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昨晚上你一直喊受不了,我已经尽量配合你了。”
“闭嘴!”
谢时语坐了起来,“谁受不了了,我是看你太弱了,怕你折在这。”
傅晏晞挑眉,“啊~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下次你这么喊,我绝对不听。”
谢时语不爽,“谁告诉你还有下次,同一个男人,本小姐不用第二次。”
傅晏晞也不生气,将干净的内衣裤拿过来,“那委屈你了,看样子你得用我一辈子。”
“要我帮你穿么?”
他神色坦然询问。
谢时语无语,他到底怎么做到把这么羞耻的话挂在嘴边还一副好像问你要不要干饭一样自然的。
“我自己穿。”她清了清嗓子,“几点了。”
“下午2点,我们有一小时洗漱时间,要我帮你洗么?”他说着狐疑道:“我看你好像起来都困难。”
谢时语哪能让他看扁了,“看不起谁呢。”
她准备掀开被子,下一秒盯着他,“出去!”
傅晏晞有点无奈,“我已经都看过了,当然,我对你也毫无保留。”
“不重要,反正你不能在这里看我换衣服。”
“行吧。”
他刚出去,谢时语的尖叫声就传来了。
傅晏晞再次打开了房门。
谢时语站在镜子前,指着自己身上,“我对我做了什么!”
“抱歉,昨晚上初尝滋味,有点太好了,没控制住。”
“草莓种的有点多了。”男人话是这么说,可哪里看得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意思。
谢时语磨牙,“你是狗吗!”
“你给我的备注不是死狗么。”
“……”
谢时语想掐人中。
“你要是现在不换衣服的话,我让人买了药膏,先给你抹点?”
一个抱枕直接砸了过来,门直接被摔上了。
傅晏晞啧了一下。
谢时语忍着腰疼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餐厅已经摆了饭菜,傅晏晞特地给她叫了一碗补汤,“补补身体。”
谢时语一口汤刚下去,差点喷出来。
她拿起筷子,清了清嗓子,“之前你不是说,三年就离婚么。”
“看你昨晚那样子,不像啊。”
臭小子,吃不腻吧。
还敢大放厥词。
傅晏晞正在给她剥虾,闻言道:“嗯,我觉得我确实要更正一下。”
“凭什么?你想更正就更正?”
“做错题目都有修改的机会,我又不是死刑犯。”傅晏晞将虾摆成一排,“给个改口的机会?”
谢时语微微仰着下巴,夹起一只虾,“那也得看你接下去的表现,像你昨晚上这么不听话可不行。”
傅晏晞似笑非笑,“听了你的话,你也叫不出那调调。”
“傅晏晞!”
“我听得见。”
“而且,我觉得这方面也没什么好可耻的,哪里不舒服说出来,也好改正,毕竟你我都没什么经验。”
“钻研一下也没什么吧。”
“难道你觉得一点也不舒服?”
谢时语面无表情吃了口饭,清了清嗓子,“一点点吧。”
“哦,那就是有,我努力改进,今晚再问问你意见。”
“凭什么还有今晚?一个晚上有几次,应该我说了算。”
“没关系,你提你的要求,我自己想我的办法。”
反正吃的着。
啧啧啧,喜欢就喜欢还要装出一副没什么太大兴趣的样子,真是。
男人,就是口不对心。
谢时语向来做了就做了,就不会回去后悔,坦然接受自己昨晚上没经得起对未知领域的诱惑后,她赶紧补充能量。
“早上你给我爸爸回消息了么。”
“回了,不过他语气好像不太好,大概不认可我雷雨天还带着你在外面不回家的行为,稍后我会跟他解释。”
傅晏晞对于家庭礼仪这方面,从小到大都没出错过。
谢礼东现在唯一看他不爽的,就是娶了自己的小女儿罢了。
当然,如果他不是傅晏晞,不是傅寒州的儿子,不是长在谢礼东眼皮底下的,在之前酒店风波后,他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谢时语蔫哒哒地吃着饭,看起来精神还没恢复。
“如果非常难受的话,今晚我自己去黄总的金婚派对,你有什么喜欢的,我让助理发给你,我帮你拍下来带回来即可。”
其实对方也就是借着金婚做慈善,财富累积够了就想着做点别的增加名望的事情。
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大活动。
谢时语摇头,“我们两个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你要是一个人去参加人家金婚晚宴,指不定又要传婚变,造型团队不是快来了么,就这么定了吧。”
说到这,她瞪了他一眼,“因为你,我今天能选择礼服的款式都少了一大半。”
她要是挑不好礼服,非得拿他做下酒菜。
她绝对不要穿得丑不拉几出席,会被圈子里那帮碎嘴子说死。
哎,再说了,傅晏晞这么喜欢她,昨晚上都恨不得跳一段脱衣舞诱惑她了。
这才上位成功。
她要是不去,一定会在洗手间里红着眼睛落泪吧。
真凄凉。
傅晏晞看着她嘴角慢慢上扬,了然。
算了,起码婚姻终于步上正轨了,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高兴也是正常的。
两个人交流了一下脑电波,难得和谐地把饭菜吃完。
傅晏晞其实也经常陪着女性挑选饰品和衣物。
从小就习惯跟爸爸傅寒州一起,在客厅等妈妈还有妹妹换礼服和饰品。
所以有绝对的耐心和掐准时间的经验。
“傅总,太太已经进去试穿礼服了,您不先换衣服么。”
“等太太选好了最终款式告诉我即可,能节省点时间。”
反正男人穿什么都差不多,他要是现在选了,回头还得跟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