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安稳过了几天,孟心心看到时茵照常上下班,顿时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紧打了个电话联系那些人,询问当日发生了什么。
“你们吃苦受难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都没做!?”孟心心都气笑了,眼里浓烈的阴毒和憎恨,几乎让她整张脸都变得尤为扭曲可怖。
对方本来就气和不甘心,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你也没告诉我们,她现在是司总的情妇啊,这谁敢得罪司总?不要命了?”
又是因为司哥女朋友的身份!
孟心心几乎恨到滴血,气的差点直接摔了手机,但调整情绪后还是冷冷给这些人指点新方向。
“毁掉一个人的办法有许多,如果你们不想出气的话也没关系,毕竟这些年吃苦受难的又不是我……”
“别废话了,你要是还有什么招就告诉我们!”如果能真的避开司危,对这个贱人造成伤害,他们何乐而不为?
孟心心见计划得逞,不屑的轻笑勾了勾唇:“听我说,这样……”
翌日的阳光躲在了云层后,整个岩城密布着厚重的乌云,似乎又有一场夏末的大雨将至。
时茵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天,心中有些不安。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就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公司里的事情很多,她忙碌的压根来不及细想,就投入了一份份紧张的工作中。
一直到了下午,他心中的不安才得到证实。
“茵茵,你快回医院一趟,你弟今天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我还没有告诉我,阿姨你也先别告诉她了,你先过去看看!”
苏薇打来的电话,骤然让时茵脸色煞白,小手颤抖的差点握不住手机:“好,我这就去!”
阿桓出事了!?
明明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病情治疗每一天都在变好,为什么又突然出事?
突然她脑海中闪过,昨天那几个中年大叔的面貌,心中顿时慌的不行,难道是他们做了什么吗?
当时茵请了假,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时,时之桓还在急救手术室进行抢救。
苏薇早已等在了医院,见到她来担忧的过来握住她手:“还好我上次多留了个心眼,让那个小护士遇到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发生的太突然了,昨天我才来看过阿桓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说不定过不久有百分之五十醒来的机会,今天就这样……”
这句话彻底让时茵唇瓣没了血色,整个人如坠冰窟,寒冷颤抖不止:“是那些人,一定是那些人干的……”
他们昨天来找自己没得到好处,现在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阿桓这边。
她突然很后悔,要是自己昨天跟他们走就好了,这样就不至于连累阿桓……
当苏薇也听她说了这件事后,顿时气的要往警局走:“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白日之下他们居然敢做这种事!”
“你不是跟司律师很熟吗?你请他帮个忙吧!一定能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可时茵为难的摇摇头,眸底晦暗不明:“我跟司律师只是交易关系,不想因为这种事麻烦影响他……”
除了钱之外,她其他的事都不会考虑第一时间让他帮忙。
苏薇也不为难,替她去警局走了一趟,报案。
当苏微再回来时,时茵也等到了被成功抢救的时之桓,见他重新被迅速推入icu,她的一颗心猛然揪紧疼痛,美眸满是自责:“对不起阿桓,都是我的错……”
“茵茵,你怎么能怪自己呢?你已经尽力了,你要相信你很好,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哪些人!”苏薇不乐意她一个人揽下所有责任和痛苦,及时纠正了她。
时茵并不作答,只是难受的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沉思良久后跟苏薇告别:“微微,现在阿桓这里还不准探望,我要去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阿桓在医院出事,肯定不是偶然,她要去求司律师给他换一家医院。
下午,城市淋淋沥沥地下着小雨。
时茵回到了公司,独自来到司危的办公室等他,一直拘束的站在窗边,出神的看着外面繁华的城市,心中被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无助笼罩。
这么大一个城市,为什么就偏偏没有自己这一家人的安稳容身之所呢?
好似在多年以前父亲死亡后,他们这个家就彻底散了。
咔嗒。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人突然开。
司危意外她居然在自己办公室,推了推金丝眼镜,慵懒散漫的坐在办公椅上:“为了你弟弟的事情来?”
低沉醇厚的嗓音,莫名驱散的是因内心的惶恐不安,让她眼眶不自觉的红了,乖顺点头:“司总,昨天有仇家找到了我,阿桓出事肯定跟他们有关……”
“可以请你帮阿桓换一个更安全的医院吗?我什么都可以做……”
说着,时茵已经来到了司危身边,纤细白皙的手指,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裳。
司危挑了挑眉,并没阻止,从容点了个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行。”
他今天本来没想在公司要她,但主动送上门的美食,没有不吃的道理。
尤其是时茵的身体,让他现在非常沉迷。
等司危的索要结束后,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
城市的雨越下越大,噼啪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嘈杂声响。
时茵腰酸腿软的重新穿好衣服后,又被一双精壮有力的大手拉回一个炙热的胸膛。
“怎么,用完就想走?”司危沙哑性感的嗓音贴在她耳畔响起。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脸颊上,让她心脏颤了颤,伸手抵在他胸膛:“要下班回去了……”
“你勾引我一整个下午没工作,陪我留下来处理完,我送你回去。”司危挑挑眉,一只手揽着她纤细温热的腰身,不打算放人。
时茵小脸红的厉害,但还是乖巧的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昏昏欲睡,此前心里所有的阴霾也仿佛消失不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只要司律师在身边就非常有安全感,仿佛一切挫折和苦难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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