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点头。
“呵,”白听夜怒极而笑,道,“这么听来,我也算救下那丫头一命。继续派人盯着,我要知道那丫头的一举一动!”
“是。”
明院。
沈云初将去浮西院前准备的画稿拿出来分别交给木匠与铁匠,让他们照着画纸上的做。功能用毛笔详细地写在了旁边,但只有图形,没有怎么步骤。
木匠与铁匠看着画纸上的迷惑东西急得抓耳挠腮,沈云初悠闲地在旁边吃梨,一边等结果,一边反省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有哪些不对。
“尹翠萍与袁媛表面上像情投意合的好姐妹,可总觉着差点意思。裴紫薇城府深重,尹翠萍受宠有加……”
太夫人的请安敢不去,她的训话敢插嘴,受尽宠爱手却无实权;为人高调张扬,却不敢穿正红……
“啊啊啊!当主母好难啊!妈妈我想回家!”沈云初痛苦地抱着脑袋哀嚎。
沈云初觉着,自己怎么也是一本院校升的研究生,一路畅通无阻升到博士,智商肯定没问题!可自从她来到了这个四处陌生的天川国后,她便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浓烈的怀疑。
继母继母搞不定,侯爷侯爷搞不定,现在连侯爷的三个小妾都搞不定!苍天啊,大地啊,你让我来干嘛啊!
人家穿越过来全身都是金手指,她倒好,只有脖子上的一把刀!
“侯爷已经如此偏袒于你,你却仍连三个小妾都难收拾,真是废物!白瞎了太夫人命我过来教你主母的规矩!我看呐,教了也是白教!”
冷冰冰的怒喝声从身后传来,沈云初身子后仰,借着太妃椅的力正看见言婆婆拉着满脸的赘肉凶神恶煞地朝她走过来,这才恍然想起,今日太夫人命珠花往自己院里塞了人。
“言婆婆!”沈云初委屈巴巴地喊道。
“站起来!软成一滩泥,成何体统!”言婆婆手持戒尺,不假辞色。
沈云初立刻军姿站好。
言婆婆嫌弃地皱眉,一边帮她板正姿势,让她的站姿尽可能柔美,一边道“把你今日在浮西院遇到的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我,不许撒谎,更不许添油加醋!”
“奥。”沈云初如同蔫巴的小花,将今日在浮西院的事情删删减减地告诉言婆婆。
言婆婆略作思索,问“你是说,侯爷去的时候,大夫依旧没到?”
“是吧,您也觉着很奇怪对吗?”沈云初激动地凑近言婆婆,在收到言婆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后,又默默退回原位,压低声音道,“这偌大的侯府,怎么可能不备着三两个上品的大夫?可侯府的大夫,又怎么会去得比侯爷还慢?”
“呵,看着痴傻,小聪明倒是不少。脖子!腰!挺起来!像只猴子似的弓腰耷肩像什么样子!”言婆婆看向沈云初的目光依旧嫌弃,“你倒是说说,你打算如何处理?”
沈云初的脸一下子垮下来,道“我原打算治治她们偷偷踩我的事情,但经过今日这么一闹,我若再插手,怕是要成为她们的背锅侠了!”
尹翠萍临产在即,若是胎儿出现了什么问题,还不得将所有的事情都丢到她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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