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佑都忍不住心疼起皇帝来,一个女子,竟然背负了如此多。
而且以韦佑熟读历史的眼光看来,皇帝对各项事物处理的竟然都很不错,确有几分明君的样子。
只不过,还是局限于时代,未能具有预见性。
但韦佑可不会多嘴,这种事真不是谁有能力谁上的,以自己的身份,多说一句话都是多给自己的坟墓挖一锹土。
百无聊赖地看了皇帝办了一天公,眼见夜渐深,皇帝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韦佑刚想提醒一下,别忘了今晚的三人运动,没想到有人比他还着急。
静事房的太监总管走了进来,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皇帝略带茫然地抬起头,道:“唔?天已经黑了吗?这么快?”
韦佑一阵感叹,皇帝这自驱性,要是跑来后世抢饭碗,不得干翻一大片社畜。
“是,陛下,容妃娘娘已经在等您了。”
皇帝丢下手中批奏折的笔,对一旁小太监吩咐道:“不要收拾,等朕明日继续处理。”
说完,就给了韦佑一个眼神。
韦佑很懂事地跟上。
很快,在静事房太监总管的带领下,两人来到熟悉的华清宫。
果然,皇帝睡妃子的阵仗确实很大。
寝宫门口,一排小太监打着灯笼肃然而立,角落还有两个拿着纸笔的。
韦佑暗自感叹,这是要给皇帝记录时长吗?
“陛下,还请选一个帮扶太监进去伺候您吧。”太监总管低头说道。
韦佑差点笑出声,帮扶太监,是自己理解的帮扶吗?
皇帝直接一指韦佑,说道:“就他了。”
太监总管面露难色,劝道:“陛下,按宫中规矩,帮扶太监需在静事房中选,以便事后跟踪记录龙种。”
皇帝小手一挥,斥道:“不必说了,朕的命令就是规矩。”
说完,直接带着韦佑走了进去。
太监总管也无话可说,规矩都是管下人的,皇帝是天下最大的主子,什么规矩能管到他?
寝宫不大,挂了帷帐的床就占了小半。
“你急什么?”
皇帝拦下迫不及待往帷帐里冲的韦佑,恨不得当场把这家伙给阉了,。
“这不是想着为陛下分忧吗?”韦佑讪讪一笑。
这时,听到两人对话的容妃惊讶的探出头来。
“小佑子?”
接着疑惑转向皇帝。
“陛下,这是?”
皇帝可能觉得事到临头有些丢份,撇过头去不想解释。
韦佑看了皇帝一眼,急忙走上前,凑在容妃耳畔说起了小话。
“唔?”容妃听完大惊:“这...这如何使得?”
作为一个饱受封建贵族教育的大家闺秀,这种另类的三人行连想都不曾想过。
“怕什么?”韦佑一把抱住容妃香软的身子,劝慰道:“咱们这是奉旨办事,为陛下分忧。”
说完,又低声在其耳边道:“娘娘,昨日的事...陛下只怕是报复,不然的话,咱们都得死,奴才只能得罪了!”
韦佑不是傻子,先把自己摘出来再说。
容妃看向皇帝的背影,轻咬下唇,眼角含泪,但却无话可说。
毕竟自己背叛皇帝在先,皇帝既然想如此羞辱自己,那自己也只能往里吞。
不提容妃的纠结心理,韦佑可不认为这是羞辱。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大大的恩宠。
一个皇帝,为了社稷,连自己老婆都送给你了,还给你打掩护,这是什么精神?
自己只能精终报国了。
也罢,今天就舍了这两个腰子!
“陛下,那奴才就开始了?”
韦佑礼貌性地和皇帝打了个招呼。
皇帝背着挥挥手,要不是有静事房在外监听记录,自己才不来受这个气呢!
韦佑拥着容妃躺到床上,基于男人的某种阴暗心理,故意没将帷帐拉上,让女帝可以对自己和容妃一览无余。
他轻轻吻去容妃眼角的泪痕,心中有些好笑,小可怜,你还不知你的眼泪是为一个女子而流的吧?
韦佑手法熟练,轻拢慢捻抹复挑之后,容妃的大脑就再也容不下那些小情绪了。
她无意识地紧紧抱住眼前男子雄壮的身躯,完全顺从于异性相吸的本能。
甚至开始变得主动,展露出之前在浴桶中的天赋。
韦佑作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人,自然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主不主动嘛,都一样。
有皇帝在一旁,充分放开的两人都感受到一丝别样的意味。
凤床摇动配合着容妃低吟,演奏出一首春天的曲目。
两声相合,盘旋渐上,直至刺破云霄。
门外监听记录的太监们相互对视一眼,都流露出一种羡慕神色。
咱们陛下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太监总管王公公也是有些惊讶,回过神来后却只有苦笑,这,好像,没法向鲁王交代啊。
借着韦佑在门外一众太监中形象高大起来的皇帝,此刻却痛苦不堪。
那对狗男女就不能小点声吗,吵死了!
皇帝负气而坐,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
不够。
连喝三杯后,皇帝才将心中那令自己有些恐惧的冲动压下。
几次想要张口呵斥,但一想到门外的太监,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不过,这狗奴才怎么这么久还没结束?
没听见容妃的嗓子都哑了吗?
许久后,容妃以一声高亢的尾调结束了这首曲目。
韦佑气喘吁吁,抬头望向皇帝想要邀功。
皇帝不自然地转过头,不去看韦佑眼中那恶心的炽热神色。
“穿好衣服,赶紧给朕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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