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把破烂都换成钱后这一趟挣了五毛多,然后就又出去转了一圈。
这一上午下来,差不多赶上工人一天工资了。
就是没有粮票,肉票这一点不好。
中午何严找了个地方整了一碗肉丝面,喝了一瓶汽水,然后就回家小睡了一会,下午就带上存折去取了钱。
然后去黑市买了一些粮票,肉票,工业券。
接着就去买了一辆三车。
这下下午收起破烂来就舒服多了,不用自己扛了,收的也多了,这收破烂也讲究装备啊。
何严这经过这回之后也决定了,等粮票,肉票,工业卷,都没用了,自己必须得弄他一堆留着,省的下回穿越还为这玩意发愁。
等钱多了,这老版的钱也得留点,万一要是穿越成个没家底的,自己也不用从头开始。
至于自己手里的黄金,买小件用不上,想换成钱,这时候也不容易。
还是得弄点钱留着。
至于说钱有号,谁花钱收钱的时候顶多也就看看真假,谁看号啊?
而且想让两个一样号的碰到一起,那得多闲着没事的人,没事拿着一堆钱去看号,而且还能碰上,那得是多么的巧合啊。
而且就是发现也找不到人,谁记得是谁给的,就是能找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次收到的,谁要是敢说收钱时怎么不看看号呢,那何严非得给他脑瓜子削放屁不可。
等何严把下午收的破烂卖了以后,先去买了点茶叶,然后就直奔菜市场,买了一斤五花肉,又买了各种调料,又买了点大蒜,最后又去买了20斤大米,20斤白面。
这身体实在是太缺油水了,今晚做一斤红烧肉,好好的给自己解解馋。
然后何严就骑着三轮车回家了,买的东西都找地方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到家后何严关上门何严把东西都拿出来,然后就开始做红烧肉。
做着做着就把邻居给吸引过来了,旁边屋的老李闻着香味过来道:“老侯,弄什么呢这么香?”
何严笑道:“红烧肉。”
老李过来一看笑道:“可以啊,怎么今天捡着金条了,又是三轮又是红烧肉的?”
何严笑道:“我倒是想捡,地上没给我预备着。”
“今天解解馋,反正三轮都买了,今天我就豁出去了。”
“一会给你送几块过去啊。”
何严从记忆里看到,这院里面三家人,他们平时因为破烂候就自己一个人,也不会做啥,就对付着吃,所以有时候做点啥都好吃的给他送点。
虽然破烂候从来都不要,但人家真送了,何严自然也不抠门。
老李一听笑道:“这感情好啊,不过我家以前给你送,你都不要,你叫我咋好意思吃你的?”
“下回再给你送你不准不要了啊。”
何严点头笑道:“行,你下回送我就收,行了吧?”
老李笑道:“这还行。”
“不过你这啥时候有这手艺了,闻着真香啊。”
老李看着锅里的红烧肉,闻着香味直咽口水。
何严笑道:“最近收破烂收到了一本食谱,怎么样,我这手艺有点天赋吧?”
老李点头笑道:“有,你这太有了,不行,我不能再看了,我都有点忍不住了。”
“我先回家了,一会给我送几块啊。”
何严笑道:“放心吧。”
然后老李就走了。
没一会老刘也过来了,聊了一会后,何严也答应给他送几块,也满意的回家等着去了。
等何严做好后,就一家送了几块。
最后他们俩家吃完就后悔了,没吃够啊,吃完之后更想吃了。
何严这也难受呢,剩下的也不够自己吃的了,多亏有汤,最后拌饭,又喝点酒,这顿勉强算糊弄过去了。
这时候何严还真有点怀念秦淮如他们了,最起码跟他们在一起不用给他们吃的,这邻里关系太好也有坏处啊。
最后晚上没啥事了,就拿出白天收的乾隆亲笔和基本古书看起来。
别说,看着乾隆亲笔还真有点不一样感觉。
以前看不懂,现在看懂了,心里就感觉仿佛回来了那时候,心里就出现了如果这时候乾隆正在看着他的这幅作品画面。
又想到了乾隆正在写时的场景,这感觉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然后何严又把哥窑八方杯和那个酒壶拿出来了,洗干净了,倒上酒,来一口,在加上所处的环境
何严拿着哥窑八方杯笑道:“还真有点意思。”
接着何严又拿出了茶飘香,然后到上茶后来一口。
何严拿着茶飘香笑道:“以后就用你喝茶了,正合适。”
“也不知道韩春明看到了会是个什么反应,呵呵。”
想到今后韩春明今后还得想办法把这个小碗弄走,何严看着小碗笑道:“今后在你身上还得发生点事呢。”
何严坐着想了一会韩春明弄小碗的事,然后何严又拿起那几本古书,不过里边并没有讲香炉的书。
何严想着,难道那几本书是明天收到的?
不过也合理,要不破烂侯随身带基本古书干什么。
不过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收到就不知道了,明天还是带上一本吧,别到时候没有给的,这缘结不下,那就少了很多跟他的事了。
想完后,何严接着就一边喝茶一边看书,最后睡前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第二天,今天由于要蹲韩春明去,所以也不骑三轮了,还是昨天的装备,不过今天带上了水,还带上了一本古书,还带了一张破报纸。
走出家门后,何严又特意去买了一张煎饼,那种脆的能掉渣的那种。
何严估计碰到韩春明应该是中午的事,破烂侯吃饭嘛。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何严直接就往西瓜摊走,10点多点就到地方蹲着去了。
而前边两个小时,何严就来的时候顺路,和在西瓜摊周围收破烂,还真让他收到那几本书了。
看来自己想的没错,破烂侯这天就是在这一带收破烂,所以就在这吃饭了。
何严挑出来那本写香炉的书就坐那看,一边等韩春明来,一边看看书里的内容。
等到临近中午了,何严就看韩春明吊儿郎当的就从胡同里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