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肯定是她,她怕韦哥儿殿试高中抢了她家清哥儿的风头,这样主君就更不喜她了。
若是苏以瑶知道芸姨娘心中所想,定要怀疑是不是她这毒药还伤脑子。
毕竟一个是会元一个是倒数,她就没想过这之间的差距吗?
还柔姨娘怕韦哥儿抢清哥儿风头,‘呸’,蠢货~!
柔姨娘:(╯-_-)╯╧╧ 老娘早都不稀罕那老王八羔子了~
曲妈妈:“于爷,那这毒你能解吗?姨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
“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怎么解?”
“于爷,你那么厉害,你想想办法,奴婢求你了。”
“呵呵...爷就一凡夫俗子,会制点乱七八糟的药,你甭给我戴什么高帽子。”
沐芸也不是刚认识于封了,知道他这是在拿乔,于是她挣扎着从床上撑起上半身说道:“只要能治好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嗳~谈钱伤感情了不是,不过这药材钱你总不能让我亏本。”
“说吧,你要多少?”
于封朝沐芸伸出一个手掌,“五千两。”
沐芸现在只想让他先治好自己,于是咬咬牙,点了点头。
“你这毒我解不了...”
“你耍我?”
“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毒我解不了,但我可以用另一种毒药牵制它,让你恢复本来的面貌,只这寿数会受些影响。”
少活几年总比现在就死的好,“按你说的办,我先给你一千两,等你治好我,剩下的我再给你。”
“行。”
于封也不怕沐芸会赖账,爽快应下后,接过曲妈妈递来的银票,说要回去准备后,让曲妈妈送他出了府。
......
—— <{=.......——
出了永安伯府的于封摸着怀中的银票打算先回赌坊去玩儿个两把尽个兴,晚上再去飘香院爽一爽,至于制毒的事儿嘛他一点也不着急,反正那臭婆娘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只是正想的美的他忽然觉得后脖颈一痛,双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绑缚在十字架形的木桩上。
于封扭了扭还有些酸疼的脖颈,打量了一下四周,墙面上挂着的刑具上干涸的血迹和此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味,无一不在告诉他这是牢狱的刑房。
“来..来人呐,有没有人啊——”
“吵什么吵,闭嘴。”
‘啪——’
听见叫喊声过来的牢房守卫从墙上取下鞭子甩了个空鞭,并没打到于封身上,毕竟这个犯人主母说了要亲审。
“你们是谁?我在哪儿?我又没犯事儿,你们凭什么抓我?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没有罪的一会儿我们主母审过你就知道了,现在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再叽叽喳喳,下一鞭可就不会落空了。”
刚还颇为硬气的于封看着那鞭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当下抿紧了嘴巴没敢再吱声。
守卫见他老实了也没再说什么,鞭子一丢,转身走了。
......
在于封极为忐忑的等待中,苏以瑶带着骨颜来到了地牢。
守卫极有眼色的搬了把椅子放到苏以瑶身后。
于封看着眼前的二人,他确定他并不认识她们,但碍于先前那名守卫的凶残,他没敢开口说话。
苏以瑶坐下后理了理自己的裙摆,淡然开口道:“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又为何将你抓来是吗?”
于封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恭敬站在一侧的那名守卫。
守卫:“主母问你话呢,又哑巴了?”
于封闻言连连点头回答:“是,是的。”
“我名唤苏以瑶,永安伯府嫡女,镇国公府嫡女白洛是我的母亲,我这般说,你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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