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年纪不大,无父无母是从底层上面爬起来的,于女人的事情上面,他基本上没有过什么样的经验。和人相处也是全凭自己心里面的喜好。
当然,虽然说他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是看到过猪跑的,毕竟他也是身在官场里面,有些事情和人应酬的时候,那些人为了讨好他拉拢他,总喜欢把他拉着往那些红楼楚馆里面钻。
他也曾近距离的看过别人是如何寻欢作乐的。只是那些娇俏的青楼女子往他身上贴合的时候,他虽然说有,但是他心里面却是有洁癖的,不想和这些女人太过于走得近,因为他嫌弃这些女人太脏了。
而其他的女子,没有碰上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的时候他。你应该记得自己的娘亲曾经就是被自己的父亲祸害了,所以让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漂流在这个世上。他的信念里面一直秉承的就是。一定要真心的相爱才能够做这些鱼水之欢的事情。
曾经把他看到贺骋的时候,也确实被这个冰清玉洁而又性格高冷的女孩子所吸引。只是个丫头,实在是一个孤冷而又高傲的人。听你说想要把它作为核心的筹码。他二话不说,转头就随便找个人嫁了,不如把这个机会给别人。
这样果敢而又聪慧的女子,对于他来说就更加的有吸引力,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贺骋,中途也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帮助过她们夫妻。
后来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后,也就把这些事情给放下了。回到了自己的国度之后,心里面倒是时常的念叨起这个独一无二的女子,只是在想起这个女子的时候,脑海里面再也不是关于情爱的事情。而是把对方作为一个朋友一般的那种相处。
陆恪的目光一直直白地落在贺骋的脸颊上。“这段时间你们夫妻二人过得还好吗?”
贺骋想起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就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还行吧,有好的也有坏的,只不过,总之都是过来了。”
“这小城镇上面挺好的,自由而又无拘无束的。不像望京城里面的人那么人心复杂。”陆恪听他这么说自然就知道其中有很多的故事,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足为外人所说的。想的应该也不是很好,毕竟从他接收到的消息来看。如果是消息是真的话。那么沈昨就是先帝的私生子。背负着这样身份的人,差一点阴差阳错之下就能够登基为皇帝的,虽然说,尽管他自己是一个有着充分头脑,压根就没有选择去了血流成河而又沉重的道路。但也难免都会受到皇帝的排挤和猜疑。
“昭王呢?如今做什么差事?”陆恪几个人边走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倒是很快的就到了贺骋家的院子。
陆恪看着这幽静的宅院,里面的树木以及摆设方面都是显得主人家格外的用心。
贺骋作为主人家在前面带着人走。“就是做一个粮草将军,负责给前线的人运送一下粮食之类的。眼下边关并没有什么战事,他也自然乐得清闲。”
说话的功夫,她们已经进入了宅子了,贺容听到自己孙女说话的声音,就在屋子里面大大咧咧地嚷着。“丫头,今天你逛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小沈都已经回来好一会儿的功夫啦,你快点进来。让我们看看你今天到底买了些什么稀罕东西。”
沈昨听到自己家媳妇儿的声音,也是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夫人,你慢一点进来,可别摔跤了。我听你和别人在说话,咱们家今天是有客人过来了吗?”他人还没有走出来,声音已经听出来了明显的越靠越近,似乎是从里面走出来,在迎接自己。
陆恪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准备着和里面的人来个碰面,想要看看对方看到自己的时候,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当时也没有让他失望。对方看到他的时候明显的是一愣,随即片刻的功夫,沈昨就把自己那惊讶的神情给收敛了起来。“陆恪?你怎么来了?”
陆恪挑了挑眉。“我要说,我是想你夫人了。你会相信吗?”
沈昨听到这话脸都黑了下去。一把将自己家媳妇儿给牵住了。“你好好说话,再这么说话不着调的话,你就给我出去。”还贼心不死呢,自己家媳妇儿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人还这么巴巴的,从自己家的国都跑到这边来。虽然说知道他并不是专程来看望自己家媳妇儿的。但也让他自己心里面不舒服。
当然了,也只是他自己以为的不是专程来看贺骋,其实实际上他就是专门过来。只是这话他不能够说出来罢了,要是说出来的话,他敢保证今天他别说在这里坐一会儿了,怕是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
贺容对着个异姓王倒是有几分印象。知道这个小子是一个有胆有识的人。年纪轻轻的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必然手段了的。也就是这个小子没有生在大楚国,若是生在大楚国的话,他肯定是想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这个人的。
陆恪见到老人家先走了过去。恭敬的行了你之后,然后让自己随行的人把他带来的高档的补品给送了过来。“贺国公,许久不见,您老人家的身体还是这么硬朗。”
说完了之后,他又看着坐在屋子里面的蒋氏,“祖母,您身体康健福气绵延啊。”
祖母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后辈们,她一向都是名下的慈善的。“你也前途无量。”
沈昨看着这个马屁精一般的任务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平时祖父祖母对他还算是和颜悦色,可今儿个这注意力全都在了陆恪身上。难免得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败。
贺骋伸手握住沈昨的手,还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掌心。“怎么了?你不待见他吗?”
沈昨压抑住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当然咯。说出口的是“你看我这难得的了。偏偏这个人还要来打扰咱们夫妻二人,你说我能对她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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