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打开视频死得更快,咱们这样子适合接通么?再说你爸都生了你们三个了,打电话给女儿女婿发现没人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么?”
“他很快就不会再打了。”
傅晏晞说完就吻了下来,将她一切的话语吞没。
谢时语觉得这小子就是洪水猛兽!
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做的跟!题目一样!
“这里好看,你觉得我从这走到这,需要走几步,以我的手指为距离。”
“你有病吧!”
“看来你不喜欢这个题目。”
“你到底会不会!”
“你这是同意我进去入住了?”
“没有。”
“床单亮晶晶的,你身体说可以。做人还是别撒谎得好。”傅晏晞语重心长。
过了一会。
一道不确定的女声怀疑道:“这不行吧!?”
“讲道理,应该可以。”
他强调:“做题目得有耐心。”
……
这一做题,整整做了大半宿,谢时语双眼发直,傅晏晞还精神饱满,打算咨询一下明天早上能不能温故而知新一下。
只见同桌大人已经就这么累得直接睡了,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怎么。
傅晏晞抚着她汗津津的后背,这么长时间,窗外的雷雨已经停了,谢时语的头发都已经被甩干了。
然后将自动离开他很远的小女人捞回来,塞进自己怀里。
紧紧贴着严丝合缝。
傅晏晞在此刻突然明白,为什么小时候自己每次睡在妈妈床上,醒来就在自己儿童房了。
果然是傅寒州干的好事。
不过这么一想也可以理解。
小孩某些时候,是挺碍事的。
谢时语这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好。
沉浸式睡眠时间只有半小时,剩下的时间半梦半醒就得做题目。
还要被家教哥哥嫌弃不够专心,她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振奋起精神要跟他一较高下。
不过傅晏晞倒是很欣赏她这种精神。
“慢慢来,别岔了气。”
“看不起谁呢你。”
“……”
-
一晚上鏖战的代价就是,睡到下午起来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谢时语头发乱糟糟地坐在床头,傅晏晞这会不在房间里,但听着客厅的动静应该起来好一阵子了,还在打电话。
她将被子蒙着头。
妈的,昨晚上怎么就跟中了邪似的,说好的不会让这小子得逞的!
一想到昨晚她后来将他压得死死的,谢女王觉得自己这个地位还是保住了!
就是自己是不是疏于锻炼了!?
这老腰怎么快断了这。
一定是傅晏晞那疯狗!
想在这暗算她。
谢时语在被窝里做中老年复健运动。
傅晏晞打开门,“嗯,人已经醒了,可以送餐食上来了,让造型团队一小时上来,我们需要洗漱和用餐。”
谢时语立刻不动弹了。
像死了一样安静。
感觉到有人走到床边。
傅晏晞伸手拉开被子一角,结果谢时语一把拽了回来。
“好,那就先这样。”
男人挂断电话,俯下身朝着她耳朵吹了口气。
谢时语紧闭双眼。
“醒了就起来洗漱。”
听听这什么狗言狗语!?
昨晚上折腾她到大清早。
一会要在落地窗一会要在镜子前一会要去浴室一会去会客厅,要不是餐厅太冷他也想试试。
她现在睡个懒觉他还这态度!?
谢时语睁开眼,眼下的黑眼圈出卖了她的情绪。
总而言之,谢大小姐现在很不爽。
一开口,沙哑得可怕,“你什么态度。”
谢时语一愣,这声音,真是她嗓子眼里发出来的?
简直……糟糕透顶。
傅晏晞轻笑,捏了捏她的脸,“还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