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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两个小可怜的发现(1 / 1)

见两位尚书对自己的问题一脸困惑,林一禾甚是不解。

丞相举足轻重,大家不是应该和她一样,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保证他安全吗?这两个苏恒临走前委以重任的大臣,莫不是还想取而代之不成?

要真有这想法,她还真没所谓。两位都是忠臣,定也会竭尽全力为朝廷的,苏恒也能落得轻松。但现在,还是以丞相安全为重。

林一禾喝了口热茶,打算和他们好好讲讲轻重。

这口茶还没吞下去,窦学义先憋不住开口了。

“娘娘,丞相行事周密,临行前也交代好一切,这时候增派人去江州,怕是会乱了他大计。”

窦学义开了这头,周承平也帮着解释:“是啊是啊,臣等相信丞相定是做好了妥善安排才会行动的。”

林一禾真不知该夸二人对丞相信任,还是训斥他们愚笨,非得让她把话说如此直白。

“我们可以派人悄悄过去,暗中保护。”

这……听起来不错,是个正常人都能想到的办法。

两位尚书再次默默对视,心想,要不就应下?太后如此执着,怕是得派人去一趟,她才能安心。日后丞相就算想追究责任,也有太后挡在前头。

达成统一共识后,两人认真思索着可以委以重任的人员,最终还是定下了十个。

林一禾乍听到只有十个人是有些不满意的,但听完这十个人的相关信息,表示很满意。主要是武艺高超,能以一敌十,四舍五入一下,也相当于派了一百人。她还发现了件不可思议的事,负责带领这批人的,竟然是于百户,即是周若来的未来夫婿于力夫。

听到这亲切的名字,林一禾忍不住问:“于力夫此人归都指挥使司管,两位尚书如何知道他?”

这人是窦学义提出的,直接承认认识此人,并夸赞了一番。

周承笑道:“丞相和臣提过此人几次,称赞其年纪轻轻武艺确实极好,却性格稳重。现在虽然只是个百户,但未来不可限量。”

林一禾哦了声,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去想,难道上一世,于力夫能被周尚书看上,也有苏恒的无心插柳?可真是没想到其中有这层缘分。

解决了这件事,她倒也能勉强静下心来批阅奏章。

而两位尚书,出了勤政殿后便抓紧去安排这事。特别是周承平,他从苏恒那听了几次于力夫,两人同朝为官几年,可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夸赞一个人,本就有些好奇。今日见太后也提了下此人,料定是丞相和她说的。

难道丞相逢人就夸?难得难得!周尚书更好奇了。

谁曾想到,当他亲眼看到这个小小百户,还真狠狠吃了一惊。练武之人多长得魁梧粗壮,他却是难得的俊秀斯文,并且谈吐不俗,一言一行稳重靠谱,没半点武夫的鲁莽。若不是腰间挂着那把刀,还真是看不出是武官。

周承平对于力夫竟然莫名其妙生出了非常满意之情……

时间在煎熬中一天天过去,林一禾掐指一算,发现眨眼苏恒竟然离开差不多一个月。除了初到江州那会写了一封信报平安,竟是再没他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慌。

她也向几位被苏恒委以重任的大臣表达过自己的担心,不过他们说的对,这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她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待,但内心的焦虑却是一天比一天严重,甚至发展道彻夜难眠。

和林一禾一样同样担心的,还有苏家人。只因离苏恒给他们预定的回家时间已经到了,但他却还没有消息。

苏祁有些心烦意乱,这日本在院中练剑的,练到一半,干脆扔了剑去陈家。记起来,今日好像是陈游休沐。

来到陈家一问,陈游果然在。

其实像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如果没有提前递拜帖,鲁莽直接过来,门房一般都不会理的。但陈家仆人知道苏祁是丞相弟弟,直接领着他去二少爷院子。

路过花园的时候,苏祁隐约听到有一对男女在吵架,嘶声力竭,若不是在陈府里面,他怕是会误以为有人遇害。

给苏祁领路的仆人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解释:“苏二少爷勿见怪,那是我们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苏祁笑了笑,表示自己没在意,但争吵越来越剧烈,言语也越来越难听,他这一路还是依稀听了不少。

下人们都能对主子的争执视若无睹,这两人到底是有多经常吵架?苏祁忍不住问:“他们经常这样吗?”

仆人也知道不该议论主子,但应该是憋坏了,且想他们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些丑事,指不定外面都知道了,便道:“可不是么,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说完还重重叹了一口气来表达他的无奈。本来府里一直挺和谐的,老爷除了夫人,也就一个姨娘。多年以来,姨娘对太太一直毕恭毕敬。谁会想到大少爷成亲会搞成这样,先是夫人和姨娘不和,再是夫人和老爷不和,最最不曾想到的,是新婚燕尔的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会如此不和。

下人们私底下已经开始非议,也许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可能真是天生不合。成亲前家里就鸡飞狗跳应该是老天给的警惕,奈何老爷不重视。

没一会,陈游的院子到了,而他本人正在院子练剑,陈夫人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看得出气氛不是很美丽。

看到苏祁,陈夫人忙背过身,拿帕子在脸上拭擦。

苏祁再迟钝也看出来,她在擦眼泪。很自觉的在院子门口站了一会,等陈夫人收拾好自己才往前走,笑着和陈夫人问好,才对陈游道:“陈大哥,知道你今日沐休,特意来找你喝酒。”

陈游正被母亲哭得甚觉烦燥,没半点犹豫,扔掉手中的剑,对苏道:“走。”

说完,迫不及待回屋内换衣裳,留下苏祁喝母亲在院子相对尴尬。还好陈游换衣服的速度很快,院中两人没尴尬多久他就出来了,并径自向院门口走去。

苏祁笑着和陈夫人道别,连忙追上。

路过陈府花园,陈康和林一苗的争吵声还在。苏祁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努力面不改色跟在苏祁身后。

陈游却停下脚步,面色微僵,朝争吵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苏祁这时候也只能装聋做哑,站在他身后不动。

他装聋作哑,陈游却忍不住和他说:“你听听,陈家就是如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勾心斗角,鸡飞狗跳。这样的家庭,哪个好姑娘嫁进来不是受委屈。所以他得脱离,必须得脱离这样的原生家庭。

苏祁:……你可以这样说自己家,我可不敢。

沉默,沉默。

还好陈游并没停下多久,也并不是要得到他的附和,和苏祁说完那句话又继续往前走,并且加快了脚步。

两人出了陈府,苏祁才敢开口问:“陈大哥,今日还是去福满楼吗?”

陈游短暂一怔,也不好告诉苏祁他那日突然改道福满楼的真实原因,只是问:“还真是喝酒?”

苏祁摸了摸后脑勺,皱着眉老实说道:“其实我也没心情喝酒,今日之所以过来找陈大哥,实在是因为在家呆得心很慌。大哥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和家人都很担心。对不起,我不知道陈大哥家里也发生了这么多糟心的事,你好像更加不开心……”

最后那句话,苏祁说的甚是小声。

陈游听到了,沉默表示认同。也是因为听到他提到苏恒,心情变得更加沉重,眉头也跟着紧拧。

他心里何尝不是同样担心着。两位好友都失去了联系,心中的焦虑可想而知。

陈游拍了拍苏祁肩膀,对他道:“走吧,我们去莲香楼,不过不要喝酒了,就喝喝茶,聊聊天。”

那是裴家产业,裴高扬失踪,裴家人也暗中发散了眼线去寻。若有消息,很大可能会在莲香楼接头。

苏祁自然说好,去哪都没所谓,他现在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不然总会有去江州的冲动。

两人没有提前预定,但莲香楼掌柜还是给她们安排了一间雅间,个中原因不言而喻。

坐下后,陈游开始安慰愁眉苦脸的苏祁:“你也不用担心,要相信你大哥。”

“我自是相信大哥,但这都过去一个月了,还没消息,实在是反常。”

陈游何尝不觉得反常。他开始有这感觉,不过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州那边风平浪静的有些不对劲。突然想到,苏恒虽打着去江州寻裴高扬的旗子,但不一定真去江州啊。后来从太后那得知,关押在刑部的那几个此刻也被他带走了,就觉得这事更加不简单。

他有些不高兴,不高兴这么大件事苏恒竟然连他都瞒着,还如此不动声色。

事到如今他也很被动,三人当中,他是最笨的,一直都不如他们多法子。只能希望事情最好如苏恒所料的那样发展,不然,他也真不知道怎么办。

想到这里,陈游就有些烦躁不安。不过他心里还是很相信苏恒的,他绝对不是那种会冒没把握的险之人。

陈游安慰着苏祁,但说是安慰,无非就是要他相信苏恒。说到最后,他本人也表示很无力,摊手向他承认,自己真的不会安慰人。

可在苏祁看来还是很感动的,陈大哥说这么多都是为了安慰他。

苏祁其实也不是真要人安慰,不过是心烦意乱想找个人说话。加上,他和自己说了许多大哥的优点后,苏祁对大哥又有了信心,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他给陈游倒了杯热茶,十分之懂有来有往。

“陈大哥,喝茶。你也别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不妨和我说说。”

问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不开心的很可能是家事。俗话说家丑不外传,这种事,陈大哥怕是耶不好对他说。

不过陈游也是憋坏了,想着苏祁也是个嘴巴紧的,轻易被他撬开了这个倾诉的口,向他倾吐如今家里是如何鸡飞狗跳。

陈康和林一苗刚成亲那几天感情还可以,除了母亲依旧黑着脸,不高兴一个庶子成亲花了家里那么多银两外,家里倒也算和谐。

可他没想到,那两人也就腻歪了几天。

他大哥这人好色,这两天被父亲约束着,没敢再外面找姘头,但府里依旧通房一堆。

林一苗发现陈康院子里那几个伺候的婢女是通房后,气得把人打了一顿并发卖了。

陈康在外面玩了一天回来,发现自己喜欢的小通房被发卖了,气得和林一苗大吵了一架,并扬言一定会把人寻回。

过了几天,还真被他寻回了其中那个最喜欢的。但他依旧很生气,因为是在青楼赎回来的。想到心爱的姑娘被别人染指过,陈康别提有多恨林一苗。

而林一苗呢,见人都这样了他都还要带回来,更是被戳心戳肺,闹着要找婆婆评理。

母亲在商谈婚约的时候就对林一苗印象不好,对这场婚事费了那么多银子一直耿耿于怀,自然也就只是面上对陈康训斥几句。

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若不是他坚持,陈林两家这门亲事还真成不了,至少应是对林一苗和这门婚事满意才是。但在两人成亲没多久,就露出了懊恼之情,对陈康和姨娘都冷淡了许多。

长辈不管,陈康乐的自在,更加放肆了。林一苗觉得陈家人一肚子坏水,整日哭闹。

陈游说不下去了,说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像长舌妇。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在外头和人说家中后宅乱七八糟之事,若被人知道了,只怕不知道怎么笑话。

陈游连连叹气,连喝了几口闷茶。

对于这些事,苏祁也没有办法。他之所以那么畏惧娶丹阳郡主,不就是觉得她性子骄纵,怕娶回来家无宁日。

无法帮陈大哥排忧解难,苏祁也只能劝他多喝茶。

两个苦恼的年轻人,在莲香楼坐了半天,喝了一肚子茶,净房都跑了几趟。

也许是倾吐了一番的缘故,尽管没喝酒,两人倒也比刚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了不少。最后准备带着一肚子茶水离开,掌柜的却突然来敲门。

掌柜笑看着两位客人,道:“两位客官,请随小的移步道后院。有两位的朋友在那等着。”

陈游无来由的有些激动,但他努力克制着,害怕空欢喜一场。

苏祁则是一脸莫名其妙,他和陈大哥并没有什么共同的朋友啊!

他走到陈游跟前,低声提醒:“陈大哥,小心骗局。”

陈游被他小心谨慎的模样逗笑了,打趣问道:“要不,我独自去探探情况?”

以苏祁重义气的性格,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果然,他果断否决,一脸严肃说道:“这怎么可以,我怎可让陈大哥一人涉险。”

陈游:……好想说你的小心谨慎似乎用错地方了。

算了,不逗他了,此刻陈游只想快点见到那个在登着他们的朋友,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人。

这段路程短短不过百步,陈游确实忐忑又慌张。

福满楼的后院是不对外开放的,陈游和苏祁都是第一次来。

从外表看,这也不过是普通的酒楼后院,干净整洁,那一排房间应是掌柜和伙计们住的。所以掌柜带他们走向的,是一间明显位于主位的厢房。

掌柜的在门前几丈远的地方停下,笑着对他们二人道:“两位的故人就在里面等着,小的就不打扰了。”

说完,作揖离开。

待他走远,苏祁有些迫不及待开口:“陈大哥,你……”

他忽然停住,因为陈游神情肉眼可见有些过于激动。半响他才接着往下说:“……你怎么了?”

陈游此时已经顾不上回苏祁的话,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抬腿向前,在房门口停下。

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的人说:“门没栓,进来吧。”

这声音……

陈游猛的推开门冲了进去,苏祁但心他安慰,也连忙跑进房。

屋内,一身形挺拔的中年男子神态慵懒背靠大褥条堆坐在软塌上,正无聊自己和自己下棋。

看到两人,勾唇笑了笑,朝他们挥手:“来,快无聊死我了,过来陪我下几盘棋。”

陈游还没开口,苏祁就惊呼出声:“裴太傅!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你在江州失踪了吗?我哥都去找你了。”

苏祁这话,一句比一句扎心,裴高扬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

身为中年男人,他不要尊严的吗?如此直接不留情面戳他心窝子。

“我又不是小孩子,找什么找……况且,我这不是失踪。”中年男子的倔强让裴高扬忍不住出声辩解。

激动过后,陈游想起连日来的担心,又看到他如此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冷笑出声,讥笑道:“也对,太傅不过是了无音信,不叫失踪。”

裴高扬被他怼的一愣,想他饱读诗书才思敏捷,这会竟然找不到词来反驳一个纨绔。可真是憋屈。偏他这份憋屈,还得忍到苏恒回来。也只有老天和夫人知道,他对大齐的付出!

这伟大的臣子还真不好做,以后他还是不要了。

陈游又问:“你回来多久了?”

“两三天了。”

裴高扬态度随意,陈游暗暗磨牙。

都回来几天了,竟还这样瞒着,自己这些日子的担心真是喂狗了。他觉得自己要认真考虑一下,是否要和裴高扬断绝关系。

苏祁直性子,听到裴高扬回来两三天了,直接嚷道:“既然回来了,太傅怎么躲在这不让大伙知道?应立即禀告娘娘,好派人去江州告诉大哥。”

裴高扬的自尊心再次受到暴击,他连啧了几声,顽强辩解道:“什么躲……我是在这养伤。”

“……而且,今日得知你们过来,我不是也让人把你们叫过来了嘛。”

陈游听得咬牙切齿:“那还真是感谢裴太傅的善解人意。”

说完又打量了他一圈,也没看出他哪里有受伤。红光满面的,一看就知道日子过的很滋润。

陈游也只是在暗暗腹诽,苏祁则很不客气直接问:“受伤?太傅哪里受伤了?看着气色不错,一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裴高扬一股气堵在胸口,郁闷的他棋也没心情下了。真不知道苏恒平时是如何忍受他这个弟弟的,说话如此直白的。

“内伤,我受的是内伤,你们懂吗?”裴高扬恨不得把衣服扒了,让他们好好看看他背部那几个巴掌印。

还好这时候于力夫回来了,手里拎着几包药材。

裴高扬看到他,忙叫道:“于百户,你和他们好好说说,我是不是受伤了。”

陈游和苏祁同时看向这个模样俊俏斯文的年轻人,无声问:这是谁?

于力夫倒是认识他们,抱拳和二人打招呼,并自我介绍,末了还强调了句,裴太傅的伤不是很严重,休养两天就无碍。

两人哦了一声,原来是都督府下属百户所的百户,也难怪平时没见过。

可裴高扬的重点才落在他说自己休养两天就无碍上,这话说的,倒像坐实了他装病。更郁闷了。

他好想回家啊,回家有香香的媳妇抱,哪像现在这样,受伤了还要遭人奚落。

交友不慎啊,他就不应该听到他们在这就一时心软,让他们过来见自己。他就应该心硬一点,让他们继续牵肠挂肚。

裴高扬有气无力摆了摆手,道“于百户,你别解释了,越解释越说不清,还是快把药拿给她们煎了吧。等过些日子丞相回来,我也能沉冤得雪了。”

于力夫笑着应下,只是临出门前好心提醒:“裴太傅,你也别整日坐着。你的伤真不严重,多出院子走走,有助于康复。”

裴高扬捂住莫名发疼的胸口,感叹好狠的一刀……

苏祁这次终于抓住重点了,两眼一亮,整个人顿时更有活力了,问:“我大哥快回来了?”不等裴高扬回答就自顾自往下兴奋说道:“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裴高扬:……

今天是流年不利吗?苏恒也好长一段时间没音讯,怎么放到他身上就好厉害,放到自己身上就失踪要人寻?

他恨!做人不能永远低调,是时候展示自己的真正实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康:可真没想到,家丑是亲弟弟给抖出去的。

陈游:好啊,真么想到你是这样的苏祁。

苏祁:我也只是告诉了大哥。

苏恒:我也只是说给太后听。

林一禾:……我其实也只是听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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