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只看了一遍,就再也忘不掉,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对相知相惜,不离不弃的璧人。
少年时的情谊,总是最真挚。
吾妻、娘子、不弃、余生……
只可惜造化弄人,现在两两相望,唯余恨。
所以,苏婳心里有过谢玉瑾。
对吗。
……
靳珩回府依旧是先去慈安堂,刚进二门,他就听见老太太爽朗的笑声,里面夹杂着苏婳的声音。
苏婳具体说了什么他听不清,那声音细细软软的,都被老太太断断续续的笑声遮盖了。
靳珩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门口丫鬟打帘,靳珩入内。
“祖母,听见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让孙儿也高兴高兴。”
老太太揩了揩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这丫头给我讲了个吝啬老爹,孝顺儿子的笑话,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能算计的人,对面房子着火,他让儿子支个架子烤鱼。”
“这能熟吗,哈哈哈哈……”
素秋嬷嬷也觉得可笑,拿帕子掩着唇。
苏婳也是一脸笑意,乖巧的坐在那,脊背挺直,姿态优雅。
若是忽略她胸侧,被撑爆的一颗盘扣的话。
靳珩眸底多了一抹炙热,小姑娘又长身体了,衣服要重新做了。
苏婳见他盯着自己胸前瞧,不由得低下了头。
这一看不要紧,苏婳发现胸侧的盘扣崩开了一颗,赶忙将帕子遮在胸前,扣好了盘扣。
靳珩目光下落,看见她腰上挂着两只香囊,一左一右,倒是对称。
几乎是瞬间,靳珩眸色就冷了下来。
对面的老太太,见他脸色一会热一会冷的,白了他一眼。
“晚上我想吃铜火锅,人多热闹,你们也留下吧。”
老太太发话了,谁能不依,素秋嬷嬷很快就派人去准备。
慈安堂下人不少,保不齐有哪个嘴碎的,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老太太看重世子爷通房的消息,在府上不胫而走。
要知道,老太太连靳萱都没留下吃过饭。
后来这事传到赵雪梅耳朵里,给她脸气得雀青,当然这是后话。
到了晚上,靳珩最爱的时刻。
盥洗室中,靳珩一只手揽着苏婳的腰,将她按在怀中深吻花瓣似的唇,一只手熟稔且灵活地除去了她的腰封。
一对流苏香囊,倏然落地。
苏婳挣扎着推了靳珩胸膛一下,靳珩放开了她,苏婳弯腰捡起了香囊。
靳珩眼中的炙热瞬间淡了下去,危险和占有,升了上来。
“婳婳,这是什么香囊,样子还挺好看。”
苏婳拍了拍香囊沾到的灰尘,理了理流苏,小心翼翼地放到架子上,随口道,“紫月香,十两银子一只,精贵着呢。”
紫月香是这几年在京城贵女中很流行的一种香,因里面有一种名贵的紫月花,因此得名。
靳珩垂眸,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从身后抱住了苏婳,双手从腰际升至胸前,顺着衣襟埋了进去,粗暴地揉着熟络的某处。
苏婳一声轻呼,外裳直接崩裂开来,她身上还穿着小衣,就被靳珩按进了浴桶。
身上的布料贴紧,月白色的肚兜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靳珩脸贴近了苏婳。
“婳婳,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腰这么细,这里却生的这般好。”
男人炙热的鼻息将苏婳的脸蛋染红,她在他怀中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花。
他突然用力,苏婳痛得嘤咛出声。
“你轻点啊。”
苏婳声儿娇娇的,像是小奶猫生气了,朝你伸爪子,自认为很凶,但对别人来说只会更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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