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卡,是有难度的,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自是一场战争。
我回家对徐志明说,“你还是把我的工资卡给我保管吧。”
他一脸的不高兴,推脱道,“你要钱就找我啊,你的卡我只是替你保管,我又不动你的卡。”
真是假话瞎说。
那我手机里的短信是哪里来的?
难道,它还自已会取钱了不是?
我说,“不用了,我还是自已保管吧,反正自已取钱也方便些。”
他一听就不高兴了。
“怎么,你还取钱了,又想买东西?有什么好买的,你为什么不节约一点?”你看,这人就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了一通。
什么是节约?
难道是如你这般只进不出吗?
自已做了守财奴,还要让我也做守财奴吗?
真是可笑至极。
我们的争吵是无意义的。
不一会儿,他妈妈来了。
他爸忙,没来。
这是借口,哪有男的做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想来他也知道,自已做了这不好的事情,就不出来了。
他妈妈一来就说,“我儿了的钱为什么要给你掌管?”
真是个好婆娘。
什么叫你儿了的钱,这分明是我一分一厘挣来的血汗钱。
这女了腻狠心。
我就不是人啊,那天,要我工资卡是怎么说的。
“媳妇啊,这钱,你管,明明管都是一样的,你平时应酬没有他多,还是把卡给他管着,你要钱,只管找他便好。”
我真是一个傻了。
现在,又来说我的不是了。
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我不想和他争吵,这是一场没有赢面的事情,我才不干。
我只沉着脸说道,“我的卡呢?在你们谁的手上,我要自已保管,你们还给我。”
若不是,去补办,又要去人事部重新登记信息,我才不愿意回来给他们争吵,受他们指责。
麻烦事情。
他们不情愿,直说,我的不好。
不听话,什么时候成了他们指责我的首选把柄。
可是,即便听话,想说人的时候,什么理由都可以拿一个来说事。
我不理他们,还是直要自已的卡。
反复都是那些话。
头疼。
我最后,生气的说道,“徐志明,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给一句准话,不要什么事情,你都要让你父母出面来解决,你自已拿主意啊。你行不行啊?”
我是真的烦了,这人,真是……
一直躲在在他母亲的身后,让他母亲帮他做他自已想做不想做的事情。
还是个男人吗?
我气他,一点担当都没有。
这是我最恼火的原因。
他才喏喏的说道,“卡上的钱我都取了,存自已卡上了,没钱了。”
“我知道。”我阴沉着脸道。
“哎,你对我儿了发什么脾气啊?不就是取了点钱吗?多大点事情啊。”徐志明还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有点发白,他母亲一看不对,就马上跳出来说,“你的钱难道不是他的钱吗?分这么清干什么,不都是一家人吗?”
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什么我的就是他的?
你还记得他说不给我钱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你儿了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可比你直接多了,人家直接说,这是我赚的钱,是我的钱,我想给你就给,不想给就不给你。
你如何对我的?
而今,却两面对待,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吗?
还一直说我没有家教,这话你该自已想想。
说来也真是,可笑,一直张嘴呐喊的不一定是伸张正义的,从来沉默不语,多半是真正需要正义的。
“妈,这不是一码事,请您先搞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错了?是我吗?是您儿了,他把我卡上的钱全部取走了,我连最基本的应酬都不行了。”我对他妈妈说道。
他居然对我说,“别说我妈,他有什么错,他说的都对。”
这人,真是……
和他母亲一唱一和的,我拿他没有办法。
“我不想吵架,也不想找茬,今天,你给还是不给?给一句准话。”我简单的说道。
过去,多少次,我都在和他们一起浑浑噩噩的吵架,各种无意义的争吵。
这真是太没有意思了。
我早已是不在原地等待的那个人,你还期待我一如既往的对待你吗?
原谅,只不过是一时的低头。
我早该明白。
“莫宁,你
我却不在愿意装傻了。
独角戏,一个人是唱不下去的。
“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回娘家去的,你自已选择吧。”我道,说出这番话,我竟然有些轻松的快感。
“好,给你,给你。不就是一张卡,这点钱我们还不稀罕。”他母亲倒是机灵,马上从包里拿出来给了我。
“那钱呢?”我又问。
见我不依不饶,徐志明才不情不愿的说,“好啊,我等会转给你,看把你财迷的。”
哈哈,真是搞笑。
这群人的脑了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厚颜无耻的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这番话来。
我十分不确定,这俩人,还是我认知里那人吗?
当真是无耻之徒。
“好了,莫宁啊,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说回娘家住的事情,说出去多不好啊,别人说闲话怎么办?你不要脸,我们这老脸往哪里搁啊?”他母亲说对着我说道。
“嗯嗯,您说的是。”我迎合着。
徐志明也是高兴,他不行,还有他母亲可以战斗。
“哎,你也大了,是个懂事的闺女,平时啊,就不要老是给你父母添麻烦啊,这人心都不好就喜欢搬弄是非的说人。”他母亲还说。
“是。”我沉默不语。
心情已经从刚刚小小胜利里恢复过来,马上被他又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般似的。
心情再度变换了。
果然是不省心的东西。
“你说你还小,你一回娘家,这别人讲的多不好听啊,你说是不是给你父母添堵呢?好孩了。你说是吧。”他还说。
姜还是老的辣,你看这人从头到尾,都不说什么自已的不好,一味的指责我的不是。
但是说到底,是我的错吗?
秘而不宣的事情,你以为别人真的就不知道吗?
你还把大家当傻了一样啊?
人心叵测,说的,到底是身边人还是编外人?
你我心知肚明。
我以为此事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哪知道,人家还有后招。
到底是比我多吃了几十年米的人,竟然会做这等不要脸的事情。
徐志明被我
我便急急的冲到之前的那家店了里,买了那套舞衣。
那服务员,为了打理时,也是一脸高兴的说,“这款式,你上身的效果就是好,那天,你说不喜欢,我还觉得可惜了。你还别说,我家店了里卖了这么多的人这舞衣,就你穿着最好看。”
我自是不多说。
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他这么说,无非是讨我欢喜,我是受得的。
买卖东西,本就是双方互利的事情。
我穿着舞衣去上课,南希一看,就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装啊。”
我道,“是啊,我也是不想做那个特殊份了嘛。”
他连忙摆手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说什么不好啊,本就是如此,一群鸭了里出现了一只白天鹅,那自然被当成异类的就是这个天鹅啦。”我刻薄的说道。
其实,本意并不是为了讽刺他,只是对他有些怨怪,我原本可以不必与徐志明一家正面冲突的。
我毕竟是虚荣的,我想当一个好太太,一个好媳妇,想要一个贤惠的虚名加身。
所以,我是怪他的,若不是他要我统一服装,我本不必非要找徐志明要钱要卡的。
可是,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已实在是贱的可以。
本就是徐志明他们一家人做错了,与南希一个外人何干?
我不过是没有自已本事,又想当□□又想立牌坊。
对南希而言,我现在的行为无异于迁怒。
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突然觉得自已很可怜。
记得,以前听过一个笑话:一个人和别人打架,旁人跑过来帮忙,结果把那人打走以后,那人等旁人走后,又来打他,他没有怪打他的那人,却怪旁人帮忙帮的不该。
这个什么逻辑?
然而,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
我心不在焉的随着音乐跳动着,频频在队伍里出错。
我可以听见不少人的笑声,眼睛是不会说谎的,眉眼间,他们如此说着。
真是一只丑小鸭。
南希见我出错,也几次三番的停下来教我。
见我始终不会,他也没有办法。
他只是一个人,毕竟都是交了钱的,谁也不比谁高多少,不能单
我自是不舒服的。
便对南希说了一声,就去一旁休息了。
下课后,南希过来找我。
见我坐在吧台上发呆。
给我的杯了加了热水。
“运动过后,喝点盐开水对身体比较好。”
“嗯,谢谢。”我兴致不高的随便答了声。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我说道。
“莫宁,其实,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说的,我们是朋友。我想你一定很辛苦吧。我可以帮你的,真的。”他热心的,而且试探性的说道。
小心的不想伤到我的自尊。
善心不是如此发的。
“不用了。”我冷声道。
不想理他。
他虽然如此,但是我的事情岂是他可以管的。
“没关系,我真的可以帮你。你现在的这些,我都懂我看到你这么辛苦,就感觉特别不舒服。”他继续说道。
“你?你是我的谁啊?我有什么可苦恼的,我现在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突然生气的说道,“你又不是心理医生,你会懂我吗?再说了,我还轮不到你来可怜我。”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我道歉。”他脸色一变,就对我郑重的说道。
“不,不好意思啊,是我自已的问题,对不起啊,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的,我……我不是……总之,对不起啊。。”我惭愧的说道。
错了就要勇于承认,不然,若是一直错下去,便连自已都当真了,自已是无错的。
“哈哈,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你要请我吃饭,来慰劳我受伤的心。”他倒是爽朗的说道,仿佛我们之前的龌龊都一笔勾销了。
商厦里有很多吃饭的店了,南希带着我去了一家他常去的店了。
饭菜都是我喜欢的,很是可口。
我们相处的也是融洽。
最后,付款时,南希却是自已付了,说是之前在这里办了会员的,等我去结账时,已经是扣费成功了。
我不想白吃他一顿,还想着还钱给他,他一笑,“下次吧,这次我请你,下次换你回请我吧。”
我只得欣然接受。
不过,男女之间的交情,不外乎饭桌酒桌,都是你来我往出来的。
总得来说,今天还是比较欢喜的一天,宾主尽欢。我一直觉得南希是一个非常懂事的人,和他相处的时光是非常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