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昨说这句话的时候半点儿都没有身为男人的自觉性和胸襟。“你也知道军营里面都是一些糙老爷们儿,我每天面对他们的时候都已经够糟心的了,就想念着我媳妇儿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庞,谁知道回来了之后。还有人要和我争抢你的注意力,这可让我受不了。”
陆恪……我千里迢迢的到这里来,是来看着你给我现场虐狗的吗?“注意着一点儿,好歹还是收敛一点儿,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老光棍心情不行啊?”
沈昨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凭什么的表情。
毕竟这个人自己要到自己面前,那就怪不得他不待见了。当初见面的时候,他不喜欢这个人,可到底因为自己在人眼前的样子还不够坚不可摧,再加上当时也还没有多高的身份,所以才会让这个人把自己给压了一头。如今嘛,他好歹也是升为独一无二的王爷,又在沙场上面磨砺了一圈,见惯了那些硬汉们的风采,被这些人所影响,身上自然就有一股无形的男人气概在里面。
陆恪挑眉,“哎呀,行了行了,我真是怕了,你们夫妻两个了。赶紧的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吧,我去奔波了好些时候了,整个人都快要载马上面颠散架了。你们叔叔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吗?连一口热茶也舍不得给我喝吗?”
贺骋……“那还不至于,走吧,赶紧的进去。”
寒冬腊月,外面的院子里面寒风萧瑟。冷风挂在人的脸颊上面又冷又湿,就像是尖利的钢针要钻入了骨头缝隙里面。
他一进到屋子里面之后,就觉得仿佛是踏入了天堂一般。大盆里面烧着的火温暖而又舒服,将整个屋子里面考得十分的暖洋洋的。上海的姿态。烧起来的时候半点烟味儿也没有,而且味道比较的淡,不会让人觉得闷,
这种银霜炭可是一经就要半钱银子,可以说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够使用得起的。也就是他心疼自己,祖父和祖母身体不怎么好用了,劣质的炭火之后很容易呛咳,所以才会买了这样的丝碳回来。
陆恪半点儿就没有客气。一双眼睛将整个屋子里面的摆设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屋子里面的那些家具和摆设方面都是极其的用心的。男女主人的东西都是并排着摆放在一起,可以说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不相上下,半点儿没有以前的那种男弱女强的感觉。
“陆王爷怎么想起来要到边关来了?”沈昨师傅,这里面的男主任由他来开口问这些话的话要好得多。虽然说陆恪和自己媳妇儿的关系要好一些,但他就是不愿意让这两个人把自己抛开,自己媳妇儿长得这么好看,而那个家伙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道理他会给自己的媳妇儿没有什么想法,我一想到这个情况的话,他心里就十分的窝火。因此,他说话的时候就十分的直白。半点寒暄也没有。
陆恪一点儿也不在乎他这点儿小心思,反而坦坦荡荡地说道。“你想的还真是一点儿草啊,都没有,我确实就是专程来找你家媳妇儿的指示来过了,这边还要顺带的有一点其他的小小的任务,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两国的关系,我是知道的,而我们两家人私底下的关系。我也不会给搞得比较的混乱。”
贺骋和沈昨听到这样子的话,心里面忍不住暖了许多,毕竟人家愿意给自己敞开心扉说这些话,又为自己考虑到了不少,这两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立刻就把人给赶走的事情。
沈昨见好就收,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人家愿意透露的。没人询问的话,很容易让自己置身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贺骋是猜测到他的行程之后。然后问他找没有找到房子,如果没有找到的话。可以暂时的住一两天。
沈昨这句话简直就像是霜打焉了的茄子一样,他才不想要这个人住在自己这边呢,要是真的住在自己这边的话,那他岂不是非常的可怜吗?
贺骋扫了一眼自己男人的表情,那一脸的纠结样子,简直是让人觉得有一些可爱到犯规的地步。
毕竟一个大男人,平时总是给予而又冷酷的演下去,做出一副一点也不符合自己人生的事情,就像是锦衣华服踩在了辣椒园子里,锦衣华服捧着破碗,这种感觉的违和程度不亚于看到百炼钢也被成了绕指柔一般的那种感觉。高冷的人设一下子崩塌。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大男人真的是个幼稚鬼,怎么和女孩子一样还这么喜欢见面就掐起来了呢?”你们两个人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矛盾。就算是如此两个人也是比较的和平共处的。眼下,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因为贺骋这个和事佬的面子,两个人总算是没有当场就闹起来。
贺骋问到,“你是私自过来的,还是你们皇帝让你过来的呀?眼下边关的战士所谓的倒是比较松懈,竟然让你这个敌军头目给潜入了过来,要是他们知道你就是敌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的话,怕是他们就要冲过来,把你的皮给你拔掉一层。”沈昨哼了一声。而话里面的意思就是想要从他这里套取一点消息。
陆恪……很想学问,你一句眼前的这两个人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一个傻子吗,这样子的问题,就算是说出来自己也不一定回答得了的。轻微的笑了笑没有正面的回答。“你觉得呢。我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就算是我大哥在这里的话,还真的不一定就能够把我给管得住。这些事情呢,也不过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你也知道我刚刚说的什么主什么次。我都说了。你应该也要相信我的诚意才是。”
沈昨呸了一声,自己说的直白,这个人却和自己打太极,简直就是一只狐狸。
沈昨叫人送热茶和点心上来,把这个狐狸给好吃好喝的给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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