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1 / 1)

总觉得忧礼的眼神不太对的狗卷棘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准备跑,还没起来就被发现了意图的乙骨忧礼拽了回来,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不能跑啊,棘。”乙骨忧礼压在狗卷棘身上,扯下了对方脖子上的围脖露出他嘴角的咒文。

“鲣鲣鲣鱼干!”狗卷棘瞬间手忙脚乱的去捡围脖,同时大声反驳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乙骨忧礼强硬的掐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着狗卷棘只能看着自己,手指暧昧的摩挲着对方的嘴角,“你有没有亲过或者被亲过呢?”

?!

这种明显的成人问题问倒了纯情dk,连女孩手都没牵过的狗卷棘红着脸摇头。

问话的人反倒是松了口气,他抱怨的凑近狗卷棘,“这就好了,我可不想亲别人亲过的地方。”

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过大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狗卷棘拼命挣扎着,想要从忧礼的魔掌下逃脱,要被忧太知道自己被迫亲了他弟弟……

嘶。

想到后果的狗卷棘倒吸口冷气,挣扎得更剧烈了。

乙骨忧礼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挣扎的这么厉害,就是被亲一口啊?曾跟芥川龙之介一起学习过色//诱的他自然知道那里是可以让人陡然失力的敏//感处。

他的右手顺着狗卷棘腰侧下滑,捏住了一团软肉。

全身一震,只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脊椎骨处向上蔓延的狗卷棘瘫软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满面通红,他小口小口喘息着,“鲣、鲣鱼干!”

“嘘,安静点。”

话音刚落,乙骨忧礼吻住了狗卷棘。两人的嘴唇相贴,软嫩的唇瓣令狗卷棘睁大了眼睛,紧闭的牙齿被柔软的舌头顶开,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口腔内乱窜,忧礼舔过狗卷棘的牙齿,纠缠着他的舌头与自己嬉戏,还不时□□狗卷棘敏//感的上颚。

被调戏了个彻底的狗卷棘眼神已经开始迷蒙,望着自己上方的少年他下意识伸出手抱紧了对方,口中溢出少许舒服的嗯哼声。

眼神清醒的忧礼眉眼弯弯,收集到了足够唾//液的他收回了舌头,两人唇瓣间扯出了长长的一道银丝,银丝断裂挂在了两人的下唇上,乙骨忧礼调侃他,“棘,你刚才……”

“……”清醒过来的狗卷棘双手捂住脸,没脸去面对现在嘴唇通红的忧礼,而且他好像感觉到自己、似乎起来了。

“欸?”就跨坐在狗卷棘上方的乙骨忧礼动了动身体立刻感受到某人身上的不对劲地方,他笑容更加恶劣了,“需要帮忙吗?没有人会这么快找到我们,一次应该是来得及哦。”

“鲣鱼干!!!”

乙骨忧礼翻下沙发,随便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着,他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刚才亲吻结束后就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狗卷棘,满脸疑惑,“棘你不喜欢被亲吻吗?”

“……”

见狗卷棘沉默,乙骨忧礼只好给人解释了一遍自己为什么要亲他的原因,“……所以我只是为了能复制棘你的能力,你要是不接受的话我下次就不亲了。”

听完解释后完全没觉得舒心,甚至更堵了的狗卷棘沉闷地嗯了一声,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小盒子,难道那些人忧礼都吻过吗?也许还会有更多人?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明明忧礼和他是两个不同的阵营,以后是友是敌尚且不确定。

不该在意的。

他怎么告诉自己,但是他内心深处却默默地反驳着,他应该去在意、甚至要关注更多——可是为什么?

这是纯情dk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棘?”乙骨忧礼戳了戳倒在沙发上仍旧不怎么动弹的狗卷棘,他从没感觉过自己的脾气有这么好过,要是对象换成自己手下那群人,他早就用异能力让对方体验一下重力的快乐,“外面还有两个咒灵,如果真希胖达碰到了他们可不一定能拔除。”

狗卷棘听到了乙骨忧礼的话动了动手臂,从沙发上坐起来,他低着头怎么也不敢去看乙骨忧礼,“明太子。”

难道自己真的开玩笑开过份了?

走出咨询室和狗卷棘分道扬镳后的乙骨忧礼摸着下巴漫无目的的想着,要不下一次还是喝点血吧,这个应该能接受。

两人分工明确,由狗卷棘负责寻找四级咒灵和禅院真希胖达,他牵制着自己的两个同学对付咒灵,而乙骨忧礼则趁机拔除一级咒灵且保护身份不被其他人看破。

狗卷棘在他们来时的道路找到了正和一级咒灵搏斗的禅院真希胖达,他停下脚步,心道不好,如果一级咒灵在自己这里,那么忧礼那边就是之前那个奇怪的有特殊能力的四级咒灵。

这边因为真希胖达的存在,忧礼完全没办法帮助他们,仅仅凭借着他们三个人的力量真的可以解决咒灵吗。

不管可不可以,狗卷棘他们都必须全力以赴对待这个咒灵,把这个咒灵放出去会对很多普通人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更何况早在当年选择踏入咒术师的行列时他们就明白,终有一天他们会死在咒灵的手上。

【细雪】搭配咒言很轻松解决掉了四级咒灵的乙骨忧礼赶过来的时候,狗卷棘正拼死一搏用咒言咒杀咒灵的时候。

满脸疯狂的狗卷棘脸颊处的咒文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他双眼赤红,嘴角两边挂着细长的血丝,用尽最后的声音,“【去死吧!!】”

咒言结束,咒灵炸成了一团粉末,咒言师本人也在反噬的作用下瘫坐在地上,他眼前一片灰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看不清自己面前撑着口气朝着踉踉跄跄的伙伴,也看不到旁边一侧对这一幕感到惊喜的乙骨忧礼。

好累……

他想睡一会了。

“棘——!!”

……

等狗卷棘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东京咒术高专,正躺在医务室的大床上,入目便是洁白的天花板。

他居然活下来了吗,在和一及咒灵的对战过程中?

“棘!”守在狗卷棘身边的禅院真希注意到狗卷棘的清醒,按照家入硝子的吩咐先灌了瓶润喉药进去,“你醒了?家入老师说让你醒来后立刻服下喉药,最近少说话。”

她简明意骇地位狗卷棘复述了一遍之后的情况。

在狗卷棘倒下后,越级拔除咒灵地反噬给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如果不是先前被狗卷棘藏起来(注:忧礼说)的乙骨忧礼跑了出来找到他们,用反转术式不停歇地治疗他的内伤,支撑到了后援到来,恐怕这一回他们一年级四人组就要永远少一个人了。

禅院真希想起乙骨忧礼那时候爆发出来的力量感慨,“果然是忧太弟弟啊,面对重要的人生死攸关时的表现都很相似。”

被禁止说话的狗卷棘用手指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谁?谁是忧礼重要的人?他?怎么可能?

“别否认了,棘。”从医务室外面走进来的胖达端着两盒盒饭,一盒递给了禅院真希一盒放在了自己面前,“虽然因为吐出来的血而分不清你的嘴唇是怎么红的,但是吐血也不会吐肿两个人的嘴吧。”

胖达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用眼神鼓励自己这个勇敢的同学,“放心,忧太是纯爱,不会发现的!”

不,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大概?狗卷棘原本想反驳的动作在抬起的那一瞬间就停了下来,他盯着胖达想起了他在这方面知识丰富的情况,也许可以找胖达问一问?

“咳。”禅院真希余光瞥见了狗卷棘蠢蠢欲动的神色以及门口磨砂玻璃上一大块阴影,好心提醒对方,“别忘了忧礼才15。”

“棘也才16!”努力为好友争取机会的胖达被突然推开的大门惊了一下,“……忧太。”

这下它的声音仿佛许久没有润//滑的生锈机器,咯吱咯吱僵硬的发出声音。

乙骨忧太脸上带着笑,眉眼间却是一片阴翳,在他身后的影子里【里香】蠢蠢欲动,“抱歉,我刚才似乎听到了忧礼嘴唇肿的原因,可以仔细讲讲吗,狗卷同学?”

危狗卷棘危

及时带着饭盒撤离现场的禅院真希看着鸡飞狗跳的医务室一脸平静,反正最后被家入老师惩罚重新整理的不会是她。

而一直被提及却从未在医务室附近出现过的乙骨忧礼现在在哪里呢?

被不怀好意的五条悟叫到办公室的乙骨忧礼,此时正心虚的偏过眼神,怎么也不敢正视着自己面前的青年。

一头黑色利落短发,相貌清秀的青年哇的一声抱住了乙骨忧礼的大腿,控诉着对方这么多天不道德的行为,“忧礼先生!我们都以为你有了亲哥就不要我们了!!”

被对方这副样子惊呆了的乙骨忧礼一时之间也忘记反驳对方,他愣愣的戳了戳对方,“宪伦?你……没事吧?”

那个讲究礼仪、出门在外绝不会允许自己有半分失礼地方的宪伦,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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