欢惊慌的啼哭和荆宴压抑的责备声:
“有你这么带人玩的吗?瞧瞧这一身的泥!”
商辰禹反应很快,眼底的情y消褪下去,整理好媳妇的裙摆,慢条斯理道:
“发生什么事了?”
保姆忐忑道:“少爷……少爷他掉田里了!”
闻言,南栀起身迅速换了条裙子,将长发挽起,快步过去拉开门扉。
门外站着两个刚从地里捞出来的小泥人,污浊的泥水沾满他们的头发,滴滴答答往下坠,顺着裤管淌在地毯上,原本白皙的小脸蛋脏兮兮的,从头到脚,只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可以看。
荆宴脸色讪讪的,抬手拍自己女儿后脑勺一把,冲走过来的商辰禹解释道:
“两小孩儿没见过乡下的鸭,一见它们就兴奋地追着跑,我们在后面拉都拉不住,结果追着追着那几只鸭窜水田里了,他俩……也成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