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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的面具(1 / 1)

原本在大牢里闭着眼睛凝神精心的“侍女贝拉”加百列在拐角处的那抹粉色尚未出现时,就以自身出色的见闻色霸气感知到了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存在——

只是很明显,这并非那男人本尊,而是个丝线傀儡。

一个喜欢用丝线傀儡,另一个喜欢用再造人。

单从【利用“替身”给别人捣乱】这点而言,那男人确实和自家夜主大人有着一模一样的糟糕趣味。

感叹完这对男女的“天造地设”,加百列很快将浑身充溢的活跃精神如同气球放气一样放了出去,重新变回那个爱而不得、郁郁寡欢的“贝拉”。

所谓的少女很快有气无力地将额头靠在围栏上,顺带还挤了挤自己的人造假/胸,放肆地露一些。

多弗朗明哥用“线枪”将所有的守卫麻痹后,踱着步悠悠然行至关着贝拉的牢房前。

“呋呋呋呋呋~这是哪里迷途的羔羊?你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里?”男人说着关切的话,语气里却全是调笑,他蹲下身,低头看着垂额不语的贝拉。

“你是谁。”贝拉缓缓抬头,一双明眸被牢房的灰尘覆盖了似的,其中没了半点期待,那是爱情覆灭后的暗淡无光。

多弗朗明哥微微勾唇:“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事,但我看得出来你需要我的爱。”

轻微沙哑的声音因压低而显得格外致命,能使得所有听闻此声的女人为之颤栗,仿佛一把火焰点燃焦灼的内心,而这把火名为“欲/望”。

贝拉别开头,向后躲闪的同时站起身来,身形摇摇欲坠。

她后退一步,低着头,眼睛邪邪地向上看着他,用即将歇斯底里的眼神看向牢栏外的男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男人嘴唇的弧度加深几分:“呋呋呋呋这些问题对你而言根本不重要,此刻的关键......”他故意略作停顿:“难道不应该是求我带你出去么?”

狼狈不堪的女孩倔强地吸了吸鼻子:“我为什么要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出去。”

“我看起来有那么危险么?”多弗朗明哥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没有沾上任何血迹的干净手指——那些守卫并没有被他所杀,只是略施小计罢了。

加百列见状在内心翻个白眼,他把握不准突然出现的少主究竟有没有看出来自己是男扮女装,这个男人的心除了夜主大人把握的住,还真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猜得准。

但是少主此刻来大牢内或许是来搅乱夜主大人的好事,也或许纯粹是尾随着她前来看热闹。

少年分析着,内心多了几分警惕。

当下,“少女贝拉”已经是个爱而不得的悲情角色,但从人性角度讲来,毋论她是怎样的角色,都断然不会为了一见钟情的无情的高位者甘愿在大牢里等待审判裁决。

“贝拉”之前的人设一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舞姬,从这一点上来说,她就不会如普通的单纯少女那般为了所谓的爱情赴汤蹈火。

人类本性上都永远最爱自己。

而且,公主殿下不可能保“贝拉”出来,因为那不符合她向来喜怒无常的性格。

因此可以分析得出,侍女“贝拉”如果继续在大牢里待着,只有死路一条。

“阁下要是不危险,那这伟大航道怕是没有了危险人物。”贝拉警惕地眯着眼睛回答道,声音里带着克制的颤抖。

那细小的隐藏立即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了去,他装得和蔼可亲:“我站在这里,你还能保持镇定地与我对话,你也不简单。”

贝拉咬唇不语,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呋呋呋呋~你算是这大牢里好看的囚犯,为这美貌和青春劫一次狱,身为男人不也算是风流之举?”多弗朗明哥笑道,身体做出转身要走的姿态。

“等等!”贝拉突然上前双手紧攥牢栏:“带我走。”

男人不理会,径自转身向外走去。

“请带我出去吧,阁下!”贝拉加大了音量。

男人徐徐转身,紫红色的墨镜随着动作在昏暗灯光下划出一道诡异的光芒,他看向少女,只见她凌乱的头发下那双眼里似乎有星星点点的光亮。

那光芒不是来自祈求的眼泪,而是决心已定。

他向来看得出一个人是外强中干或是绵里藏针,抑或如同这少女,坚硬得如同一把刚刚淬炼出炉的利剑。

只是,未见过鲜血的利剑,容易折断罢了。

他不做迟疑,径直走向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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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某处花园里,此刻正进行着一场云淡风轻的会面。

奥德.帕尔、奥德.威廉、奥德.帕西与力库.艾德莉恩正围着一方玉石的小桌下着西洋棋。

帕尔与帕西阵,威廉与艾德莉恩坐在一边观战。

三位王子,一位公主,听起来像极了古典童话故事。

“怎么刚才请不来殿下,此刻却在这里旁观我与帕西下棋呢?”帕尔拿起一枚黑色战马棋缓缓放下,却是目不斜视地说道。

斜睨一眼他对面默不作声的帕西,艾德莉恩托了托下巴,嘟着嘴:“殿下抱歉,方才嘛...因为无论如何也描绘不出威廉为我画过的那种眉形,奈何那新收的侍女贝拉不知道贪玩跑去哪儿,只能自己擦了又描,才耽误了时间呢。”

这一边唤做“殿下”,那一边叫着“威廉”,偏心之意在场皆知。

威廉微笑着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这好友般的对话。

“若不是本王记不住那侍女的模样,本当是该为公主殿下找寻的。”帕尔抬起双眼看向女人,嘴角有细微的弧度,细看眼神却是冰凉。

“多谢王储殿下的好意,我只能一会儿自己去找贝拉了,否则明日可是要麻烦威廉帮我描眉呢。”艾德莉恩盈盈一笑,生生引得帕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凝固了良久。

帕尔听出女人此刻是在将话题往侍女贝拉的身上生拉硬扯,倒也不拆招,淡然道:“若是公主殿下缺少侍女,本王愿派贴身侍女亲去照顾殿下生活起居。”

“多谢,那真是很不错。”艾德莉恩莞尔一笑,风情百转千回自唇角眉梢洋溢而出,她扭头对威廉道:“威廉,你的兄弟们都很细腻体贴,以前是我认识得不全面,多有得罪。”

刚啜了一口红酒的威廉闻言差点被呛得当场咳嗽!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细腻体贴?怕不是来嘲讽他这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

只是看着面色微僵的帕西和云淡风轻的帕尔,威廉面上保持了一如既往的中庸,回应道:“殿下又开玩笑了。”

艾德莉恩兀自嘻嘻一笑,继续撑着下巴继续看棋。

然而并未过多久,大牢传来紧急消息——

一高大男子用不明招数将守卫尽数放倒后消失,放走囚犯十余人,其中包括侍女贝拉。

相比有点吃惊的威廉和帕西,帕尔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甚至用余光在第一时间观察了艾德莉恩的反应。

但只见艾德莉恩一副不甚惊讶的模样,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就在王子们以为她要与贝拉撇清关系的时候,说道:“请带我去现场看看。”

帕尔点头起身。

只是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在艾德莉恩起身的同时,她体内分化出的一名“再造人”消无声息地向着港口方向跑去......

1小时后,王宫某会议偏厅内,方才的四人看过大牢内的“劫狱现场”后来到此处。

“此事蹊跷,这些囚犯之间并无太大案件关联,唯一与此刻的我们有一丁点关系的只有侍女。”帕尔坐在主位上说道。

“最大嫌疑是我。”艾德莉恩直接以“我”自称道:“我因故未赴王储殿下的约,给了她接近殿下的机会,请让我主持此次抓捕任务,可好?”

向来跋扈的公主突然间变得积极,不由得令帕尔和帕西多了几分警惕,但只有威廉察觉她另有想法,才没有当面揭穿。

因着艾德莉恩这谜一样的说法和思维导向,原本要交给她的抓捕任务最后还是回到了帕尔身上,毕竟这个女人又是积极看现场又是积极领任务,这不像她。

四人小会议散会后,艾德莉恩目送着三位王子去分工寻找贝拉以及抓捕劫狱者后,径自一个人溜出王宫去到了大街上。

如今她重新变回一个富贵闲人,趁着如今身为“夜主”的那个世界重新恢复了秩序,得好好逛一逛。毕竟要想折腾格陵国的奥德王室,还是一场持久战呢。

女人戴上曾经从某人的床头柜里随手顺过来的一副紫红色墨镜,用丝巾将自己的脑袋裹成阿拉巴斯坦国造型,假装一名游客模样摇摇摆摆地逛起了街上的服装店。

与此同时,那个被她“放”去港口的透明再造人回到了身边,耳语道:【吾主,少主的私人潜艇确实在格陵国近海停泊。】

【嗯。】她答道。

【吾主,还有......】再造人似乎还想汇报什么。

逛街的时候听情报真是很扫兴,【回去再说,先回来吧】,艾德莉恩命令道。

随着再造人回归身体,她瞬间觉得自己方才下棋时的疲倦感消去不少,神清气爽。

格陵国的商业街还是很热闹的,而且今日似乎是格陵国传统的情人节,街上人格外多,热闹非凡。

走着走着,只见前方有一处人群熙熙攘攘,时不时地响起人们的鼓掌和赞美声,隐约还有乐器声传来。

“hedealsthecardsasameditation

(他出牌前沉思冥想)

andthoseheplaysneversuspect

(对出的每一张牌都很有把握)

hedoesn'tplayforthemoneyhewins

(他不是为了赢钱而玩牌)

hedon'tplayforrespect

(也不是为了获得尊重)

hedealsthecardstofindtheanswer

(他出牌是为了找寻答案)

thesacredgeometryofce

(找寻幸运的神圣机率)

thehiddenlarobableoute

(在胜利后面隐藏着一种规则)

thenumbersleadadance

(那些数字在领舞)

iknowthatthespadesaretheswordsofasoldier

(我知道黑桃是士兵的宝剑)

iknowthattheclubsareonsofwar

(我知道草花是战争的武器)

iknowthatdiamondsmeanmoneyforthisart

(我知道在这种游戏里方块就是金钱)

butthat'snottheshapeofmyheart

(但那不是我心的形状)

andifitoldyouthatilovedyou

(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

you'dmaybethinkthere'ssomethingwrong

(你可能会觉得不妥)

i'mnotamanoftoomanyfaces

(我不是多面派)

themaskiwearisone

(我只有一张面具)”

艾德莉恩靠近了听,只听得那声音带着一丝自然的沙哑,又极其醇厚动人,甚至还有点耳熟。

她上前去,拨开人群,走至前排。

只见一个身着休闲服装、戴着黑色卷边礼帽的高大男人坐在花坛边,正演奏一把破旧的云杉木古典吉他,悠悠唱着这首歌。

尤其稀奇的是,他的双眼被一条黑色的丝带围住,几乎是“盲弹”,娴熟手法和动听的嗓音引得阵阵围观的人们欢呼。

然而就当艾德莉恩刚一站定的时候,那三米高的古铜色肌肤的男人站起身,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径直朝着她走来。

“andifitoldyouthatilovedyou

(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

you'dmaybethinkthere'ssomethingwrong

(你可能会觉得不妥)

i'mnotamanoftoomanyfaces

(我不是多面派)

themaskiwearisone

(我只有一张面具)”

男人唱着,越走越近。

“我等了太久,你怎么才出现。”他在人们激动紧张又嬉笑的声音中放下手上的吉他,一把揽住艾德莉恩的纤腰。

紧接着,众目睽睽下——

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吻上了艾德莉恩的红唇。

女人不顾周围人群看热闹的呼哨声,也反手抱住男人,一把将自己的墨镜摘下,抬手戴在男人的脸上。

她在他的凝视中,自顾自地捏住从对方脸上摘下的黑色丝带,将他脖颈一缠,将对方的脸拉得更低。

“你这条小尾巴,怎么不在原地等我呢?”她呼着气在他耳畔笑着问道。

“我等不及,”多弗朗明哥拨开女人的卷发,吻了吻她的耳垂:“因为......我妒忌那个奥德.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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