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切的希望别人好的,在我提出任何建议的时候。
我在初中的时候,大概全校都知道我,我是学校里最火的名人。
我的绯闻满天,我天天都能听见,“安然,xx喜欢你。”
我全部都当笑话来听。当然,有几个比较胆大,倒是跑到了的面前来,说是喜欢我。
我说,“喜欢我什么?”
他说我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我当时没有信,不过这种话,随着我长大,说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气质,什么气质?
带着死亡的凋零气质吗?我嗤笑。他说,“感觉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我眯了眯眼睛。走上前一步,挑起他的下巴,说:“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有意思。”
他有些慌张,抿着嘴没有说话。
我懒懒的放下了手,问他:“你喜欢我?”
他结巴一样,说不出话来。我扫了他一眼,说:“你这样很没有意思,班长。”
平常你的伶牙俐齿呢,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当时不是很明白,现在想来,也许他是太紧张了,男生嘛,有时候就是这样,呵。
当然,我不是轻贱他,我不轻易评判任何人。无论这个人是罪大恶极,还是圣母在世。
我从不轻易给任何人下定论。
但我觉得有趣,我觉得这些说着喜欢我的人,很有趣。
不过,我没有跟他试一试,一来,他长得不算好看,二来,我也没有兴趣。
我在初中就发现自己的问题了,病情或许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缠绕在我的身上,到如今,已经将近十年?
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我懒得数了。没有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很懒的人,也是一个有病的家伙。不过,我这个家伙,在初中的时候,却是人尽皆知的心灵导师。
好笑吧。我帮的了他们,可是又有谁能帮的了我呢?
他们都喜欢向我倾诉自己故事,因为我嘴很严,不仅不会说出去,还会给他们一些建议。
所以他们都喜欢向我述说一些心事。我见惯了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快习以为常了。
在我面前,两个人姐妹都恨不得对方死,但是一旦说完了心事,又手拉着手一起去上厕所了。
很棒的表演,不是吗?我平静的看着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自从他们发现我真的不会揭露他们之后,来找我的更多了,我多的时候,一天都能碰见两三个。
我开始思考,学校里的心理室是不是摆设,后来我想求助的别人的时候,我确定了,学校的心理室,确实是摆设。
不仅仅占地方,还没什么用,因为从不开门。
我蹲在学校心理室的门口,从星期一到星期六,然后放弃了,什么狗屁心理室,再怎么正经,也不过只是看着好看罢了。
但要说我会失望,却也算不上。其实这种结果,还真是我意料之中。
毕竟心理医生‘没什么用’,不如做做样子,还省钱。
但可能是我心灵导师的名声在外,当我打电话给闺蜜述说心思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说:“没有想到我也会有为心情而烦恼的时候。”
我有些郁闷,我是个人,又不是神,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她说,她以为我不会被这种事情困扰。
我没有回答,我要怎么说,难道要跟她说,我已经腐烂到根里了吗?
我当然不想这么说,我站在厦门,厦门的南普罗山上,悬崖边的石头上,吹着风,跟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实际上,我早就糟糕透了。
她问我,我想干什么?
我说,不知道。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很没有意思。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当然性趣也没有。
然后就是随便聊聊,当真是随便聊聊,一点意义也没有。再之后,我就挂了,站在悬崖边,低头看着这厦门的盛况,觉得有些厌烦和无聊。
南普罗山上可不是好地方,山脚下一瓶水才一块多,但是到了山顶,却要二十来快,我问老板,怎么这么贵,他说:“人工搬上来的,自然贵。”
我顿感无语。
南普罗另外半边是植物园,我不想看植物,所以没有去。比起植物,或许我更喜欢动物,起码还算活的不是?
打字写到这里,我又想抽根烟,但是其实我不抽烟,家里也不会准备这种东西,所以我就只能想想,只是想想而已。
有时候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么克制自己。然而一想到,抽烟多了,指尖也会染上烟味,就忍不住有点厌恶。
我当然不希望这个身体染上什么莫名其妙的气息,所以对于香烟,我常常只是想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会抽烟,我抽的时候,一下子就是一整包,不过这真的并没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有体会到那种被麻痹的快感。
酒也是一样。啤酒太淡,我常常当水喝,不过后来被奶茶代替了,红酒太苦,我不爱喝。说真的,我从来都没有醉过,这还真是有点小可惜。
每一次跟他们喝啤酒,喝一两圈下来,结果就是想上厕所,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能些微的暖暖肠胃,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他们就说,我很能喝酒。我并不知道是真是假,其实我想喝醉试试,不过说实在的,那些红酒不好闻,又苦。经常让我见了,就打消念头,不想去试了。
一些朋友,常想和我拼酒,我从来都说我不会喝,他们就笑我,说我莫不是怕了吧。
我觉得他们这种幼稚的激将法有些好笑,不过我自从改喝了奶茶之后,就愈发的不待见那种酒水的苦味了,于是就顺着他们的话,说:“对对对,我怕了还不行吗?”
“你们自己要喝自己喝吧,给我点一瓶可乐。”他们一般都会放过我,当然也有那些兴头上来,非要我喝酒的。
有的时候,被他们闹得不行,我也会喝。然后,他们看我灌了几瓶,丝毫面不改色之后,局面就变成了和我拼酒。
看起来倒非要跟我对出个胜负来了。我不喜欢拼酒,喝多了要上厕所不是,估计是总感觉越喝越苦,我这人不爱甜,更讨厌苦。
所以,每当他们喝的有点迷糊之后,我就会趁机告辞开溜。走到外面,风一吹,那点微醺,就跟烟雾一般,散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