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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王爷才是下面的那个?!(1 / 1)

陆崇理眼袋很重,这几日为了筹措银钱操劳过度,他叹了口气:“你们以为我说国库吃紧是在撂挑子?实是真事儿。如今堪堪凑出四个月的钱粮,四个月之后呢?”

石昊静默了片刻道:“那我,尽量快点儿,不让陆尚书为难。”

尽量快点!什么叫尽量快点!这是快得了的事情么?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

陆崇理未及说话,内廷里出来一个小太监,朝几人行了礼之后道:“皇上说,若是陆尚书还没走的话,请进去一趟,皇上有话要说。”

陆崇理领了口谕,又回宫里去了。

宫门口不少大臣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果然又来了”的表情,以往每次陆崇理和袁华俊吵了打了闹了,皇帝总是这样,分别叫进去耳提面命教导一番,安抚一番。

工部尚书郭功提□□乏术,秦王要出征,儿子要结婚,他衙门和家里的事都多,拱手告辞了。

“今天日头不错。”

不用为寡妇劳心的周彭成相对而言显然清闲得多,他笑眯眯道:“我陪秦王走一走吧。”

两人沿着金水河溜达着晒太阳,闲聊了几句。

周彭成道:“秦王等下可是要去吏部挑人,那吏部尚书是王太傅的长子,恐怕找他说话不太容易。”

石昊淡淡道:“无妨,公事公办罢了。”

周彭成想了想又道:“我记得那考功司主官江静白似乎是你的连襟,你不妨去找他,挑几员好将。”

石昊看了周彭成一眼,轻声道:“多谢周尚书为本王如此费心。”

周彭成有些不好意思:“同是文人,我却是个老书呆子,没有老陆那经世济俗的本事,只能在别的地方多替你留意一点。”

“回——避!肃——静!”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悠长的清道声,原来是太子的车驾到了,宫门外乃至宫墙边上的众人立刻靠边肃立,为太子车驾让路。

“皇兄。”车窗的帘子掀开,露出太子石恒那张圆圆乎乎的脸,他到了青春期,鼻子下面开始冒胡须了,配上白净的皮肤看起来有些怪异。

“周尚书还没走啊。”太子石恒看到了旁边的周彭成,有些不解。

“瞧着天气好,就拽着秦王晒了晒太阳,顺道请教了些简单易学的强身健体动作。”周彭成给太子行了礼,“臣这就回衙门去了,不耽误太子和秦王叙兄弟情了。”

侍从把太子石恒从马车上扶下来,他愉快地笑着说:“皇兄,我特意来找你的,听说你马上要出征了,不如走之前先给我教教兵法吧。”

“不可,太子乃是国之储君,教授储君乃是严肃之事,愚兄岂敢戏言,太子还是向王太傅请教更为妥当。”石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太子石恒心里酸溜溜地想,正是王太傅让我找机会向你学着点儿呢。他忍不住想起了王太傅对石昊的评价,秦王自此人,自幼长于军中,十四岁便上阵迎敌,临机应变方寸不乱,长于各个击破,精于避实击虚,奇正并用,智勇双全,实为罕见之帅才。太子须知纸上谈兵易,领兵歼敌难,你虽不用亲自上阵应敌,可为君者4知晓用兵之道,方不会被武夫蒙蔽,如今秦王出征在即,不知道何时可以回京,太子最好能找机会向他请教一二。

太子又想起了方才在坤宁宫里皇后私下同他讲的那些话,心头的一丝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再次兴高采烈地说:“皇兄,你这一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你就陪我说一会儿吧。”

说完他自己感觉好像说错了话,连忙又补了一句道:“南昭国离京城数千里,恐怕几个月都见不到皇兄了吧,真是不舍得呢。”

“那愚兄陪太子推演几局军棋,权当玩耍吧。”

石昊远远看见自己的马车来了,胡晓光走路带风,似乎刚睡饱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瞧着天气真是不错,心想让她晒晒太阳暖和暖和也好,而且太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实在不好拒绝,只得同意了。

两人找了个地势高、视野好的亭子坐下来,安心推演军棋,谈古论今起来。

仆从们在亭子外面不远处守着,大家都相熟,主子们一时也用不着他们,便闲聊了几句。

王柏一直抱着朴刀沉默不语,这是非常奇怪的男子,你要说他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吧,他还真没有。但是他那种卓尔不凡拔乎其萃的气质,随便往哪儿一戳,你都无法忽视他。

于是侍卫们聊着聊着话题便拐到了王柏身上,太子身边的侍卫甲道:“要说还是王老弟运气好,这前程似锦呀,我们哥几个拍马都赶不上了。”

皇家侍卫这个身份听起来高大上,其实具体职能也就是和民间看家护院的家丁也没啥不同。与其他的职务升迁之路不太一样,侍卫官阶再大也只是侍卫,就如同领导的司机,无论跟了哪个领导都只是个开车的,一旦进了这个皇家侍卫的职务序列就很难转职。

御前侍卫官阶从七品起步,运气好的做到帝王身边的侍卫或者像他们这样做到皇子身边的侍卫头领,正四品官阶也就算到顶了。

但是王柏不一样,因为要随秦王出征南昭国,总不好用侍卫的身份统领主帅的近卫营,所以秦王特意请旨意给他授了个正三品参将的虚衔。虽然是暂代,明眼人都知道,只要凯旋而归,论功行赏是时候自然是板上钉钉的。

这仕途之路一下子就打开了,怎能让人不眼红。

被指名道姓的王柏不能再沉默了,他抬头平平淡淡道:“哪有什么前程,到哪里都是服侍主子罢了。要真论起前程,哪个能比得过你们。”

胡晓光不禁对王柏刮目相看了,这话说得高明极了,同样是皇子的侍卫,但对方几个人是侍奉太子的侍卫,将来就是侍奉皇帝的侍卫,若还说自己不满意前程,岂不是对太子不满意。

这个话题危险系数太高了,大家识相地避而不谈了,又开始聊京城八卦,哪家窑子最近的花魁鲜嫩,哪家歌舞坊排演了新戏码,哪家酒楼换了新大厨菜式相当不错,谁家公子非要娶个花魁回家把老夫人鼻子都气歪了……

干等老半天实在无聊,这些事情就有趣得多了,虽然不想说话,但是胡晓光听得津津有味。

这时候太子身边的侍卫乙打量了一下这个唇红齿白的小侍卫,忽然记起来最近从下面县城传出的一个说法,说秦王也是好色之徒,只不过他不好女色好男色,日日在身边带着男宠,连在军营里也抱着不撒手。

他心里暗暗地想,这小侍卫一脸娈童的模样,如果不是有点那种什么事儿,谁会带这么个娇弱的侍卫在身边。

想到这里,侍卫乙忽然又想起来,对了,就是这小子,王柏的远房亲戚,前几个月在宫门前要跟我比那玩意儿的大小,弄得老子下不来台。

侍卫乙看向胡晓光的眼神立刻就不善了,男人要是小心眼儿记仇起来,那可一点也不比女人逊色。

“胡家小哥这模样真是水灵,细皮嫩肉跟个女人一样,可惜了没投成女胎啊。”侍卫乙皮笑肉不笑道:“你说你长个大玩意儿有什么用。”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不禁都看了过来,瞅着胡晓光那精致隽永的脸,顿时明白了侍卫乙话中所指,这小白脸八成就是雌伏王爷身下那个禁脔吧,这种人,听说过没见过,真稀罕哪。

胡晓光被人像看猴子一样上上下下看个没完,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心里暗恨石昊那个混蛋,在金阳县养病的那几天,又是请高僧做法,又是请全县的大夫来诊脉,回了军营硬把自己按在床上养病,每日里进进出出毫不避讳,弄出这么多风言风语,他是浑不在意,我可快被口水淹死了。

胡晓光实在不欲生事,只能假装懒得理会,心里劝说自己算了忍了,她将目光看向远处,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罪魁祸首石昊云淡风轻的端茶轻啜。两相对比,真是越想越意难平,胡晓光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抬头微笑着迎上侍卫乙鄙视的目光,“这位大哥,小弟得向你认个错。”

“何事?”

“便是前几个月在宫门前,小弟说比你家伙大的事。”胡晓光笑得坦诚:“其实我吹牛了,你瞧我这身板儿也知道我其实不太大。”

侍卫乙不料她会这样说,有些意外地嗤笑了起来:“那倒也是。”

周围的人也跟着嗤笑起来,男人么,不就这种事儿上要点面子么?

王柏默默地看了胡晓光一眼,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真的很想告诉侍卫乙,您跟一个都搞不清有没有的人比大不大的事儿,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胡晓光笑得越发诡异:“但是呢,想必诸位也知道,这男人和男人之间,同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是不一样的。所以小弟这东西虽然不多大,也够用了,若是太大了,怕王爷受不住呢。”

万年波澜不惊地王柏蓦地瞪大了眼睛,接着不忍地看了远处的王爷一眼。

其余众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甚至有一人发出了小小一声怪叫。

这小白脸什么意思?

啊,这太劲爆了!难道,王爷,才是,下面的那个?!

大家立刻死死地盯紧了胡晓光,指望着她能再说个只言片语,相处细节什么的,满足一下八卦人士们此刻汹涌澎湃的内心。胡晓光只是笑笑低头,再也不肯多发一言。

石昊和太子离得本就不远,外面仆从们聊天断断续续也能听到一些,都是些无聊的闲话,他们也不甚在意。但胡晓光是女子,即使她特意压低了音调说话,也比旁人的音调高听得清楚些,好巧不巧起了阵微风,顺着风向把她那句话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吹到了亭子里,两人全听到了。

太子石恒手里拈着的棋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弹了几跳滚落在地。

石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噗”得一声喷了个干净,甚至还有不少水珠沾到了太子石恒的袍子上。

石昊大为窘迫,连忙掏出一条汗巾子替石恒擦拭:“太子恕罪,愚兄真是失礼了,失礼了。”

大约是嫌弃他擦得不够好,总之太子石恒紧张地将身子后仰离得远了些,一边夺过那汗巾子自己擦拭胸前,连声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不太方便麻烦皇兄。”

石昊悲愤地想,咱们两个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棋是下不下去了,太子石恒表示:“我还有些事,那个早饭……”抬头看看天又改口道,“午饭还没吃,就此别过了。”

太子上了车驾,临走前忍不住掀起车帘看了一眼石昊,又看了一眼胡晓光,眼神很是一言难尽。

石昊一肚子憋屈和怨恨,怒气冲冲把胡晓光拽上了马车,怒视她:“你都胡说些什么!”

胡晓光不说话,双臂抱怀,拿一双黑白分明的无辜大眼睛看着他。

“简直无法无天了!”石昊气得七窍生烟,目光冒火,怒气值持续蓄力中,眼看就要爆发,望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忽然又不气了。

虽说断袖的名声不太好听,细论起来也并不比阳痿更差。

毕竟阳痿是那玩意儿没用,断袖是我不稀罕用那玩意,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迫,说起来我似乎还该谢谢这丫头,总算让世人知道不是我不行了。

再说,她这也算是变相承认同我是那种关系吧。这样的话,满京城都知道她是我的心尖宠,下次喝酒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光明正大提几句了呢?突然好想找人喝酒!

石昊不知不觉竟然把自己劝好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他遇事总愿意往好处想,不想再去钻牛角尖了。

那个总是沉默无言面对一切,随便这命运如何糟践,不想反抗不想反驳,能过一天便过一天,过不下去今日便死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男子,早已消逝在风中。

胡晓光见他眼神先是明暗交杂,而后逐渐镇定下来,最后竟然带了笑意,才莫名其妙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特郁闷,特憋屈,有一肚子话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也知道就算说了一样没人会信你。所以,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你感觉如何呢?”

石昊道:“我感觉有点高兴呢。”

胡晓光:“啊?!”

石昊用力点头,表示你没听错,本王现在真挺高兴的。

仿佛想起什么似得,他又补了一句:“如今你得对本王的名声负责,始乱终弃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人……”胡晓光默然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终憋出一句:“有病,得治!”

作者有话要说:  石昊:“本王有心病,全靠你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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