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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情不自禁(1 / 1)

虽然男人之间讨论女子的月事有些“伤风败俗”之嫌,可相对于彩阁的终身幸福,季轩根本不在意这些个虚无的表面,姑母便是最好的例子,大好年华香消玉殒,始终让他无法释怀,加之太子的待妻妾的态度上,季轩打心眼里觉得不能委屈了彩阁。

回去的路上,颍川王提议让季轩在彩阁的寝间里抹椒墙,气味芬芳可以保暖,对身体好。

季轩纳闷道:“还对小五有想法呢?即便她以后没有孩子,或是你打算另娶?”

颍川王觉得季轩这样的态度,比他更为在意彩阁能不能生养的问题,也是,古往今来七出头一条便是无子,他的步伐略为放缓,并没有直接回答季轩的问题:“彩阁她很介意自己的隐疾么?回去后,你不要告诉她我知晓此事,我会和以前一样待她好。”他郑重其事地补充,“会更加的待她好。”

季轩不知道他所谓的“好”是什么,但是却能听出来真情实意的味道,可有些问题积压在心里,终是想弄个明白:“你喜欢小五什么?她可是以‘准太子妃’的身份来长安的,你怎好意思对她有想法?”

若叫颍川王说,他真说不出来有何具体的原因,令他对彩阁情有独钟,他难得脸红一次,带了些许宠溺之情:“就是想日日能见到她,她的一切我都喜欢,怎样都觉得可爱。”又道,“大抵便是情不自禁。”

没有深情款款,却无不透着真诚。

季轩闻言,也不愿瞒他:“方才我骗太子的,小五的身子很正常。”

颍川王微怔,即便知晓是何事,却没有反应过来:“可徐皇后的那碗‘安神汤’,彩阁真得喝过。”

季轩不知晓是不是真有一种药能让女子不孕:“虽然我没见过徐皇后,但以她当时的身份,应当不会明目张胆地加害小五,若被查出来,圣上怎会轻易饶过她?”

颍川王也无法确定:“估摸着江城歌知晓,回头我仔细问他。”

季轩认为宫里人人自危,包括江院使刚才的说辞,明显是为求自保,便不知江城歌是何样:“他值得信任么?”

颍川王拍了拍胸脯道:“在不伤及江家府邸上下性命的情况下,他绝对是个可信赖之人。”

性命攸关之时,一切都变的脆弱,让人颠倒是非都可以。

季轩认为这样足矣,不禁感叹:“在长安呆久了,会不会短命?”

如今皇帝的性命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问题,两人面面相觑,便是心有灵犀,颍川王说:“自骊山回来以后,父皇已经有意无意地让三哥翻阅奏折,昨日更是开始亲笔披红,若非这些日子朝政压着,想来他一定会经常去找彩阁。”

忽而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在季轩脑中浮现:“你便从未想过取而代之?”

颍川王被季轩的话给惊到,他确实从未想过,因为他向来是个不受约束的人,许是由于他对彩阁的示好,让季轩误以为是因为皇位:“我唯一羡慕三哥的,便是他与彩阁的那份婚约,旁的……”他顿了顿,才说,“既不奢想,也不够资格。”

虽然季轩与颍川王相处的日子不多,除非是他太过会伪装,若不然确实是心胸坦荡之人。

可此时此刻,已经不是他和彩阁两个人的事,只要太子不撒手,他们两人的感情始终见不得光,一旦被发现,即便结果伤及不了性命,怕是同样让人承受不了。

季轩竟有些佩服他的胆量,再次提及可行的方案,便当是最后的退路:“你觉得不能给小五名分是委屈她,可知她不会这样想?我是听闻有种假死之药,食之可闭息三日。”

即是假死,肯定是让彩阁尝试,颍川王不太信任这些个偏方,直接拒绝:“不行,你们千万别背着我做这样的事,若是弄巧成拙……”简直不敢相想,“我绝不同意!我宁愿正大光明地求父皇。”

季轩真怕他意气用事:“你千万不能逞英雄,武安侯府吃罪不起。”

颍川王知晓:“所以你也别想着让彩阁服用什么假死药。”

季轩长叹一声:“便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么?”

颍川王不甚在意道:“三哥如今已经在动摇,只要他有法子让父皇收回成命便好。”

季轩始终认为不是万全之策:“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告知太子了,眼下年关已至,总这样提心吊胆的,怎能过个好年?”

颍川王虽然也着急,却不愿同人一起担忧,他宽慰道:“事在人为,只要你不反对我同彩阁在一起,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季轩深感无奈:“即便我反对,哪能阻止你翻墙?不过,你能保证以后不再翻墙么?”

颍川王笑着说不能:“你是不是知晓我会过来,所以才在墙头铺铁钉的?”不过因为这件事,让他意外用了玉容膏,得知其中的危害,总算不枉他白白受伤。

季轩瞟他一眼:“你白日里过来我绝不反对,以后再敢这样夜晚时分偷偷摸摸的,看我不敲断你的腿。”

颍川王的心情变的很好,挥散今晚所有的阴霾:“行,以后我走正门。”随后又死皮赖脸道,“晚间时候,好歹给我留道后门。”

季轩上下打量他,表露些许鄙夷之情:“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王爷。”

***

郝宝珠被人抬回命妇院,醒来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她浑身都在发抖,还有泪光在眼中打转。

锦春给她端了碗姜汤:“天寒地冻的,喝些暖暖身子。”

郝宝珠却瞥过头去。

按理说,得以太子的宠幸,不该会是这个样子,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不存在害不害羞的,锦春问她:“太子爷很粗暴?”

锦春曾经是彩阁的婢女,郝宝珠不愿叫人看了笑话,她死死咬住下唇:“出去!”

锦春见状,却没有走的意思:“身为奴婢呢,从来都没有选择主子的权利,奴婢只是希望主子能够好好的,做奴婢的也能沾沾光。”

郝宝珠好歹是个有头衔的太子姬妾,在自个儿的寝间里,怎么都可以发脾气:“你为何不继续伺候彩阁,跟在我身边根本没好果子吃。”

锦春这才将手里的瓷碗搁下:“翁主心思重,从不随意信任人,近身伺候的从来只有石榴儿一人,奴婢来东宫不过是另谋出路。”

此话不假,郝宝珠稍微放松警惕:“她迟早会入东宫的。”

外人看来,郝宝珠是东宫第一个女人,理应有捷足先登与近水楼台的优势,锦春献媚道:“在那之前,主子应该牢牢抓住太子爷的心才是。”

郝宝珠苦涩一笑:“哪那么容易,太子恨不得让我生不如死。”

锦春曲解了“生不如死”的意思,以为是在床笫之欢上,便小心翼翼地问:“您的荣宠在东宫里可是头一份儿。”

有些话郝宝珠不能说,难道告诉别人,她每每去丽正殿,皆是脱了衣裳跪在边上挨冻么。

太子羞辱她——不是喜欢在我面前不穿衣裳么?我便依你所愿。

——这里的寝殿是不是很大?是不是你想要的生活?既然那样喜欢,便跪在这儿多看几眼。

昂首挺胸地进了丽正殿,弱不禁风地被抬出来,哪个宫人不认为是她承宠所致,却不能于人前道苦,只能打碎了牙齿,和着血水往肚里咽。

郝宝珠翻了个身,认命般地闭眼:“这样的‘恩宠’何时是个头。”

锦春不明所以,笑着说:“待哪日主子怀有身孕,那才真是熬出了头。”

郝宝珠倒是希望上月那次有意外之喜,却不能保证一击即中,怀孕这种事,谁都急不来,可谁能保证倘若她真的怀孕,太子会留下?怕是更为记恨,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哪有那么容易。”

锦春听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便不再打扰:“主子好生休息,明儿个奴婢去请位医师过来,给您瞧瞧。”

郝宝珠膝盖痛得不得了,即便上了床榻,也感觉两条腿彻骨的冰凉,怎么都缓不过来热意:“随便吧。”

曾经能够进得东宫,是她奢求的,可眼下在东宫里的每一日,都是为煎熬。

偏偏奇了怪,事已至此,郝宝珠不曾怨恨过太子,反而将全部的仇恨转移到彩阁身上,认为是彩阁从中作梗,才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若是彩阁不介意太子纳妾,她怎会被太子那般羞辱。

郝宝珠的恨意如无边缠绕的藤蔓,她深困其中,每每跪于丽正殿,她在心里将彩阁咒骂千百回,更想着终有一日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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