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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老者(1 / 1)

时间在此时是静止的。

光尘也停滞不动了。

陆相思用了几秒的时间就明白过来。

是梁裕白故意。

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

直到陆斯珩的声音响起,打破僵局。

他的嗓音不复往日温和,“你们还准备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陆相思连忙爬起来。

她小声道歉:“对不起。”

梁裕白冷淡的脸上顿生躁郁。

他皱起眉头,没看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连背影都写着不近人情。

明知道是假的,但她像是入了戏,很难从情绪里抽离出来。

好在陆斯珩走过来,轻声安慰她:“没事,他性格就这样。”

陆相思轻声:“我不是故意的。”

陆斯珩:“我知道。”

她盯着他的背影:“他生气了。”

陆斯珩说:“没关系。”

须臾,他又补充,“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相思的心猛地揪起,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舔了舔唇,干巴巴地问:“为什么?你昨天还让他接我来这里。”

“他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陆相思皱眉。

他似乎很乐意她麻烦他。

“他来接你,也是因为我拜托他。”

不是的。

“所以以后,离他远一点,他生起气来,我真的拦不住。”

陆相思望向不远处。

球馆里光线清晰,他在人群中站定,面朝着她的脸冷白,隐隐约约地能窥见几分燥意。

是真的在生气吗?

他会对她,生气吗?

她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于是她装作肚子疼,“哥哥,我去上个厕所。”

陆斯珩没起疑,“哪儿不舒服?”

陆相思:“就只是想上厕所。”

陆斯珩叮嘱她,“上完就回来,不要跑;如果真不舒服也别强撑着,知道吗?”

她敷衍着点头,快速逃离场馆。

发完短信后,她往前走。

洗手间边上还有一条路,通往休息室。

声控灯一盏盏亮起。

走至尽头。

她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沉稳,有力。

她打开休息室的门,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快要到的时候。

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门被锁了。

梁裕白的脸冷的像冰,“开门。”

陆相思说:“不要。”

梁裕白:“是你叫我过来的。”

她轻笑:“我怕我开门,你要打我。”

他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打你?”

陆相思:“你不是在生气吗?”

梁裕白靠在门上,“没有。”

“我哥哥说了,你在生气。”

“生谁的气?”

“我的。”

梁裕白觉得可笑,“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嘴角上扬,忍不住又说:“可是我哥哥说,你昨晚来学校接我,是因为他拜托你,是这样吗?”

梁裕白:“不是。”

陆相思:“他不拜托你,你也会来接我的,对吗?”

梁裕白:“嗯。”

陆相思:“他还说,你觉得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是这样吗?”

梁裕白:“是。”

她笑容滞住:“……那我也是麻烦吗?”

他的回答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这不一样。”

她眼神微楞,反应过来后冷下脸:“我不是女的吗?”

“你和她们不一样,”长久的沉默令灯都熄灭,梁裕白微仰头,凛冽眼眸里有光在闪烁,他突然笑了出来,“你让我知道,是我年少轻狂。”

陆相思:“嗯?”

“如果早知道会遇到你,我绝对不会那么果断地说这句话。”

“那你现在……”

“我会犹豫一下,然后说——女人依旧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但我的女人,不是。”

他声音清冷,语气毫无起伏。

梁裕白这样的男人,就连说情话也是如此。

可她却被他这幅模样吃的死死的。

-

陆相思和梁裕白一前一后回到场馆。

没有人看出他们的异常,因为他们正在抽签。

陆相思听了下规则。

二对二双打,为了公平性,所以大家决定抽签分组。

虽然她觉得这个也不太公平。

比如像她这种,谁抽到她谁倒霉。

陆相思想退出:“要不我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当个拉拉队挺好的。”

许梁颂拉着她:“你怕什么?万一你和你哥一队儿呢?你都不需要出手,就在他边上喊喊加油就能赢。”

陆相思被说服了,于是也去抽了一张牌。

抽签完毕,所有人看自己的牌,相同字数的配对在一起。

一时间,哀叹声和惊喜声交叠。

陆相思没找到队友。

许梁颂问:“你和你哥是一样的吗?”

陆斯珩身边已经有人。

陆相思泄气:“完了。”

许梁颂:“那你和谁一队?”

她摇摇头:“不知道。”

许梁颂拿过她手里捏着的卡片,大声嚷嚷着,“红桃k在谁那儿?”

人群中没有应和声。

许梁颂喃喃:“不对啊,一共十个人,怎么还有一张牌没人抽啊?谁没抽啊?”

“我。”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裕白拿过桌子上无人问津的牌,摊开。

正是大家在找的红桃k。

陆相思怔愣。

连命运都写不出这种巧合吧?

耳边,许梁颂聒噪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是真的只需要在边上喊加油就行了。”

陆相思偏头看他:“他很厉害吗?”

许梁颂回答:“反正我们这一片,他没输过。”

陆相思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了,“真没输过呀?”

许梁颂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忽地说,“但今天,他可能要输了。”

陆相思迅速敛起笑。

许梁颂笑得更大声:“谁让他遇到你啊?”

陆相思斜他一眼。

没底气反驳。

毕竟她的实力,用她爸爸陆宴迟一个自带父亲滤镜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我拿脚打的都比你用手打的好。

正好第一组。

陆相思就对上了许梁颂。

许梁颂的笑声穿过整个球场,“陆相思,我不欺负你,我们就盯着梁裕白打。”

陆相思担忧地看向梁裕白:“你可以吗?”

梁裕白眼皮冷淡掀起,“怕什么。”

陆相思急迫:“我是真不会。”

他眼无波澜,缓缓道:“打他们,不需要你动手。”

陆相思盯着他的侧脸,仍旧是冷静从容的,没有一丝慌乱。

而事实上,梁裕白确实有资本说这个话。

他一打二丝毫不觑。

没一会儿,就打得对面二人叫苦不迭。

“梁裕白你不是人。”

“哪有你这样打得?”

网球区域大,梁裕白一打二,来回跑动很费体力。但任何体力游戏,都是以脑力为主,所以他专挑对面中心区域打。

导致对面二人前后跑动,又因为害怕打到对方,而失去回球的机会。

事实上,这里除了梁裕白和陆斯珩以外,其他人都没上过正规的网球课。

就这样。

梁裕白带着陆相思闯到了决赛。

而决赛面对的。

恰好就是陆斯珩。

四人坐在休息区。

陆斯珩和梁裕白隔着过道,他突然道:“要不咱们换个队友?相思和我一队,桑鲤和你一队。毕竟相思在对面,我下不了狠手。”

梁裕白冷淡:“不要。”

陆斯珩:“为什么?”

他说:“赢了算谁的?”

陆斯珩:“反正就我和你两个人打,按照我和你的输赢算。”

梁裕白撇头看了陆相思一眼,“那这小孩跟哪边?”

陆斯珩眼梢挑起笑意,“你赢了,她跟你,我赢了,她跟我。”

临时裁判许梁颂听到这话,不满:“那鲤鱼怎么办?”

桑鲤不太在意:“我本来就是混到决赛的。”

许梁颂:“这不行,横竖最后赢的就是陆相思这个啥也不会的?”

闻言,陆相思不悦地瞪着他:“我有哥哥,不行啊?”

许梁颂:“有哥哥了不起?”

陆相思点头:“好像,就是挺了不起的。”

但这样对桑鲤确实挺不公平的。

陆相思想了想,提议:“要不你俩打吧?”

反正她和桑鲤都是场内加油型选手,在不在也不重要。

很快,提议通过。

休息没多久,梁裕白和陆斯珩上场。

许梁颂看热闹不嫌事大,“要不压个注,看看最后到底谁赢?”

有人问:“赌注是什么?”

许梁颂想了想,“赢的人终身离婚官司我包了。”

一片觑声。

陆相思无语。

随后,许梁颂说:“要不这样,压梁裕白赢了的人,待会由陆斯珩送他回家;压陆斯珩赢了的人,待会由梁裕白亲自送他回家。”

他还刻意地把“亲自”二字压得极重。

圈内,梁裕白和陆斯珩是两个极端。

陆斯珩温润如玉,是璞玉。

而梁裕白冷淡疏离,是冰山。

和陆斯珩交往,是如沐春风。

和梁裕白,无时无刻都胆战心惊。

许梁颂这话一出,更是惨遭谩骂。

他不管:“反正就这样,压不压,不压的就算弃权,直接上梁裕白的车。”

于是,无关胜负。

众人全都压梁裕白赢。

只剩陆相思没投票。

许梁颂凑近她,“是不是很煎熬?”

陆相思撇他一眼。

“你是不是又想陆斯珩赢,又想让他送你回家?”

陆相思温吞道:“我当然觉得我哥哥会赢。”

许梁颂:“所以你要压你哥哥?”

场内,梁裕白已经做好热身运动,微弓着腰,双手拿着球拍。碎发微湿,垂在额间,目光犀利而冷冽,如同一把刀,有锐利锋芒。

她不觉得他会输。

但她也不希望陆斯珩输。

二者比较。

陆斯珩似乎比较好安慰一点。

她轻咬唇,说:“我压梁裕白赢。”

人群里爆发出笑声。

场内的二人不知所云。

有人起哄,故意歪曲事实:“陆斯珩,你妹妹觉得梁裕白会赢。”

果然,陆斯珩眉头拧起。

而他的对立面。

梁裕白渐渐直起腰。

他捕捉到她的视线,与她隔着人群相对。

她笑。

他便灵魂出窍。

更何况是她,站在他这边。

陆斯珩,你陪在她身边十几年又如何,我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她就站在了我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等到后来陆斯珩才找出蛛丝马迹

原来那个逼,那个老阴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着他宝贝妹妹秀恩爱

关键是他宝贝妹妹还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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