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除了项晶晶和项重礼神情一顿,其他群臣皆是愕然一惊这荒谬的言论。
被堵住嘴的假符瀛更是发出呜咽的抗议声。
夏之祯也微楞了一秒,很快又道“够了!付凌洲,今日的事已经够乱,你再口出狂言,朕便连你一起罚!”
项重礼随即也说道“早就听闻边境之王与符瀛将军是莫逆之交,果然连性子都一样。”
付凌洲见到项重礼说话,二话不说的踢了过去,打的惨叫声连连。
夏之祯下旨威胁都没起作用,最后所有侍卫上前阻拦。付凌洲才放开项重礼,甩甩墨发,飞上屋檐。
而此时被打的项重礼,感觉全身骨头都断了一遍,他躺着石板上鼻青脸肿,嘴角留着血悲切的对夏之祯说道“皇上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项晶晶跪坐在项重礼身旁,眼眶含泪的说“皇上,我大哥可是文臣啊,哪经得住边境之王的虐打,还请您为他讨一个公道啊!”
接着又是群臣为项重礼讨公道的,夏之祯头也没抬的扬声说道“付凌洲,立刻下来!”
付凌洲姚望着整个皇宫,还是没见到符瀛和南叶出现,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现身。
夏之祯脸色已经逐渐阴沉,对大内总管说道“你去把付凌洲抓下来!”
“遵命!”
这时付凌洲和大内总管站在祠堂屋顶,四目相对,仿佛连空气里都有电火,随时有可能是场大战。
就在这时,南叶带着符瀛从天而降,站在屋顶中间。阳光明媚,风起,衣袂飘飘,帷帽黑纱微动,一道黑红相间的身影和一深蓝的侠客之姿,两人腰间都别着一把匕首,就这样吸引了祭祀台所有人的目光。
离的最近是大内总管,他尖细的声音不假思索道“来者何人!”
付凌洲已经走到符瀛身旁问道“吃过饭了吗?”
符瀛也没想到他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场合,问这样的话啊。她低声回问道“吃了火锅,你吃了没?”
“我还没有,火锅是什么?等下可以带我去吃吗?”
“这个我问问南叶,她带给我的。”
这时南叶淡淡出声,“等下送他一盒。”
符瀛又转头对他说“等下办完事,分你半盒。”
付凌洲宠溺一笑,应着。
“你们在干嘛?讨论吃饭!能不能尊重一下炤西国第一大内高手?”大内总管怒了,手中的剑已出鞘。
这时南叶也出手了,速度几乎是快的只剩一道重影。
一招制敌,大内总管跌下屋顶。
祭祀台周围的几十名名御前侍卫运起轻功而上,付凌洲也是速战速决的解决完了。
“下去吧,上面太晒。”说完南叶就飞身而下,站在阴凉的屋檐下。
付凌洲搂着符瀛的也跟紧其后。
祭祀台的群臣已经起身,刚刚跑上来的太医正气喘吁吁给项重礼把脉,项晶晶还跪坐在一旁,此时看着屋檐下的三人。
地上受伤坠落的侍卫,一个扶着一个的退到夏之祯周围,做出誓死保护的准备。
这时不少大臣都让夏之祯赶紧离开祭祀台,可是他并没有听,而是推开侍卫,朝祠堂屋檐下走去,身后跟着侍卫和一些大臣。
夏之祯冷峻的对付凌洲说道“今日之事,必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符瀛入天牢是定局,你即刻回到驿站闭门思过三月!还有,把你身边两个刺客交出来。”
“这是要软禁我在京城啊。皇上的旨意臣不敢不从。不过符瀛之事,希望你别后悔!她们不是刺客,是我的贵客。”
“凌洲,别仗着曾经的情谊就可以口出狂言!今天是朕最后一次警告你!”
付凌洲轻笑一声道“皇上仁慈。臣从未求过皇上什么恩赐,今日有一事相求,还望恩准!”
极北的边境王府是炤西国重中之重的防线,付凌洲更是国之重臣,常年镇守极北,夏之祯微抬下巴道“只要不是符瀛之事,你说!”
付凌洲一把搂过符瀛,扬声道“请皇上赐婚!”
边境之王竟然当众求赐婚!这让一众群臣感觉今天的瓜真是越吃越大,后面还有些一品诰命夫人瞬间感觉看中的女婿要泡汤了。
而符瀛帷帽下的脸真是又热又躁,她扭动了腰肢,他却搂的更紧了。
夏之祯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她是何人?”
付凌洲道“皇上答不答应赐婚?”
“总要知道名字才能赐婚!”
“你先答应再说。”
“若她是杀人犯,朕颜面何存!”夏之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毕竟依照付凌洲的性子,要娶一个杀人犯又不是没可能!
付凌洲又道“赐不赐婚啊?”
…………
一问一答的过了好一会,都是同样重复的话,听的想南叶暴走,她冷声道“别磨磨唧唧!还有正事要做!”
付凌洲接着说道“等我成亲后,极北之地每年多上贡一千匹雪域战马。”
夏之祯瞳孔微收,沉思一会道“朕现在赐婚边境之王与这位姑娘。”
付凌洲转头对符瀛暖心一笑,她终于要属于他了。
见此也差不多了,南叶手中匕首颤动了一下,假符瀛在侍卫手中被无形的束缚拖到夏之祯面前。
在场的人都惊讶突然出现的假符瀛,这是什么招式?瞬间移动?
南叶冷声道“符瀛,该你了。”
夏之祯正要开口抓人,符瀛缓缓的取下帷帽。
这时两张同样的容颜,一个满是疤痕,一个是顶着端正英气的假符瀛。
夏之祯双眼都放大了,惊愕看着满脸疤痕的符瀛。
一旁的群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两个符瀛将军啊!
符瀛平静的道“阿祯,好久不见。”
是她的声音!夏之祯手指都颤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说“付凌洲!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又在搞什么?”
符瀛接话道“不关凌洲的事,三年前你登基时,我奉旨进京在城外被曾经的手下,现在的威武大将军下药了,醒来后被挑断了手脚筋,囚禁于项家之手到今日!”
平静声线,在众人听来就是投进脑中的响雷。
夏之祯愣住了好一会,才平复心情端着威严说“不可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个符瀛是怎么回事?项重礼!马上把他给朕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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