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豪门 > 慢摇 > 43、第 43 章

43、第 43 章(1 / 1)

“能。”男人看了一眼从苗伶身后伸出个小脑袋的少女,而后松开了手上的机关,往后退了半步,心里却满是戒备。

苗伶也是,二人时刻戒备着,生怕突然出了岔子,惊到了身后的少女。

“轰—”那门开的很是轻易,入内入眼便是浮在潭水之中的千机塔。

潭水肉眼看不见底,下面是许许多多游来游去的小鱼。

那鱼生的十分特殊,背部呈墨绿色,腹部则是鲜红色,牙齿更是呈三角形,与餐桌上的鱼大相径庭。

“是食人鲳。”秦深脸色难看了几分,按理来说,食人鲳在宿国当十分罕见,就连他都只是在典籍上看过。

若是他们不知,还下了水,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这距离不短,那石台又只容得下一个人,怎么过去便成了问题。

“小公主可学过,此处该如何过去?”虽然不怎么有依据,但是苗伶觉得,既然贵太妃娘娘既然教过小公主一二关,这最为凶险的一处,当也不会略过才是。

“孤想想。”阿芙皱了皱眉,四下打量着这洞里的布局。

当时她年纪还小,并未怎么用心去学,现下要一下子想起来虽有些难,却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那处。”瞧见那处凸起时,少女眼神亮了几分。

她记得,母妃给她看的那图纸就是那般,墙壁上有半块凸起。

“阿芙真厉害。”男人摸了摸阿芙的头,语气里带了几分夸奖。本是带小姑娘来寻宝,却因着小姑娘才顺利入内,倒也算让人惊喜。

“该怎么做?”

“打上面的凹痕,用力一点,快些退开,会有锁链桥射出来。”阿芙仰着脖子,有几分得意。

果然是没有她不行吧。

“退开些。”男人点头,盯着小姑娘退开至必然不会被伤到的地方,才去了那处墙壁前。

运足内力一掌下去,便侧身极快让开了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一道索桥被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弹射出来,直直插入到水潭中间那座石台之中,而上了石台,便是那千机塔。

“孤过去,将那塔中的珠子取过来便可以了吗?”阿芙并不知道这二人要她去取什么,只是这一路上的机关都是母妃教过她的,那塔中的东西,应当也是与她有关吧,就是不知,究竟是什么。

“小公主,里头有颗珠子,千机塔塔尖处滴入您的一滴血即可,而后将那珠子拿出来。”

苗伶温声告知与她,等人上了索桥,却是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

秦深与苗伶有几多担心,阿芙却是坦坦荡荡便过了那索桥,将里头的珠子拿了出来。

“呐,这个吗?”少女随意将珠子置于手心里,递给二人看,可是那二人却是谁都未接。

“苗伶,恭迎小公主。”白衣女子单膝跪地,双手交叠与身前,一手掌心朝上平放,一手竖起大拇指放在张开的手心之上。

这珠子,是南疆皇族极为尊贵的象征,只当年大公主那脉拿得到。

她跪的半点不冤。

“这是何意?”阿芙并未贸贸然去扶她,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

“贵太妃娘娘既然教了你那么多,必定一清二楚,我只知道,洛家与南疆皇室有关,只是都是旧事了。

取这珠子,只是因为你需要罢了。将脖子里的戒指给我。”男人挥剑断了那索桥,而后朝着少女伸出手。

“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此事,回宫之后听贵太妃娘娘解释与你听当更好。”

男人其实要知道的更多一些,原本也不准备瞒着小姑娘,但是如今看来,当是自贵太妃娘娘口中说出,会更好上一些。

这样到了西北,小姑娘还能高高兴兴的玩些时候。

“南疆?”阿芙听过,却从未见过那个国家的人,她有些好奇,却不是十分急迫想知道。

既然是旧事,母妃又知道那么多,若是洛家想与其扯上关系,也等不到她这儿来开始。

而若是避不开,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重点是她知道,若是男人不愿意说,她自是问不出来的。

还不如不去想那般繁琐。

她低头看着男人将那珠子一分为二,而后将戒指放了进去,又合起来穿好了绳子。

“带好,莫丢了。”秦深将戒指又系回小姑娘脖子里,低头看了一眼,才满意了几分。

那珠子看起来像琉璃材质,只是色泽更鲜亮些,个头不大,挂着倒也好看。

“为何要将戒指护起来?”阿芙并不明白,却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而后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

“你起来吧。”

“小公主,那戒指内有个蛊虫,乃主仆蛊中的主蛊,可护佑小公主,但是会随拥有者心性变化。

小公主性子澄澈,所以主蛊会影响小公主的情绪,对持有仆蛊之人心生怜悯,而这珠子,可隔绝蛊虫感应血脉。”

苗伶站直身子,耐心解释给面前的少女听,隐瞒许久,小公主未生气就好。

这其中玄妙,也是她无意之间发现的,这主仆蛊本是一脉相承,这影响力怕是族奶奶都未发现。

幸好南疆有物是隔绝蛊虫的,又恰好作为传承留了下来。

“该走了。”

“可是孤走不动了。”阿芙动了动自己的腿,骑马许久,她腿本来就有几分麻,走了许久,又未用早膳。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上来。”秦深蹲下等少女上来,声音沉稳。

“好。”阿芙犹豫了下,而后坦然趴上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小时候玩的野了便是这般,男人或者太子哥哥便会将她一路背回去。

等到了的时候,有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

三人赶上队伍的时候,连大半日都未过。

比原定的时辰快了两日多。

而抵达西北的时候,早早便有属官等在了城外。

“臣等见过王爷,宿安公主。”那属官见了人便跪了下去,面上皆是感动。

他们还在发愁,这冬日该怎么过。

陛下便派了宿安公主来,还有这诸多物资,可算是补到缺口了。

他们还以为换了新帝,西北的补给会不如往年一般充足呢。

宫中。

“晓太妃,哀家今日召你过来,所为何事,你可知?”太后闭着眼,手上还捏着串佛珠。

“姐姐,开门见山便是,晓太妃对陛下与阿芙历来都很好,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贵太妃慵懒的倚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还拿了半个橘子,一瓣一瓣的小口咬着吃。

“你莫插话。”太后皱了几分眉,压了几分怒气下去。

这人真是,晓太妃这么多年送了那么多点心吃食给阿芙那丫头,这人非但不后怕,还为对方说话,真是心大的厉害。

“臣妾不知,还请太后娘娘明示。”晓太妃心下疑惑,面上却是镇静。

太后娘娘与贵太妃娘娘历来都是心善之人,绝不会随意冤枉了何人。

但是她确实只是在宫中随意坐着,宫中那部佛经也才抄了小半。

“扶衣族的事情,为何要瞒着哀家与陛下?”太后语气里多了几分失望,若不是皇帝来告诉她,她是绝对不信的。

早在先帝在时,晓贵人便安分守己,又历来淡漠皇帝宠爱,只是在宫中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样一个妃子,居然背负了那般秘密,这么多年未显露一点,何人能信。

若不是皇帝信誓旦旦,她几乎要怀疑是谁人陷害与晓太妃。

“姐姐,人家总要顾着自己族人不是?”贵太妃满是不在意的接了一句,反正新帝和秦深那孩子已经查明了,晓太妃这些年什么事都未做过,不就行了?

外头那些纷纷扰扰,与她们这些宫中人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先帝都去了,她们并非在位的皇帝宫中之人,便是平衡朝局,又影响的了几分?

远离了被当做靶子都日子,贵太妃娘娘无所畏惧。

“回你宫中去。”太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语气不怎么耐烦的道了句。

这人真是,自先帝去了,便一副放飞自我的样子,半点不在意朝中事。

哪有一点权臣之家出来的女儿自觉性?

若不是她亲自看着,怕是早让有心人设计了。

但是每次看见对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太后都有些头疼的厉害。

两个孩子都快成家了,也不知何时才能稳重些。

“臣妾,知罪。”晓太妃沉默了许久,抬手叩首了下去。

辩无可辩,也无从辩起。

她想过许多次,若是被发现,要如何是好。可是每一次,都不觉得是什么不幸的事情。

被查到也好,胆战心惊的日子,当真不适合她。

“哀家要一个枕头,花样简单些,色彩莫要太过鲜明。”扶衣族的绣技,她还未见识过呢。

但是如今已经做了太后,衣服是穿不出去了,枕头只有她殿内的几个婢子看的见,倒是无妨。

“本宫要个里衣,绣朵大些的牡丹花。”贵太妃的要求坦然而然,丝毫没有在意牡丹是国母才能用的花样。

“守些规矩。”太后习惯性斥责她,却买说用不得的话。

“娘娘?”晓太妃难得震惊的看着二人,却没得到什么该有的责罚。

“那些阳谋阴谋,若是有事,去与皇帝说便是。只是哪绣品,哀家还是有几分喜欢的。听明白了便下去吧。”

太后声音平静,都是几乎先后入宫的姐妹,这些年也有了感情,不是什么了不得都事情,皇帝又有自己对想法,她们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是。”晓太妃低头应了,心里多了几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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