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韵如此刻很不爽:说好的一起搞事业,结果闺蜜却背着她偷偷搞男人去了?
殷子珮狗腿地哄着她:“韵如?如如?我的大宝贝儿?别生气了,我保证,在我心里你永远要比那个狗男人重要,好不好?”
刑韵如嫌弃地拨开她的手:“说吧,你们俩具体是怎么勾搭上的?”
殷子珮思考了一秒钟:“简单来说,就是我馋他的身子,他谋我的家产?”
刑韵如一听这话就放心了:“原来是个碧池啊,那你玩玩就行了,在他身上花的钱一定都要保留好往来证据,分手之后可以向法院申请追回。”
殷子珮:我想的不过是钱色交易,结果闺蜜更狠,竟然教唆我白嫖[猛女叹气.jpg]
但有时候闺蜜和男友之间只能二选一,比如周五晚上,刑韵如约她去蹦迪,沈思谦约她去看电影。
殷子珮犹豫再三,决定拉沈思谦来一起蹦迪。
沈思谦再次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殷子珮——十厘米的细高跟、黑丝、齐臀小短裙、深v领、烟熏妆。
他们来玩的这个酒吧消费并不低,其实来蹦迪的小姐姐们一般不会穿得那么夸张,像个街头混混的,许多甚至是森女风。
但殷子珮就喜欢这种太妹风,平日里在公司那么端庄稳重,要是蹦个迪还端着,那也太累人了。这种非主流的装扮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可劲儿造啊!
一开始沈思谦差点儿没认出来自己的女友,尤其他的女友身边还跟了一个更加非主流的刑韵如。
刑韵如嫌弃地打量了沈思谦好几眼,在吵杂的音乐中,扒拉着殷子珮的耳朵吼道:“啥眼光啊你这是!你瞅瞅他那弱鸡的小身板!还有,来蹦迪还他妈穿白衬衫西装裤,装屁呢他!”
刑韵如对男人的审美十分单一,她就喜欢那种肌肉虬结的壮汉,最好胳膊上的肌肉小山一般,沈思谦这种斯文款的根本不在她的审美里。
但殷子珮还是更青睐沈思谦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身材,一米八几的个子,宽肩窄腰大长腿,有浅浅的腹肌纹理却又没那么夸张。
沈思谦其实并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尤其无法接受在舞池里人贴着人跳舞。他找个角落坐下点了杯黑俄罗斯,刚将杯子放至嘴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要开车,便将酒杯随手放在桌子上,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舞池中的殷子珮。
然后他突然就笑了。
——和殷子珮谈恋爱简直相当于同时在和十八个女人谈恋爱,每天都是不同的风格。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那个叫刑韵如的女人亲了他女朋友一下。
在舞池中跳舞难免会遇到咸猪手,有一个油腻大叔一直心怀不轨想往刑韵如身上凑。
刑韵如被酒吧里绚烂的灯光晃花了眼,压根没注意,但殷子珮看到了。她横在两人中间顺便还用自己十厘米的细高跟狠狠踩了那个男人一脚。
刑韵如看到殷子珮的举动,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一把搂住殷子珮,在她脸上“啵唧”亲了一大口,“谢谢姐们儿仗义出手。”
殷子珮也没当回事,有时候女孩子之间搂一下亲一下都还挺正常的。
但下一秒,自己就被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殷子珮转头一看,原来是沈思谦。
可能是酒吧里太热,他将外套脱下,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一颗,袖子也被撸到了小臂那处。
殷子珮伸出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恨不得能钻进他的身体里,火热的唇贴在他的耳边痴笑道:“这位小哥哥你好帅啊,正巧我男朋友今天不在,一起跳支舞吗?”
深v领口露出殷子珮傲人的事业线,那两团雪白色的东西呼之欲出,此刻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或许雄性对于自己的伴侣都有一种天然的占有欲。沈思谦看这个大v领不顺眼好久了,只不过觉得选择穿什么样的衣服是殷子珮的自由,所以他才一直隐忍着没有干涉。
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殷子珮一个人穿衣自由的问题了,沈思谦觉得自己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
黑着脸拉着她的手来到角落的座位,沈思谦一言不发,只是用西装外套裹上她的动作依旧是轻柔的。
殷子珮也不反抗,披着西装面对面岔开腿坐在他身上,宽大的衣服恰巧挡住了险些走光的大腿。
虽然这是个没人注意的隐秘角落,但沈思谦一向认为在公众场合亲密是件素养很低的事情,他正想着怎么把这位祖宗给哄下来,然后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他也是实在没想到,一身小太妹装扮来蹦迪的女朋友会在兜里塞大白兔奶糖这种幼齿的东西,和这个纸醉金迷的酒吧格格不入。
殷子珮趴在他耳边喊道:“这是我男朋友给我的最后一颗糖,你不能全吃了,我也要一半!”
沈思谦再是温柔的表情都绷不住了——他什么时候给他糖了?她还演上瘾了不是?难不成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怎么绿他?
但他的脸终究还是没有彻底黑下来,因为沈思谦的唇再次被殷子珮含住了。
迷离的灯光、嘈杂的尖叫还有群魔乱舞的人群似乎都被卷进了一个五光十色的万花筒里,但这个万花筒不属于他,属于他的只有唇齿间的甜甜奶香以及怀里那副温热的躯体。
沈思谦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撕扯成两半在互相辱骂。名为欲望的魔鬼教唆着他彻底沉溺于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之中,名为复仇的魔鬼则不停逼迫着他清醒。
就在这两半灵魂激烈地斗争时,还有一个幽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它远远在一旁观战,并且讥笑道:“她这样会撩,一定是经历了不少男人才能这么娴熟的吧?”
不同的声音让他头痛无比,沈思谦主动停止了这个吻,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不让她看自己难堪的表情。
殷子珮只当他是害羞了。自己蹦跶一晚上确实也有些累,干脆就窝在他怀里休息。
邢韵如在远处看着相互依存的两人酸得心里直冒泡,不知道是在酸自己没有男朋友还是在酸狗男人抢走了自己的闺蜜——最多十分钟,殷子珮要是还不过来她就要去抢人了。
酒吧的场子一般都是到夜里十一点才会热起来。好多人都是十一点来,蹦迪到天明,然后回家倒头就睡或者拐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去开房。
殷子珮和刑韵如一般也会玩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家,但如今带着沈思谦这个拖油瓶就很不方便。
沈思谦也不来蹦迪,对于各种搭讪一概不理,就坐在角落里默默喝着自己的果汁,晦涩不明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殷子珮。
殷子珮还没说什么,刑韵如倒是先忍不住了:“我靠我受不了了,姐妹一起出来蹦迪,你带个男人过来还怎么浪?你看看他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以为自己是望妻石啊?”
殷子珮看了眼手机,现在才十二点多,也略微有些无奈:“要不然别蹦了,咱三个一起去吃个夜宵?”
刑韵如再次嫌弃地瞥了沈思谦一眼,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女朋友表示要去吃夜宵,沈思谦一副体贴好男人的样子:“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你们扫兴了吗?我的电脑在车里,要不然先去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等时间差不多了再来接你们。”
殷子珮:……
沈思谦这人,她当初给的人设是表面温柔体贴,实则偏执城府。哪怕他对她没有多少真情,但因为有“女朋友”这个头衔在,他仍会下意识地将她划为自己的所有物。
只不过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要尊重别人,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朋友也不能提一些强制要求,更何况他现在最主要目的就是让殷子珮喜欢上他。
因此虽然没有明说,但沈思谦话里话外以及刚刚的行为都展现出“我不喜欢你蹦迪”这样的态度。
殷子珮寻思着,如果以后两人吵架了,那她一定会各种抓狂大喊:“你别让我猜!你不直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也不一定,沈思谦这种心机狗,怕是还没到吵架那一步呢,就已经设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只不过刑韵如不知道沈思谦是什么德行,听了他的话感动不已,觉得自己对他太过偏见了,闺蜜的男友还是挺善解人意的嘛。
刑韵如大手一挥,豪爽道:“没没没,是我饿了,走吧咱,夜宵走起。”
沈思谦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笑得人畜无害:“那走吧,我请客。”
刑韵如一愣,出门的时候她还偷偷拉着殷子珮嘀咕:“你这一个月给多少钱啊,他这么大方?”
殷子珮风情万种地撩了撩自己为了蹦迪漂染的一次性雾蓝色头发,骄傲道:“就我这颜值还要花钱?目前为止一直都是在白嫖!”
殷子珮还想继续吹嘘呢,突然间一件西装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夜里冷,你穿得比刑小姐少,别受凉了。”
刑韵如:这位朋友,麻烦瞪大你的24k钛合金狗眼好好看看,我穿的是露脐吊带+超短裙好吗?
但刑韵如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吐槽之旅才刚刚开始。
——这位殷先生,作为一个绅士,你为女朋友拉开车门我可以理解,但好歹也客套一下吧?我不是人吗?我不需要绅士帮忙拉开车门吗?
——以及,殷子珮的手是残了吗?还需要别人给她系安全带?
——还有,人家男朋友给女朋友剥虾什么的我还可以理解,吃个炸鸡你都要帮她把骨头剔出来?矫情个啥啊!
——这一顿饭吃的可真是太闹心了,不过还算你俩有良心,知道先把我给送回家……等等,把我先送回去,你俩单独要去搞什么色情的事情?
殷某人答曰:搞一些阿晋不让描写的常规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究竟是什么常规的活动呢?你们猜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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