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也都只能唉声叹气的点点头,不再吱声。
干巴老头在跟几个人对了对眼神之后,微弓着佝偻的身子站起来,“行吧,既然领导都表态发话了,咱们也不用再在这儿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至于最终的决策嘛…”,低垂着的视线瞥了老戴夫一眼,“我看大家都不要太过着急,各自回去再好好想想,毕竟以目前的现状来看,还没到非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份儿上,联盟当下还是用得着咱大家伙的,再者说了,领导刚刚也讲过,咱们以往可都兢兢业业着呢,这没有功劳,还得算点苦劳么不是?”
说完,转身低眉臊眼的朝着老戴夫躬了躬身子,“您说是不是啊,领导!”
老戴夫又是低着头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微不可查的僵硬着点了点头,动作别别扭扭。
“得嘞,别耗着啦,都散了吧!”,老头率先下线,身影缓缓消散。
他也是见好就收,拱着这货低个头就得了,这还没到逼宫禅让的时候。
一看主心骨溜了,其他人也都相继跟着争先恐后的下线离开,场面上只剩下胖子和公鸭嗓,以及始终低着头,身体却开始不断微微颤动的老戴夫。
又缄默了许久,老戴夫终于缓缓的抬起头来,面目狰狞,目光阴沉,咬牙切齿,“这个老东西,老子早晚要……,事成之后,老子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连带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一起丢了油锅!”
本来紧张忐忑的呆在自己椅子上的公鸭嗓和胖子两人,此时听他开口说话,赶紧一齐狂点着头涌上前来,坐在了领导的左右两边,公鸭嗓甚至直接拽住了老戴夫的左臂,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溺水之人揽着救命的稻草。
“老不死的就知道玩这些下三滥的阴谋诡计,这回肯定又是他提前撺掇了那几个,这帮人也忒阴损了,想当初用得着咱的时候,一个个的可都上赶着舔咱们呢,这才出了一丁点差错,好么,就差掀桌子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公鸭嗓似乎发现自己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怀里抱着根胳膊整个人偎在了老戴夫身上,小鸟依人状,配合着他尖细沙哑
的嗓音,噫…。
胖子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能自觉免疫负面状态了,可每每亲历这种局面,还是难忍肠胃间翻滚着的不适,喉结上下活动艰难地咽下了一口酸水,同时不得不努力的让自己的大脑去想些正经事,期望能转移注意力。
这还没完呢,公鸭嗓喘了口大气继续叨逼叨,“尤其是胡佛那个该千刀万剐,断子绝孙的东西,让老娘逮到机会非要亲手……”,说到这,像是突然警醒了似的,拿左手指尖捂住嘴巴,斜眼瞥了隔壁胖子一眼,又见老戴夫也不帮腔自己,只能幽怨的睕了后者一眼,扭过头不再言语。
终于熬到那个让自己浑身蓝瘦的源头消停了下来,胖子强压下肠胃痉挛深吸口气,“您看…咱们真的不用知会那边一声?事后万一……我是说万一,惹的对方猜忌怨恨,可就再没办法收场了呀。”
老戴夫此时余怒未消,肝火旺盛,若不是胖子还在场,早就耐不住公鸭嗓的撩拨,当场就得唱一曲“后t花”泄泄火了。
听了胖子的话,也只能压下火气,故作沉吟一番,幽幽的开口回道:“先得解了近渴才能奢望远水,老东西虽说死不足惜,智慧还是有的”,提到那老头的时候,依旧咬牙切齿,恨不能切而啖之,“咱们现在屁股坐在联盟这边,肩膀上搭着个脑袋,上回已然是冒险而为,妄图一劳永逸,哪知余下那位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相与的,况且还有另一位军中巾帼一直相守在侧,好悬是当时没留什么首尾…”,说着,空着的右手扶住额头,手指按捏起两侧太阳穴,“现如今,谁又能想到那位居然又全须全尾的回来了,真是想破头也想不通啊,当真是不能再一味的铤而走险了,须得从长计议才好。”
说到这,又带着浓郁的不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噬主篡权呐,还真不是咱这些人随便拍拍脑袋想个辙就能做的成的,当初咱们把这事儿想简单了呀”,顿了顿,斜着眼眯了胖子一下,“那时候光听着帝国和教廷空口说白话一通瞎忽悠,一时冲动仓促间成事,万幸那位当时还并无防备,尔后才想起来一阵阵的后怕”,说着双拳紧握了起来,
“你们还年轻,来联盟时日也短,或许不知道,那位大人啊,可万万不是个寻常的人物,拿我们当时的话来说,那就是个活着的传奇!”
这话胖子听着还没什么,完,万念俱灰的摇着头苦笑了起来,惹得旁边的胖子也尴尬颓丧不知所措。
倒是公鸭嗓,眼眸里的光彩越来越亮,荷尔蒙多巴胺肾上腺素啥的估计这会儿在急剧的分泌着,脸色又忽然间红润了起来,抱着胳膊的力道一点点加大,像只温水中的青蛙,体温升高间,浑身蓝瘦瘙痒,扭腰摆臀磨蹭着两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