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封虽没有见过苏以瑶和白洛,但当初他给芸姨娘毒药自是知道她要用在谁身上。
现在人家找上了他,必然是因为早前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但他也知道此事他不能承认,否则肯定是会没命的。
“苏姑娘...”
骨颜:“苏姑娘也是你能喊的,唤县主。”
“是..是,县主,小的真的不知何处得罪了您,还望您指点一二。”
“呵...真的不知?”
“小的冤...”
‘啪——’
“啊——”
一声痛呼响起,于封冤枉的‘枉’字还没出口,骨颜执起方才守卫丢在桌上的那根鞭子就是一鞭抽了过去。
立时,还试图嘴硬的于封胸前衣衫破裂,一条血痕横亘,他的额头上也因为剧烈的疼痛冒出了冷汗。
“知...知...知...”
一旁的守卫很是不屑的扯扯嘴角,一鞭子就改口的从他看守地牢以来还是第一个,真特娘的给男人丢脸,软骨头,tui~!
苏以瑶:是啊,早知道一鞭子就行,我又何必怕动刑弄脏我的玉瑶轩,还大老远的把他弄来将军府的地牢,啧~
“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县...县主可是想问沐..沐芸的事?”
“接着说。”
“小..小的承认与..与她有一腿。”
“嗯,还有呢?”
“小..小的给..给过她一..一些毒药,不过小的真的不知道她用那些药对付谁,她没告诉我。”
“呵...”
苏以瑶冷笑一声,朝骨颜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地牢。
于封越是急于狡辩就代表他越是心虚,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
—— <{=.......——
夜风习习,今儿个的月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躲在厚重的云层后不肯露脸。
暮云阁内曲妈妈刚给沐芸擦拭完身子,正要出去将水倒掉,才跨出厢房的门,就被人捂住嘴拖到了一旁。
‘当啷——’
面盆应声而落,房内床榻上听到动静的沐芸出声询问道:“曲妈妈?曲妈妈?”
没听到曲妈妈回应的沐芸正准备起身出去瞧瞧,忽而一阵阴风吹过,桌上烛台的火光晃悠了一下就此熄灭,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呜呜呜’的低泣。
沐芸害怕的瑟缩到了床榻的一角,裹着锦被大声喊道:“曲妈妈—曲妈妈——”
只回应她的只有更为刺耳的呜咽声和一开一合窗户撞击窗框的响声。
“芸姨娘,你可还记得我?”
沐芸循声望去,借着床尾唯余的那盏烛火的微弱光芒,她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站在房门处。
只她还未瞧仔细,一个呼吸间,那白影就瞬移到了她的面前。
披散着的头发下,是一张煞白到没有一丁点血色还七孔都流着血痕的脸。
“啊——”
“白...白...白洛,你...你...你...不是...是..死..死了么?”
“呵呵呵...看来芸姨娘还记得我啊~下面真的是很冷,我好冷,好害怕,不如你下来陪我吧~”
‘白洛’边说边伸出手抚上沐芸如今那如槁木般干瘪的脸庞。
冰冷的触感让芸姨娘忍不住浑身颤抖个不停,本就瑟缩在角落退无可退的她胡乱挥舞着双臂想把眼前‘鬼’赶走。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我不去,死了你还不安分,我劝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能弄死你一次,也能弄死你第二次!!”
“呃..”
沐芸叫嚣声戛然而止,那只始终挥不开的冰冷手掌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而‘白洛’那披散着的头发无风自动,一张七窍流血的脸更为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
“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弄死我第二次!你跟你那奸夫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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